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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浩一把將安然抱到自己膝上摟好:“她們騎馬,你不用操心。然然,你要好好補償我。”語氣裡是無限的委屈。
安然噗哧一笑:“不就是拉著黎軒哥哥的胳膊一會兒,至於嗎?我也就是為了讓蓉兒姐姐吃醋嘛。”
“可是我也吃醋了,我不管,你可是我的妻子,你要補償我。”鍾離浩耍起無賴來。
“是未婚妻,”安然笑著糾正,“那你說吧。要怎麼補償?要不我也拉著你的胳膊?”
看著自己懷裡笑得眉眼彎彎的安然,鍾離浩的心裡一片柔軟,目光又被那粉嫩嫩的、此刻正抿著的唇瓣吸引,喉間不禁吞嚥了一下,好想念它們的味道。
安然發覺鍾離浩的眼神越來越炙熱,有點扛不住了,正想坐起身,鍾離浩已經低頭含住了她的唇,一種熟悉的味道慢慢充斥於口齒之間。
熟悉?安然心裡一顫,這是大冰塊第一次吻她。為什麼會感覺很熟悉?他突然想到上次老大吻她時她就有一種曾經與人吻過的感覺,難道真是大冰塊,可是。不可能啊,她全無映像。
她這邊遊思千里,那邊鍾離浩早已經輕易地攻城略地,還略用了點力咬了她的小舌一下,懲罰她的不專心。安然對他的偷襲很是火大。追逐著鍾離浩的舌頭也重重吮了一下,那一下讓鍾離浩倒吸了一口氣,雙手將安然更緊地貼近自己,似乎恨不得將她揉到自己的身體裡去。兩人一來一往,你追我趕,吻得熱火朝天。吻得眼裡心裡只有彼此,鼻間也縈繞著彼此的呼吸彼此的味道。
突然,安然感覺有一個什麼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的臀部。臉上頓時燙如火烤,這個大冰塊不會現在就在這車上化身為狼吧?
正想掙扎著起身,鍾離浩緊緊地摟住她,頭靠在她肩上,氣息明顯不穩的哄道:“然然乖。不要動,讓我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安然不敢再動,乖乖地趴在他懷裡,聽著他的呼吸由粗重漸漸轉回平緩,身下硬硬的觸感也慢慢消失了,她的心才不再跳得那麼厲害。
好一會兒,鍾離浩才抬起頭來,安然發現他臉上的尷尬和不好意思,似乎都不敢正眼對著自己,心裡暗自好笑,還有歡喜,他才不希望自己的老公是久經風花雪月,被人用濫了的。
一個問題突然出現在安然的腦海中,未經風月?他剛才吻得挺熟悉的嘛!可是,這個冰塊是有名的不近女色,聽說貼身照顧的都是小廝。
安然眯起眼睛:“浩哥哥,你是不是親吻過很多女子啊?我覺得你很熟練誒。”
鍾離浩趕緊給自己正名:“當然沒有,我只吻過然然,這輩子也只會吻然然,別的女人我根本不會讓她們靠近,你可別冤枉我。”
安然似笑非笑地看著鍾離浩,她沒理由地就是全然相信他,可是剛才他的表現真的不像初吻誒。
鍾離浩被安然看得心虛,很沒骨氣地投降了:“然……然然,上次你喝醉了酒,咬……咬我嘴,還有舌頭,我……我們就親……親吻了。”
果然,他們吻過了,那才是他們的初吻,不知為什麼,安然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興許剛剛受了蓉兒的影響,她也有點計較自己乾淨不乾淨了,上次跟鍾離赫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初吻獻出去了,其他那些很曖昧很沒臉的事也都做了。
這會兒得知自己的初吻還是給了大冰塊,她心裡有一種“好歹撿回一點”的慶幸。看著鍾離浩臉上的愧色和忐忑,安然舉起雙手環繞他的脖子拉低他的臉,輕柔地吻了上去。
鍾離浩本以為安然知道自己在她酒醉時“非禮”她會大發雷霆,卻看到她神色間的心疼,還主動獻上香吻,簡直美得滿心冒泡,很快就轉被動為主動,兩人又天昏地暗地熱吻了一回,直到雙雙都喘不上起來。
鍾離浩寵溺地看著懷裡嬌喘吁吁的小丫頭,食指輕撫著那微腫的瑰麗雙唇:“然然,我愛你。上次,你非禮了我,今天我又非禮了你,以後,我就是你的,你也是我的,無論什麼時候,你都不許拋棄我,不許離開我,否則,天涯海角,我都會找你回來,揍你屁屁。”
安然反手輕摟著鍾離浩,閉上眼睛,懶得搭理他。暈死!這樣的話一般都是女人說的好不好?他竟然槍她的臺詞。還要揍她屁屁?他敢?
不一會兒,鍾離浩就聽到安然均勻綿長的呼吸聲,這個小丫頭,竟然睡著了。吻兩下有這麼累嗎?鍾離浩好笑地搖了搖頭,對著車外的南征輕聲交代了一句:“車走得慢些穩些,小丫頭睡著了。”然後輕輕地把安然放到屏風後面的床上去,又在她的唇上偷了一個香,才下車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