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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姚玉欣的話,他便不顧姚玉欣的勸阻,直接的來了情暖閣。哪想到,一到情暖閣便被告知顧素貞也在這裡,如此正好,他阻止了要通報的小丫頭,自行走進,沒承想,倒是聽了個真真。
如果這樣的事,紀威並未直接從顧素貞口裡得知,並未撞見方才一幕,想著也多少的會顧忌顧素貞的體面,畢竟她是皇子妃,如今還有著身孕。可這般巧的正好遇見,那樣真真的話,就像一把刀戳進心裡,顧素貞自己把姚玉欣的所有話都坐了實,紀威只覺一口血氣直衝頭頂,當下便大步的闖了進來。
“好一個如此良善、寬厚的皇子妃!”紀威被氣的渾身都有些哆嗦,“爺我要是沒這個時辰過來,恐就會一直認不清你的真面目!”
顧素貞一愣,滿臉煞白,“爺你再說什麼?妾身聽不明白。”
“你不明白?好!好!”紀威上前一步扯住顧素貞的手,“爺好好問問你,鄧家登臨出行去接姚玉欣前,你見他都說了什麼?你可是有誤導他誤會欣兒性情?”
“爺我因著鄧家登糊塗辦差、處事失當,關了他,你可是著人去看望?爺我前腳關人,你後腳探望,你置爺的臉面於何處!”
“鄧家登因著欣兒說清,我罰他南疆充軍,他雙腿殘疾,你的兩個丫頭是如何得知!又不是將軍甚惹眼的人物,只一個因罪發配的低等兵士,你們的訊息倒是靈通!”
“還有那雨淨!她如何進的天嬌居?如何得知的鄧家登近況?她和鄧家登的過往,除了你還有沒有別人知道?”
“這前腳雨淨知曉鄧家登的事,後腳府上就請了戲班子!那戲班子上演的各種戲碼又是誰定的板?”
紀威捉著顧素貞的手一連幾問,問問聲高。
顧素貞在紀威開口第一問的時候就頓住了身形,畢竟之前她知曉紀威有些疑她,但也只是試探的一問,這會舊題重彈,卻已然換了種語氣,而後面紀威的每一問,都足夠讓她面色更白上一分,她再開口時,眼裡已有驚慌,“爺,你可是聽別人說了什麼?旁人亂嚼舌根的話,爺也信得?”
這個時候居然還用一副被委屈了的坦然模樣爭辯,紀威只覺越發惱怒,“旁人嚼舌根?好,好,那爺進屋前,親耳聽見你說,是你叫柳晴故意和何曼珠跌在一處的,你如何說?”
“難道不是你已經知曉雨淨早已下了麝香,柳晴腹中胎兒已然受了損,才故意為之的?一個未成形的孩子你都不放過!那是爺我的骨血!欣兒、何曼珠,還有爺那未曾謀面的孩子,你倒是好計謀,如此一箭三雕!這就是爺平日那寬和、良善的皇子妃!”
紀威眼中的憤怒、嫌棄、厭惡,直直的刺著顧素貞的神經,方才紀威咄咄逼問,問問她也解釋不出,原本想直接處置了雨淨的,可沒成想被爺攔下,想著被攔下也就罷了,以她和姚玉欣的恩怨,定是不會說出什麼,可到底還是她小瞧了姚玉欣,短短時日,她竟就讓雨淨那丫頭開了口。
或許就是雨淨開口了,也有的救,百合、芍藥、管家的大娘子,就像王嬤嬤一樣,丟擲去頂了事也就罷了,可偏偏的讓紀威撞見她和柳晴方才的一幕,顧素貞臉上汗水已經流了下來。
她做這麼多,層層設計,無非不是想除掉姚玉欣,順道解決幾個礙眼礙事的人,無非不是想讓紀威心裡只有她,保住她在紀威心裡的情分和在府上的地位,可現下紀威目光裡的鄙夷與憤怒,讓她心裡疼絞的欲生欲死,“爺……”
紀威看著顧素貞的神色,便已經瞭然了一切,他失望、痛心的閉上了眼,甩開了一直緊拽著的顧素貞的手,“……別叫我爺,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是你的爺……”
“……別叫我爺,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是你的爺……”這句話狠狠的戳進顧素貞的心,這是她自小就愛慕上的男子對她說的話,這是她自愛上後就努力百般要嫁於的人,可現下這個男子,這個她滿心滿意只為他,這個與她生活共處兩載有餘的男子,嘴裡吐出的卻是這樣最無情冷血的話……
顧素貞渾身發冷,只覺就要承受不住,她小腹隱隱作痛,右手下意識的就撫了上去,“爺……”
顧素貞的動作一點不差的落進紀威的眼裡,紀威身上的怒氣霎時就收住了一半,到底是他的子嗣,顧素貞再有錯,孩子也是無辜的,“你怎麼樣?快躺下,”紀威扶住顧素貞,往外高聲喚人,“來人,快來人,快去傳太醫!”
76第二十四章 皇子府生活錄(廿七)
“夫人;總共也就這些個了。”梅香紅著眼眶;將一包蘭雅的遺物放在矮桌上。
姚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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