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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房裡,冷弘文一臉糾結地坐在書桌後,對面站著冷安松。“今天君然開始去書院了?”
冷安松垂著眼眸:“是的,父親。中午李維山長還請他到自家院子裡用餐,二級院的張副山長和王講書都一起去了,聽說李維山長還請了君然府裡一位叫許博的先生。”
“許博?”他不是一直在平縣的嘛?當年冷幼琴想請許博到俞家教俞慕山和俞慕海,還求冷弘文出面。奈何許先生出了名的挑剔學生,而且他當官時就是有名的硬骨頭,冷弘文拒絕了冷幼琴,他那兩個外甥都不是讀書的料,沒必要為了他們去折面子。
那麼許博是在平縣的時候就開始教習君然?還是他們從京城回來後?
第一一零章捉姦
冷安松心裡憋屈的很,意外、失望、妒忌、羨慕……他恨老天不公平,為什麼投胎在夏芷雲肚子裡的是夏君然而不是他?既然夏君然出生的時候已經被抱走了,為什麼還要讓他活著回來?他不是四處流浪,衣食不保嗎,怎麼會有如此才華?
今天二級院的學員都傳看了君然的入學試卷,別說足以直接跳進二級院,就算是在二級院裡,他的才華顯然也是數一數二的。安松本來是二級院的優等生,現在他感受到了嚴重的威脅。
既生瑜,何生亮?
安然走進書房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對同樣糾結的父子。
“父親,您找我?”安然才不在乎他們糾結什麼?她是懶人,對不相干的人和事是絕不肯多費一絲心力的。
“然兒你來啦,坐。”冷弘文指了指書桌對面的椅子。
安然也不客氣,坐了下來。她可不喜歡站在冷弘文桌前,一副聽訓的樣子。
“君然很爭氣,這次是直接考進了二級院。”冷弘文用“欣慰”的聲音說道。
安然微笑:“謝謝父親,君然一向很爭氣。”
安然惜字如金,讓冷弘文沒有接話的機會。“咳咳,現在他和安松是同窗,應該友愛、互助,你這個做姐姐的要好好勸勸他。”
“君然性子溫和,對同窗一定會真誠知禮,父親還請放心。”安然始終是淡淡的。
“他們不僅是同窗,還是親兄弟!兄弟之間就要互相提攜,互相幫襯。”冷弘文忍不住吼了出來。聽不懂他話裡的意思嗎?這一對兒女,根本就是來向他討債的。
安然一臉的“莫名其妙”:“父親這是怎麼了?君然哪裡惹到您或者大哥了?他雖然是我孃的養子,但與冷家無關,不會來招惹你們的。”
“嘭”的一聲,冷弘文一掌拍在書桌上。他閉上了眼睛,怕自己控制不住把這一掌拍在安然臉上。安然平日裡表現得還算恭順乖巧,但一觸及君然的話題,就恢復成咄咄逼人的小刺蝟、抑或滑不溜手的水泥鰍。他們姐弟倆,就這麼看不上他這個父親嗎?
只是,這個女兒現在還真是不能得罪的。而且那養子文書是他親自簽字確認的,是他親自放棄了那個兒子……
何況還有大將軍王府和大長公主在,除了君然心甘情願地承認自己的身份,他是拿捏不了君然分毫的。
過了好一會兒,在一個深呼吸之後。冷弘文睜開了眼睛:“好了,沒什麼事,你們都出去吧。”
安然“順從”地應聲退下。沒走幾步,就到後面冷安松的呼喚:“二妹妹”
安然停住腳步,帶上淺笑的面具,轉身:“大哥,有什麼事嗎?”
“二妹妹。你放心,我在書院裡一定會好好照顧君然的,父親那裡我也會替你們說好話,不過你們不要再惹父親生氣了。孟子云,‘仁之實,事親是也’。”冷安松端起一副長兄的架子。
安然心頭冷笑。他還想念出後面一句吧:‘義之實,從兄是也。’可是他配不?
小小年紀,學得道貌岸然這一套。這要在現代。15歲還在讀初三吧?這古代,男孩女孩都是被催熟的!
安然沒興趣跟個小破孩玩心理遊戲,她一貫喜歡的處事方式是:把討厭的人視作透明,實在不行就踢飛,飛得越遠越好。
“大哥這話從何說起。父親有生氣嗎?生誰的氣?為什麼生氣?沒有理由啊。”見安松被問呆怔了,安然暗自好笑。“至於君然,你更不用操心了,他被奸人所害,自小四處漂游,最會照顧自己了,何況現在他身邊還有大長公主祖母給的侍衛和小廝,很多人照顧他的。大哥照顧好自己就行,以免讓父親操心。我還有事,就不煩擾大哥了。”說完翩然而去,只留下憋得一臉紅紫的冷安松,舒敏覺得不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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