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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怎麼會想到是你自己被定親,如果是你,我們三人還會這麼冷靜?無事一般?你對我們仨也太沒信心了,我們像那麼無情無意的人嗎?”
“對……對不起嘛,我一時沒反應過來。薛大哥,你快繼續說啊,我父親他把誰定給那傻子了?”安然不好意思地催道。
“是你庶妹,那個叫什麼冷安菊的。”薛天磊說完趕緊先呷了一口茶,他剛才也是受到驚嚇之人好吧?
“三妹?”安然腦中出現一個很安靜、沒什麼存在感的女孩,在冷府那兩天她只瞄過她一眼,沒怎麼注意。不過想想也是,冷弘文要賣女兒給秦家那傻子,動不了她,也就只能賣安菊了。冷安蘭現在是嫡女,再說了,就算他想,冷老夫人和林姨娘也不會肯的,再就只有那天看到的三四歲的小庶妹,可惜太小,沒法賣。
薛天磊喝下那口茶之後繼續說道:“你那父親因為你的那樁事不成,得罪了秦尚書,一直想著補救。後來不知誰的主意,拿了那傻子秦宇風的八字和冷安菊的八字去合了一下,竟然是上上之佳配,呵呵,說是女助男,會旺那秦宇風。秦家起初不是很信,拿去問了幾個所謂高人,也都是那麼說,所以雙方立馬交換庚帖和信物,定下來了。說等冷安菊14歲就讓她過門。”
“這麼急,都等不到及笄,還真是個迫不及待賣女兒的好父親啊!”安然諷刺一笑。大昱的風俗,女子及笄(滿15歲)之後就可以嫁人了,但富裕一些的人家,心疼女兒,一般都會先定親,等到十六七歲才出嫁。及笄之前嫁進夫家的也有,但多是那貧苦人家,既圖聘禮又可少養一張嘴,或者是那些沖喜之類的。當然,18歲之後才成親的也極少,到20歲還沒嫁掉的老姑娘,基本就只能給老頭做續絃,或無人問津了。
君然悲哀地嘆了一口氣:“他既然不重視自己的子女,又何必生呢?”
鍾離浩冷哼了一聲:“有些人,眼裡只有自己罷了。你那父親也是個厲害的,竟然把秦尚書給扯到一條船上,他這幾年透過秦員外給秦尚書的孝敬銀子都入了賬。秦尚書為了自己也要想法子保下他,給他出了個主意,讓他把銀子補上,再拿出一筆銀子帶頭捐獻給西北幾個鬧冰災的州縣。然後在月中太后50壽辰大赦天下之時上摺子請罪。”
不甘寂寞的黎軒也來湊趣:“虧得你父親不是太會揮霍,除了走上面關係、孝敬出去的銀子外,其它多數還在,可能是想著升職回京之後再用於打點吧。現在你們冷府是賣鋪子賣莊子賣古董字畫,能賣得都悄悄賣了。那秦員外看中你庶妹的旺夫命,倒是預先給了一筆聘金,算是幫了冷府一把。”
“也就是說那疊賬單以後威脅不了他了。”安然覺得太可惜了,同時也開始思考以後該如何對付冷弘文。
“無妨,”鍾離浩看著安然:“你不用擔心,現在你身後有大將軍王府,按照我朝例制,你母親過世,你外祖父母可以過問你的親事。以前他們是認定大將軍王府不會關注你,才敢打把你嫁給秦家的主意。”
“呵呵,小安然,聽說冷府好幾個下人為了想撬開你院子裡的庫房,手都爛了,有的臉還爛了,眼睛瞎了。是舒敏下的手吧?”黎軒樂呵呵的,舒敏畢竟是個姑娘,心不夠狠,要是他就弄點更有趣的。
安然失笑:“他們真的打那些東西的主意啊?舒敏當時跟我說我們要離開,不如在庫房動動手腳,我想著有備無患,就應了。呵呵,他們不會氣急之下燒了那庫房吧?”
“不會,”鍾離浩很肯定地回答:“你父親還是有點頭腦的,那次撬庫房是你祖母和那個林姨娘揹著你父親做的。”
君然驚訝道:“浩大哥,你們人在京城,怎麼對冷府的事情一清二楚啊?”
黎軒拍了一下君然的肩膀:“你浩大哥為了提防你父親和冷府那些什麼老夫人、夫人、姨娘的耍伎倆害你姐姐,早就在冷府埋下釘子了。”
君然恍然大悟,鄭重向鍾離浩行禮道:“謝謝浩大哥一直幫助我姐姐,以後君然有能力了一定任憑差遣。”
黎軒詭異一笑:“小君然,你就不氣憤有人對付你父親嗎?”
君然坦然一笑:“在我心裡,我姐姐就是我最重要的親人,我姐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想害我姐的人都是我的敵人,包括那個也許根本不知道我存在、也許當初也想除掉我的所謂父親。”
“你姐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那你姐以後嫁人了呢?”黎軒玩得不亦樂乎。
“我的家永遠也是君然的家”
“那時我就是我姐的孃家”……安然和君然同時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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