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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又到了一杯給自己,喝了一口茶後幽幽地說道:“皇嫂就衍兒一個兒子,如果真的有什麼意外,估計她也……咳咳”
“冰塊,我知道你心裡一直覺得我慢待你皇嫂了。可是自從那年醒來後,我心裡一直有一種虛空的感覺,只有看見德妃,我才能安心。甚至說,只有跟她在一起,我才能睡得踏實。你……你不明白那種感覺。可是無論如何,我一直都是尊重你皇嫂的,你皇嫂的位置,沒有人可以替代。”鍾離赫心中又升起了一種無力的茫然,甚至忘記了用“朕”自稱。
“皇兄,您,您很愛德妃娘娘嗎?那您現在不愛皇嫂了,只有敬重?”鍾離浩忍不住問出口。
“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德妃的相貌似乎深深刻在我心裡,看見她在我身邊我就很安心。但有時又覺得她跟刻在我心裡的那張臉不是同一個人,可是哪裡不同呢?我心裡那個影子到底是誰呢?”鍾離赫又開始用拳頭敲擊自己的腦袋。
“皇兄。您別再想了,別再想了,我不問了,再也不問了。”鍾離浩趕忙拉下鍾離赫的手,他心疼皇嫂。可也心疼皇兄啊。
這時,南征敲了門進來:“爺,武信鏢局的大當家石冰已經給那個叫筱蝶的妓子贖身,安置在石冰家裡,據說她是石冰失散多年的妹妹。葉二公子已經同石家約好,三個月後納筱蝶進門。”
這時候認妹。然後送進清平侯府為妾?鍾離浩擰了一下眉:“讓人查一下那個石冰和筱蝶。對了,葉子銘對他夫人還好吧?”
南征很快回答:“聽說葉二奶奶,嗯。就是陳家小姐進了侯府後沒有再尋死,兩人看起來相敬如賓。”
“葉子銘?不是德妃的侄兒嗎?”鍾離赫奇怪地看向鍾離浩,“冰塊,你查葉子銘幹嘛?你跟清平侯府沒什麼過節吧?”
鍾離浩揮揮手讓南征出去,“皇兄。您可別誤會,這事跟清平侯府或者德妃娘娘都沒半點關係。葉子銘的那個新婚妻子陳之柔是小丫頭最好的手帕交。小丫頭從小就沒有什麼朋友,所以很關心陳小姐。葉子銘跟那個妓子鬧出的事您也知道,我只是替小丫頭關注一下而已。”
“呵,原來如此”鍾離赫恍然大悟,“愛屋及烏,看不出來,你這個冰塊也會用情至深嘛,哈哈哈。”
這天,在福城的安然也恰好收到陳之柔的信,是跟著瑾兒的信一起來的。
安然先開啟瑾兒的信,瑾兒他們剛到京城的時候,大長公主有飛鴿傳書,說瑾兒他們路上遇刺,是兩個扮作船員的刺客,不過瑾兒姐弟身邊侍衛、暗衛眾多,有驚無險。
雖說瑾兒平安無事地到達了京城,安然還是很擔心,那麼小的人兒,有沒有嚇到了?心裡會不會留下什麼陰影?
瑾兒的信足足有六頁,連寫帶畫,只有安然看得懂。而且上面除了瑾兒稚嫩的筆跡,還有至少兩個不同人的字跡,有的是幾個字,有的是一整段話。瑾兒還小,很多字不認得,應該是讓瑜兒或其他人代寫了其中部分。有的內容甚至也不找人寫,自己畫出來了。
信的內容比較像是日記,每天吃什麼、看到什麼、夫子表揚了他、大長公主指責了一句……安然看著就像是瑾兒近在眼前,一會兒興高采烈地手舞足蹈,一會兒嘟著嘴、委屈兮兮地告狀。就連對那次船上遇刺的敘述,都像是看了一場大戲,大讚誰怎麼怎麼厲害,誰怎麼怎麼英勇,他還要拜一個暗衛為師學武呢。
安然看得呵呵笑,終於放下心來,想來這孩子畢竟有他那對大將軍父母的遺傳因子,雖然年紀小,也不至於被那件事嚇到。
看了陳之柔的信,安然則是唏噓不已,葉子銘和那花魁的事果然有隱情。陳之柔在信中說,葉子銘對她很好,好到有點“小心翼翼”,還總喜歡在她“睡著”後、或者“未醒”時抱著她說一些“悄悄話”。但陳之柔從來不曾多問,兩人現在也算舉案齊眉、相敬如賓。
安然長嘆一口氣,這樣的相處模式能維持多久?那個花魁進門後能夠老實安分麼?
正想著,有丫鬟來報:“葉大少爺和黎軒公子來訪,被二老爺迎到前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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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六章此情難奈
“薛大哥和黎軒哥哥?快,我們去前廳。”安然驚喜道,站起來就往門口走去。
“哎呦,我的小姐,好歹您也要先換了鞋誒。”舒霞拉回安然按在椅子上,讓小丫鬟拎了繡鞋過來,幫安然換下腳上的拖鞋。自己拿了一朵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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