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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心裡不住冷笑,拉著女兒冷安卉的手大聲說道:“卉兒別怕,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伯母是我們的親人,又一向最是良善。在天有靈是好事,會庇佑她的子女。你看你然兒妹妹的福氣不是越來越好了?只有做了壞事的人才要擔心,善惡到頭終有報。”
冷老夫這一次沒有斥責李氏,她真的有點害怕,此刻忙著在心裡給自己對安然的苛待找各種理由,哪裡還顧得上李氏說了些什麼?
冷安梅卻按奈不住:“二嬸,你說這話什麼意思,誰又做了壞事了?”
安卉“嗤”了一聲:“大姐這麼激動幹嘛?我娘只是說了一個眾所周知的道理,又沒有特指誰。若真有人做了昧良心的事,日後遭了報應不就知道了。”
“你……”冷安梅還想說什麼,被弟弟冷安松拉住了,順著弟弟的視線看見林雨蘭臉上的惶恐和滴溜溜亂轉的眼球。
冷弘宇也對妻女喝道:“少說兩句!你們不累嗎?回去歇著,明天還有得忙呢。”
眾人各懷心思,終是散了,只不過當天晚上,有幾間屋子的燈火點了一晚上。還有幾個膽小的丫鬟婆子偷偷在偏僻處燒紙錢祭拜夏芷雲和柚香主僕倆。
第二天,冷府上下不少人都氣色不好,頂著明顯的黑眼圈。剛剛從平縣趕過來的冷幼琴一家很是詫異。
冷幼琴替冷老夫人端過青豆手裡的茶盞:“娘,這修建祠堂祭祖的事很複雜嗎?為什麼連你都累到了?瞧你們一個個,好像多久沒睡覺似的。那些個管家、管事的,這麼點事都做不好?不行就趕出去唄。”
冷老夫人嘆了口氣:“行了,就你話多,休息一下潤潤口,今天的開祠儀式上午下午加起來要三個多時辰呢。”
冷幼琴撇撇嘴,她是外嫁女,又不能進祠堂,在外圍觀禮而已,也累不到她。
今天請來主持開祠儀式的是已故冷老太爺一位堂叔的兒子,冷家人稱他為二叔公。
祠堂裡目前供奉的牌位只有三代、四人:第一代冷老太爺的父母,第二代冷老太爺,第三代即冷夏氏夏芷雲。
冷老太爺,也就是冷弘文三兄妹的父親,早年孤身一人從東北逃難到平縣投奔這位二叔公,包裹裡只帶著自己父母的靈牌。後來經人介紹娶了在家守望門寡的冷老夫人林氏,用林氏20兩銀子的嫁妝和自己一手做豆腐的絕活開了一個小作坊,日子還算過得不錯。
可惜冷弘文12歲那年,冷老太爺病死了。林氏做豆腐的手藝比冷老太爺差很多,豆腐坊的微薄收入加上林氏為人洗衣。才勉強支撐下來。也正因為如此,冷弘文兄弟一直都特別孝順。
祠堂裡面眾人跪著聽族規家訓,祠堂外面冷幼琴站煩了,四處瞧了瞧,看著站在邊上的林姨娘蔑視地一笑,輕聲說道:“表姐,你還真是做姨娘的命哦,這扶正才沒幾年,怎麼又被打回原形了?啊不對,原來怎麼說還是個貴妾呢。”
林姨娘恨得咬咬牙。不過祠堂外還圍著不少來觀禮的親朋好友,她只能死命咬住自己的下唇。扭頭看見自己的大哥一家,那肥豬似的林英俊今天一來。眼睛就直圍著冷安然那個賤丫頭轉,口水都快滴下來了。
林姨娘的心情頓時陰轉晴,繼而陽光燦爛。很快,她就能讓這些人看看,只有她林雨蘭才是最後的贏家。才是冷府的女主人。冷幼琴,她很快就會讓她嚐嚐得罪她林雨蘭的後果,沒有那賤丫頭的菜譜,冷幼琴還能笑得這麼開心嗎?
整個儀式到申時末才結束,眾人回各自院子裡去梳洗換裝,一天跪拜折騰下來。都出了一身薄汗。
回到靜好苑,安然提起裙襬,解下膝蓋上的“跪得容易”。感嘆自己有先見之明,否則這會兒膝蓋肯定要青紫一片了。
舒霞端了一杯蜂蜜水給安然,接過“跪得容易”:“就數小姐您的花樣多,這東西可不能讓桂嬤嬤見著了,否則肯定要嘮叨一通。”宮嬤對禮儀規矩什麼的最為嚴格了。
安然喝了一大口蜜水。舒服地眯起眼睛:“桂嬤嬤就是紙老虎,我要是把膝蓋跪壞了。她肯定心疼死了。上次她打我手板,結果自己躲著哭,半夜還偷偷來檢查我的手心,給我抹藥呢。”
舒安和舒敏噗哧一笑,沒有吭聲,她們都已經看見不遠處側牆後面桂嬤嬤的衣襬一角。
桂嬤嬤把頭扭向別處,我沒看見,我沒聽見……臉上還掛著一絲寵溺的笑容。
梳洗完畢,安然換了一身月白色的錦緞衣裙,外罩湖藍色的輕紗,美麗又不張揚,更顯清雅飄逸。
走進慈心院的時候,宴席已經擺好了,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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