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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韻霏,別這樣,我們以前多恩愛啊,雖然我跟小玲相處得很好,可是我也同樣捨不得你。”
說著王城就又要靠過來。
如今的辛韻霏哪裡還有時間和精力聽王城在這裡廢話,她一邊要往路口走,一邊掏出電話。
“王城,你要是再纏著我,我就打電話報警告你騷擾了。”
王城立在原地還在罵:“你這個騷貨,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看著你上了一個男人的車,你他媽真是長能耐了。”
辛韻霏握著電話埋頭往前走,絲毫不理會王城的叫罵。
現在真是臉皮變厚了啊辛韻霏,辛韻霏在心裡嘲諷著自己。
俗話說禍不單行,辛韻霏真是深有體會。
剛剛才甩掉王城,精神病院那裡就來了電話,讓辛韻霏火速過來一趟。
辛韻霏知道,沒有特殊情況神經病院並不會打擾家屬,看來爸爸那邊情況很不好。
打了車趕往精神病院的路上張落秋又打了電話來。
“辛韻霏,你不會上課上到哪個男人家裡了吧,我警告過你,下午六點之前要回來。”
“我爸爸那邊情況不好,我要過去一趟。”辛韻霏忐忑地說。
“合同上可是寫得明明白白,我想要的時候你必須無條件趕回來。”張落秋冷笑。
“現在還早,我一會兒就過去。”
辛韻霏不敢再多說匆忙掛了電話。
這個女人,真是膽大,竟然敢掛掉他的電話,這是在挑釁麼?
又換女人了
你以為找了藉口不回來就能夠得到饒恕嗎,真是太天真了,辛韻霏。
※
爸爸的情況確實很不好,他精神亢奮用磚頭拍了自己的腦袋,鮮血淋漓的場面讓辛韻霏嚇壞了。
處理了傷口,爸爸被送進了加護病房。
辛韻霏坐在床邊上,突然想到了小時候自己調皮學著小男生去爬樹從樹上掉下來送進醫院的樣子。
那個時候她躺在病床上,爸爸就像現在的她一樣坐在邊上守著。
可是現在,爸爸很多時候都不認識她是誰了。
他流著口水痴痴地坐著,時不時地問:“你是誰,我要我的小韻霏!”
每每這個時候,辛韻霏就會心酸得掉眼淚。
偉岸的父親,在生活和情感的雙重打擊下精神崩潰,高大的形象轟然倒塌,則能不讓人酸楚。
坐了好幾個小時爸爸一直在昏睡,辛韻霏知道今天自己回到張落秋家裡肯定不會好過。
違逆這個惡魔,不知道要被怎麼折騰。
下了計程車,辛韻霏看到坐在院子裡的張落秋。
天空中開始壓過來黑雲,夜色更濃重,甚至已經傳來轟隆隆的雷聲。
看樣子要下雨了。
辛韻霏進了白色的柵欄門,張落秋冷冰冰的目光像利刃一樣掃過來。
“落秋!”
門裡奔出來一個高挑的女郎,亞麻黃的頭髮、桃色的嘴唇,飽滿的胸脯和修長的雙腿。
看來張落秋很喜歡這個型別的女人。
“落秋,你看,我穿這件衣服怎麼樣?”
“我的天芸寶貝兒穿什麼都迷人。”
張落秋拉著那個叫天芸的女人坐在腿上,然後看著辛韻霏。
“你還知道回來?合同的內容你忘記了麼?還有,你掛了我的電話。”
張落秋撫摸著那個天芸的臉頰,不再看辛韻霏。
“我說了,情況特殊,我不能看著我爸爸那樣子不管。”
辛韻霏還在掙扎,違約金,她哪裡有。
雨中一夜
“落秋,看樣子要下雨了,我們進去吧。”
那個天芸嬌滴滴地推了推張落秋,雷聲轟隆隆地傳過來。
“好,我們這就進去。”
張落秋跟著天芸站起來,走到門口才對立在門口的辛韻霏說:“看樣子這場雨得下一晚上了。你要是在外面站一夜,我就不取消合同了。”
“落秋你真壞。”那個天芸嬌笑著推推張落秋:“我們一起去洗澡,快一點。”
張落秋摟著那個天芸進屋,辛韻霏立在原地思考。
她真想就這麼一走了之,這個男人讓她受盡了凌辱。
走到哪裡去?
爸爸的醫藥費、林唯的那十萬塊,都是張落秋付款的,自己能逃到哪兒。
不就是站一晚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