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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姚玉欣默,但好歹的沒這樣答話,之前紀厲的雷霆震怒還歷歷在目,上次他雖只是出言恐嚇、佛袖而去,但若是她一再撩撥,那就指不定是什麼結果了,姚玉欣不好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接著前面的答道,“那是怕把玉欣更推到那風口浪尖上?”
更?紀厲拿眼掃到周生生,問的卻是姚玉欣,“怎得?你聽到了什麼?”
“無非一些有關玉欣身份的說法罷了。”姚玉欣淡哂,順著話無意的應道,“後宮本就是是非之地,有些個議論也委實正常的很。”
“朕未曾聽到什麼,”紀厲蹙眉,“周生生?”
“奴才在,皇上日理萬機,自是沒人敢在皇上面前嚼舌頭根子,而下面……,主子進宮那天,畢竟當值的宮人也不少,私底下就有些個長舌頭的搬弄是非……”
宮人搬弄是非,難保就沒有哪個嬪妃的背後指使,即使沒有人背後指使、煽風點火,怕是真有人議論起來,那因著姚玉欣的身份,也有些個嬪妃輕視她或是給她添堵,紀厲面色微沉,“你怎得不早報我?”
紀厲在南疆沙場,南征北戰數年,將士屍首裡摸爬滾打,見慣了血腥和殺戮,他平時便帶著一股不怒而威的煞氣,待一旦微有脾氣,氣勢便會更加駭人,何況現下他又貴為了九五之尊。
周生生原本侍立一旁,他剛才剛得了誇獎,現下卻又是腦袋拴在了褲腰上,主子語氣不善,他便忙將跪了下來,“回皇上,這宮裡捕風捉影的事多了,奴才也沒個真憑實據,不敢輕易造次。”
周生生說的也是實話,後宮是非多、閒話亦多,議論姚玉欣的事,不過眾多事情中的一件,只不過因著是新近的事情,便被人們多提及些,想著過陣子也就過去了。本就不是怎鬧得不可開交、或是有損顏面的大事,怎好直接驚動皇上?這媛貴人雖說可能對聖上特殊些個,但又有誰能有把握媛貴人就特殊到這樣的小事,也能讓皇上上心在意?這萬一要是稟了,再討了沒趣,豈不是自作聰明,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到時候被再落了罰。還不如就這麼由著他們說去,除了心煩些,實際到也真的礙不著什麼事,等真礙著事了再去稟告亦也是來得及的,周生生這麼想著,用著宮裡自有的規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便也就沒有理睬這件事。
“一會去慎刑司自領二十杖責。”紀厲面色更加黑凝,他沉著聲音說道,“朕讓你來伺候媛貴人,一是因著你是宮裡的老人,見多識廣、辦事有分寸,二是你底細,朕放心。可你怎麼當得差事?這樣的事竟不報給朕!”紀厲微扯嘴角,“把你那點小心思給朕都收起來!你不用藉著這事來探朕的心意!朕的心意不是你能探得的!”微舒一口氣,紀厲接著說道,“朕既親點你來伺候她,她自是重要的,日後你需打起十二分精神,給朕護好她,有什麼事,事無鉅細直接稟朕,不要因著旁的心思,誤了事,委屈了你的主子,倘若她受半分委屈,朕就要你十分來賠,你可記著了?”
“是,”聖上這樣說話,由此可見媛貴人的貴重,周生生自是知道日後當差的分寸,他擦擦腦門上的汗,“奴才謹記,奴才知罪了。”
紀厲點點頭,神色稍緩,他用略微低沉溫和的聲音著對姚玉欣說道,“朕不知這事,近兩個月,委屈你了。朕近兩月未來看你,不是怕你得個聖寵的名聲,更站在那風口浪尖上,再遭了什麼人的嫉。那些個,你不用理會,也不用煩心,萬事有朕。”
紀厲看著姚玉欣長長密密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出一小層的淡影,單聽著他說話,卻面上波瀾不驚,頓時略有些煩悶,他接著說道,“在這後宮之中,有著朕的寵愛,才能活得更好,只要你願意,朕就是把你寵上天亦是無妨,自也不用理會他人什麼的。而朕一直想來,卻沒來的原因,是單因著之前和你不歡而散,朕知道你還堵著氣,朕不想一和你見面,兩人便劍拔弩張、唇槍舌劍的,”微微譏諷的扯個嘴角,“那樣朕會很煩心,甚至夜不能寐……朕想著,讓你靜靜,或許時間長些了,你能想通些個,亦或是心情好一些個,這才耽擱了……”
姚玉欣面色依舊不動,她垂下眼臉,未做聲,心裡卻是想著紀厲和紀威雖為兄弟,卻終是不同的。
紀威純善,顧忌也會多些,他會考慮她在皇子府的生活,讓她儘量減少樹敵,而儘量均衡的去顧素珍或是柳晴、何曼珠屋裡;也會在明明顧素珍坑害她未果,卻證據不足時,儘量的給顧素珍留些個顏面,免得在他不備時,她在利用她正妻的身份給她穿小鞋……
而紀厲卻是專|制霸道的,他壓根不會考慮旁人如何,只單按著他的心意行事,想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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