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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惱,憐惜地看著她,卻又是那麼無可奈何。
冷安梅的臉立刻蒼白了,雙腿一軟,跪坐在冷弘文的腳下,眼淚唰唰直掉:“爹,我……我……”
“你還要不要臉了,一個大家閨秀做這種事情,你還有沒有羞恥心?……你簡直把我們冷家的臉都丟盡了你!……你怎麼還好意思在這裡哭?你怎麼不去死你?……你不要臉你的弟弟妹妹還要臉呢!”冷弘文這幾日所的有氣、急和怒似乎一下找到了出口,對著冷安梅,劈頭蓋臉地就罵個不停。
冷安梅的臉像死灰一樣地白,15年來,她一直都是祖母、父親和母親的掌上明珠,就是庶女的時候待遇都比冷安然好。更別說嫡母病死,冷安然被逐到莊子裡、母親扶正後,她根本就是冷府裡的大公主。別說打罵了,就是一句重話,父親都沒有跟他說過。
冷老夫人也撲過來摟著冷安梅哭起來:“老大,你做什麼?你嚇到梅兒了。上次老二說了卉兒兩句,你還說女兒家臉皮薄要好好說,你今天怎麼這麼罵梅兒?她不就是從小喜歡齊榮軒嗎?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就是盡力爭取自己喜歡的人嗎?她有什麼錯?難道那齊榮軒就沒有錯嗎?都是冷安然那死丫頭害了你和梅兒,你衝梅兒發什麼火?”
“你……你……你們……”冷弘文吐出一口血,再次軟倒在地,昏死過去。
“老……老大……文兒……文兒……快叫大夫……快……快叫大夫”老夫人抱住冷弘文的腦袋,聲嘶力竭地叫喚著。林姨娘和冷安梅也顧不上傷心了,圍著冷弘文“老爺”、“爹”地拼命叫著。
當一個時辰內第二次被請來的葉大夫氣喘吁吁地趕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幅景象:冷大人躺在地上,老夫人摟著他的頭,冷夫人和冷大小姐圍著他,趴在他身上哭。愣是把葉大夫嚇了一大跳:身體一向健朗的冷大人怎麼突然一天之內暈在地上兩次,這三個夫人小姐的還哭成這個樣子,地上竟然還有一小灘血,不會……
葉大夫駭得趕緊上前,讓三人散開,他探了探冷弘文的鼻息,又翻開眼皮看了看,才撈起冷弘文的手探脈。這才輕撥出一口氣,讓容嬤嬤叫來小廝把冷弘文抬到臥室床上去。
葉大夫幾根銀針下去,冷弘文才慢慢睜開了眼睛。
“冷大人,您這是急怒攻心,氣血上湧,內臟受到損傷而導致的吐血、昏倒。我給您開幾付藥先補養補養,最重要的還是請您保持良好平靜的心情,不要動怒。”葉大夫看著面無表情的冷弘文輕輕閉上眼睛,也不知有沒有聽進去。嘆了口氣,轉向冷老夫人:“老夫人,你們要注意,千萬不要再讓知府大人動怒了,否則對身體的傷害非常大,後果會很嚴重的。”
冷老夫人趕忙應下,讓冷貴送葉大夫出去。
冷弘文睜開眼睛,對冷老夫人說:“容嬤嬤留下,讓其他人都出去吧。”
林姨娘可憐兮兮地看了冷弘文一眼,心不甘情不願地跟著一起出去了,容嬤嬤關上了房門。
“容嬤嬤,你說說這兩次見到二小姐的感覺,具體點說。”冷弘文看向容嬤嬤。
容嬤嬤看了冷老夫人一眼,還未開口,冷弘文又說道:“容嬤嬤,你在我母親身邊多年,是我最信任的嬤嬤,又是一家十幾口都在冷府。此事很重要,關係到冷府的存亡,你一定要實話實說,不得有一點糊弄,不要管母親和夫人的想法,只照實回答我才好。”
冷老夫人嘆了口氣,也無奈地朝容嬤嬤點了點頭。她是極度自私又見識淺薄,但她對兒子的愛和對冷家的看重又是無可置疑的。
容嬤嬤一家十五年前就是因主家犯事被拍賣的官奴,幸好合了冷老夫人的眼緣,連同她丈夫、兩個兒子一同買下,冷老夫人又看重她在名門大家侍候十三年的“見識”,很是倚重她。現在她一家三代十幾口人都在冷府或者在冷家的莊子上、鋪子裡。她是真心不想冷府出什麼事,全家再一次淪落到被拍賣的命運。
容嬤嬤正了正神,回答道:“老奴第一次去,看到二小姐就覺得非常震驚,二小姐沒有一點落魄捱餓、受苦受累的可憐樣子,也一點不像鄉下長大的姑娘,”說到這裡,她似乎突然想到什麼,小心地看了冷弘文一眼。
冷弘文一直都清楚林姨娘如何苛待在莊子上的冷安然的,只是他以前也不在乎,當作不知道而已。
“你繼續說吧,不要顧忌什麼。”冷弘文朝容嬤嬤揮了揮手。
容嬤嬤清了清喉嚨,繼續說道:“二小姐雖然還沒長開,但已經出落的非常漂亮,而且氣質出眾,言行舉止大方優雅,可媲美世家大族的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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