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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兒用力掙扎著,撲打著他的胸口,喉嚨幾乎窒息,吱吱嗚嗚說道:“我——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只是去找人——咳咳咳——”
花美男盯著花兒的臉看了一會,慢慢鬆開了手。
花兒忙起身,捂著紅紅的脖子,劇烈咳嗽了一陣,指著男子罵道:“你——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救了你,你竟然要害我!”
“我要想殺你,你剛才就已經沒命了!”花美男皺著眉頭,拿起塑膠袋,進了臥室。
“喂,你!”花兒氣不過追了上去。
“砰”的一聲,還好花兒腳收的快,差點跟房門來了個親密接觸。
“真沒把自己當外人!”花兒現在真的有些後悔救他了,掏出手機,思量著要不要打電話報警的時候,房門又突然開了。
嚇的花兒手一哆嗦,手機掉在了地上。
花美男半裸著身子,擰著眉頭,望著花兒淡淡的說:“現在才報警晚了。不想現在就死的話,就乖乖的關機!你進來幫我一下!”
“噢……”花兒有些緊張的捏著衣角進了房間。
桌子上,有一根點著的蠟燭,蠟燭邊放著把明晃晃的匕首。還有兩顆沾著鮮血的金黃色彈頭,掉落在地上。
“我背後還中了一槍,傷口有些深,你幫我把子彈取出來吧。”他說著拿起匕首在蠟燭上烤的通紅,遞給了花兒。
“我?不行,不行!我下不去手!”花兒推拒著,幫人拔子彈,還是隻從電影裡看見過,看的都心疼,更別說親自動手了。
“那你就沒什麼利用價值了。”他說著從腰間掏出手槍,對準了花兒。
“別!別!我可以的!”花兒忙接過匕首,握在手裡還有些燙手。
“別怕,來吧。”他咬著衣服,背過身子來,那脊背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新傷舊傷,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快點,別磨蹭了!”他命令道。
“噢——你——你忍著點!”
那脊背上猩紅的子彈孔,隱隱還留著血,花兒咬緊牙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擎著匕首,輕輕的挑挖出那鑲進血肉的子彈殼。
“嘶嘶嘶”,滾燙的刀尖劃開血肉的聲音,冒起一陣白煙,那味道讓花兒只想嘔吐,明顯的感覺到他身子一顫,雙手死死扣住桌角。
他一定很疼吧。
花兒的精神馬上專注起來,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啪!”金黃色的彈頭終於像蟬蛹似的從那血肉模糊的傷口裡鑽了出來,掉在了地板上。
他身子一顫,憋住的那口氣終於呼了出來,全身大汗淋漓,虛弱的回頭望了花兒一眼,嘴角扯出一些微笑,“謝謝你。”說著眼睛一翻,歪倒在了花兒的懷裡。
“喂喂喂,你……這叫什麼事啊?”花兒無奈的嘆了口氣,幫他處理好傷口,纏好繃帶,費了吃奶得勁才把他拉到了床上。
翻了他的衣服口袋,找到錢包,除了一些美金鈔票,竟找到了兩張身份證,一張中國身份證,一張緬甸國民身份證。
“薛——平?”花兒拿著證件看著床上那張熟睡的俊秀臉頰,點了點頭。
☆、第五十九章 流氓會武術,誰能擋的住?
第五十九章流氓會武術,誰能擋的住?
薛平猛地醒來,忙坐起身來,背後襲來一陣鑽心的疼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起身下床,才看到自己的傷口都被處理好,纏好了繃帶。
推門出去,客廳也空無一人,走到書房,拿起書架上的全家福相框,細細端詳了一陣,嘴角忍不住微微揚起。
也許,她說的都是實情,自己真的是遇到了一個毫無先關的女孩。
有開門的聲音,薛平立刻警覺起來,閃身出了廚房,背靠在了門後,手指摸向腰間的匕首。
花兒拎著飯盒進來,瞥見門後的人嚇了一跳,“你幹嘛?人嚇人,嚇死人!不知道嗎?!”
薛平收了匕首,淡淡說道:“謝謝!”
“謝什麼?喏,趁熱吃吧。”花兒將飯盒丟到茶几上,躺進沙發裡,伸了個攔腰。
“謝謝你幫我包紮傷口,謝謝你沒有報警!現在還要謝謝你的晚餐!”薛平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不客氣的開啟飯盒開始享用。
“你不怕裡面有毒啊?”
薛平輕笑了笑,沒有作答。
“你叫薛平,今年二十三歲,對吧?”
“你已經看過我的證件了吧。那請問小姐,您怎麼稱呼?”薛平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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