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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還帶了李維山長送的一包珍貴書籍以及他為君然寫的推薦函。
一回到冷府,安然就去了菊苑。拿出幾張契紙遞給安菊:“三妹妹,這是近郊一個小莊子和鬧市一個店面的地契,還有莊子上兩個管事全家人的身契,是我給妹妹的添妝,你一定要自己收好了。”
安菊趕忙擺手:“這……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下,二姐姐的心意我領了。其實這幾個月你給我活做,已經攢了不少銀子,姐姐真的不用擔心我。”
安然把契約塞進安菊手裡:“物是死的,人是活的,東西再值錢,都沒有人的心意貴重。在我看來,這幾張紙,與當年三妹妹偷偷塞給秋思的那個荷包和吃食一樣,都只是一片心意而已。三妹妹留著防身,我也能放心一些。”
安菊不再推託,流著眼淚把契紙收好:“我能照顧好自己的,二姐姐不要擔心我,我會給姐姐寫信。”
“嗯,“安然遞了帕子給安菊抹淚,“你如果還想繼續接些活做,可以讓小青去麗繡坊找紅錦姑娘。如果有什麼難事,也可以去找她或者鄭娘子。你成親前唱嫁妝的時候,鄭娘子會代我來給你添妝。”大昱的風俗,新娘子出嫁前一天,男家會有一個女性長輩,和接親喜婆一起到女家來,聽送嫁喜婆“唱嫁妝”。除了女方父母準備的嫁妝,還有姑嫂姐妹們的添妝,都會唱出來,並記入嫁妝單子,一式兩份,留作憑據。一是給新娘子壯底氣,二是防止男方私吞嫁妝。
見安然為自己考慮得如此周到,安菊的眼淚又不要錢地滾了下來。冷府一定不會為她準備多少嫁妝的,頂多是一些衣料和不值錢的首飾。安然給的莊子和鋪子一方面給她添了底氣,另一方面也是告訴秦家,安然是安菊的姐姐,會護著她的。
第二天一早,三輛大馬車就停在了冷府門口。安然向冷老夫人辭別後,冷弘文和謝氏親自帶著幾個子女送她出門。
當安然說桂嬤嬤和舒霞十日後會帶著靜好苑裡夏芷雲的嫁妝和一眾僕婢回京的時候。謝氏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這個十四歲的女孩行事真是滴水不漏!她一點反對的立場都沒有,夏芷雲的嫁妝她無權干涉,靜好苑裡的僕婢也都是安然自己配置,自己負擔的。
冷弘文卻是呆呆地看著騎在馬上,俊逸優雅的君然,那是他的親生兒子,唯一的嫡子。
第117章重逢
安然一行這次真正是名副其實的趕路,舒全、平勇和平樂與三個車伕輪換著趕車,日夜兼程,基本上兩天才找客棧投宿一晚。
幸虧這三輛車都裝了彈簧減震器,加上厚厚牛皮包裹的車輪,車上又有冰塊降溫,有冰鎮的蜂蜜水祛暑,大家倒沒遭罪,還直呼跟著小姐就是享受。
安然的車上有一個特製的“冰箱”,是她憑“記憶”中明朝皇公貴族盛行的冰箱特別定製的,木冰箱內掛錫,箱底琢有兩個排水的圓孔,冰箱下面還有一個接水的薄薄的銅盤。
君然圍著那個“冰箱”研究了半天,聽安然簡易分析了一下其中的原理,眼睛睜得溜圓:“姐,你要是男子,考個狀元什麼的肯定是‘小菜一碟’。”
安然笑著往他手裡遞了一小碗西瓜冰沙:“你姐我是個小女子,成日裡只想著怎麼過得更舒適,考狀元那麼累人的事有你做就好。”笑話,前世的她從小“烤”到大,高考不用說了,工作多年還要考這個資格那個證的,這世的她只想好吃好喝好心情,再找個好男人,生兩個好寶寶。別說大昱沒有女人參加科舉的,就算有,她老人家也沒有那自己找虐往烤箱裡鑽的興趣。
如此緊趕慢趕,僅用了16天,他們就看到了京城的城門。安然讓舒霞先去大將軍王府代他們姐弟問安,其他人就直接奔往大長公主府。
在大門口侯著的瑾兒和瑜兒撲到安然的懷裡哭得稀里嘩啦:“大姐姐,祖母病了,許嬤嬤不讓我們進祖母的院子,我們已經很久沒見到祖母了。”
大管家也是兩眼紅紅地上前行禮:“安然小姐,主子等著您呢。”
安然點點頭,讓君然帶著瑾兒和瑜兒,自己跟著大管家到了大長公主的院子。院子裡的下人們明顯少了很多。都包著頭蒙著口鼻,安然一進院子,許嬤嬤就讓人把備好的白色細棉布拿來給安然也蒙上。這是什麼陣勢?傳染病?
到了大廳,五六位同樣矇頭蓋臉的人圍在一張圓桌旁正在討論什麼,其中一個人好像是老大,其他幾人不時回答著他的詢問。許嬤嬤說:“他們是皇上派來的御醫”
許嬤嬤走到那個老大面前行了禮:“王爺,安然小姐到了,主子有話要同你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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