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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蛇舌，三分像鬼七分像怪獸……”

壯漢一驚愕，越聽越惱怒，臉紅一陣青一陣，一時說不出話來。

燕飛燕聽著聽著，忍不住樂得哈哈大笑，道：“不錯，不錯，你說得對極了。我畫畫這麼久，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麼準確的描繪。今天，真是大開耳界。”

四周的人看出是壯漢賴帳，都放聲大笑起來，特別是那些畫畫謀生的，同仇敵愾，笑得特別大聲。

那壯漢惱得臉色青了陣白一陣，指著歐陽山吼道：“小子，你，你活夠了嗎？敢譏笑我？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我是這裡的老大。”

歐陽山假裝愕然道：“老大先生，你為什麼生氣？這畫的不是你呀，你不是說不像嗎？”

燕飛燕拍手叫道：“對呀，對或，你說不像，別人說什麼都不關你的事？”她一把搶過歐陽山手中的畫，嘻嘻笑道，“我要把這張畫當陰司錢燒，燒給鬼看，燒給鬼做奴隸，不，燒給鬼當菜。”

壯漢惱羞成怒，叫道：“你敢？你敢？”

歐陽山取出打火機：“反正又不是你，你怕什麼？給鬼當菜吃，也很好玩的。”

壯漢雖然霸道，卻是一個迷信的人，特別信鬼。他聽母親說，要是畫像讓人燒了，非　常（炫…書…網）不吉利。他往前一撲，想搶過畫。燕飛燕是柔道高手，當即一腳踢去，正中壯漢肚子。

這壯漢中看不中用，當即捂住肚，痛得倒在地上，不停地叫喚。過了十幾秒，他渾身顫抖地站起來，道：“好，算你們厲害，我買了。”

燕飛燕昂著頭，冷冷地說：“我現在不想賣，除非給多一倍錢，五百塊。”

壯漢咬著牙，叫道：“五百元，我頂你的肺啊，好過搶。”

燕飛燕叫道：“漲價了，一千元。”

壯漢恨恨地說：“你留著吧，一千元，鬼才要。”

燕飛燕更大聲地說：“兩千元。”她把畫像挨近火，“陰司錢，燒給鬼，做奴隸，當做菜。”

壯漢深身打個哆嗦，好像真的有鬼在他身後吹冷氣，他下意識地叫道：“好，好，兩千元就兩千元。”他取出錢，忍痛遞給燕飛燕，在圍觀者的鬨笑聲中，低著頭，快步離去。不過，觀眾們沒有看到後面的情節。當壯漢走到一個偏僻外時，突然有兩個人閃出來，對著他拳打腳踢，把他打得全身是傷，肋骨都快斷了，直到他苦苦哀求饒命，一個人才低聲喝道：“我們的小姐你都敢耍？下一次，如果你膽敢多看小姐一眼，小命難保。”說罷，迅速離開，隱蔽不見了。那好色的倒黴壯漢嚇得屁滾尿流，他根本想不到，那個畫姐竟然暗中有保鏢。這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畫姐？

這邊，燕飛燕拿著兩千塊，高興地說：“歐陽山，你真是會拐著彎罵人。”歐陽山道：“這種人，最令人討厭，不教訓他一下，以後還有麻煩。”

燕飛燕笑著說：“畫這麼久畫，這次最開心。生意已做足，我們回去吧。晚上還要研究‘騷擾之柱’。”

她拉著歐陽山的手，往回走。走了一會，前邊有兩個乞丐在乞討。燕飛燕取出兩千塊，隨後分成兩半，一個乞丐一半，丟在他們的破帽子裡。兩個乞丐都呆住了，不敢置信地望著她。等他們回過神來，想狂講多謝時。燕飛燕和歐陽山已經轉過彎，不見了。

歐陽山兩個瞳孔一起發光，笑眯眯的，兩個酒窩一起旋轉：“飛燕，你辛辛苦苦賺回來的錢，就這樣隨給給人？”

燕飛燕看著歐陽山發光的瞳孔與迷人的酒窩，但她怕這樣會嚇壞歐陽山，開心地笑道：“區區兩千元，對我來說，不值一提，對他們可是大數字。而且，用我的勞動所得，幫幫他們，才最有意思。你要知道，我每次得來的錢，從來都是送人的，受益者大多是乞丐。”

歐陽山笑道：“不錯，我同意。我給你加十分，你現在已值十分。”

燕飛燕惱道：“我就只值十分？”

歐陽山道：“你應該高興，你已經升值了，從負五十到正十分，升值的速度比火箭還快。如果是股票，那就不得了啦。也許，你很快就可以升到一百分。”

燕飛燕瞟他，道：“我為什麼要為你升值？我要做回我自己，就算是負一百分，我也要做回我自己。我要做古惑女，我要做古惑女。歐陽山，我討厭你，你越來越像家庭教師，我討厭家庭教師。”說

“譁，有靚舞看。”歐陽山拍起掌來，跟著跳起了西班牙舞，兩人的舞跳得特別精彩，頓時有很多人前來圍觀，交通之堵塞。圍觀者拍著掌，也跟著跳起來。一個城管急忙衝來，要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