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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自不會招惹是非的,但倘若真有一天,那般的日子有人叫我過不得,欣兒也不是任誰都能欺負了去的……假若不是欣兒能左右的事,且受著就是了,欣兒亦無所畏懼。”這話很是明白,她本憊懶,只願舒坦的過自己的小日子,不願與人爭鬥去邀寵爭寵的,可後宅裡倘若有人招惹她,她亦不會忍氣吞聲,姚家骨血哪有懦弱的?只是若是朝廷爭鬥,五皇子敗落,這就不是她一己之力能夠影響的了,到時候且無論是什麼,也只能是自己的路數。
姚喬氏聽著明白,不由得又紅了眼眶。姚玉欣怕姚喬氏繼續傷心,好說歹說的,逗哄著說了好一陣子話,才告退出來。
至此,知道姚玉欣婚事安排的,還僅僅限於姚志敏夫妻,姚立恆和姚玉欣本人,任誰都未聲張。姑奶奶那邊亦是風平浪靜,頗沉得住氣。畢竟五皇子還未駕臨,此事亦只是他們這邊私下的合計,五皇子到底會不會接受,儘管眾人頗有信心,但畢竟是皇室宗親任誰也不敢確定。畢竟是兒女的婚姻大事,在未最終定下之前,眾人都極有默契的心口不宣,以防真的五皇子未相中姚玉欣,再影響了大姑娘的閨譽。
又過了些日子,姚玉欣去給姚喬氏請安,一進屋卻驚訝的發現自己不是最早的那一個。姚立恆早已站在屋裡,正在幫著姚喬氏盤髻,而珊瑚和彩玉幾個丫頭卻都束著手站在周圍,一邊比劃著一邊抿嘴偷樂。
“大爺,這邊還有一縷子頭髮丟下了。您得給梳上去。”
“哎哎,大爺,這邊的又掉下來了,這邊,對,就是這的。”……
“大爺,那個翠玉簪子別在那裡和這邊的不對稱,再往下一點,再低一點,呀,又太低了……”
……
幾個小丫頭看著大爺今天難得的好興致,就都大著膽子你一言我一語的指揮著,看著姚立恆手忙腳亂的樣子,一屋子人笑得不行,卻又怕惹惱了他不敢真的放出聲來,看著眾丫頭想笑卻又使勁憋著的模樣,剛進門的姚玉欣頗為忍俊不禁,“我說著怎得今天柏松苑門口一個當差的都沒有,合著都在屋裡熱鬧呢。”
姚立恆轉身,看見剛進門的姚玉欣,不由眼睛一亮,“珊瑚,你給來母親梳髻,爺本梳得好好的,都叫你們幾個小丫頭給指揮的亂了。”
一屋子人聞言都笑了起來。姚立恆拿眼一掃,聲音一素,“都還站在這幹什麼,不用當差的?母親寬厚,你們就當柏松苑的差事是那麼好當的?看你們誰誤了事,就給爺仔細著。”
聞言,幾個小丫頭不禁身子一抖,到底是怕姚立恆十足十的氣場,急急地行將出去,屋裡轉瞬就只剩下珊瑚和彩玉給姚喬氏梳著髻。
“作甚嚇唬她們,左不過只是松泛一小會兒子罷了,礙不著什麼的。”
給姚喬氏梳髻的珊瑚聞言,拿眼瞟了眼姚立恆的臉色,看著他並不是真的發怒,便打趣道,“奶奶有所不知,大爺這是被大姑娘瞧著了窘地,惱我們呢。”
姚立恆低低一笑,“本就是為著母親開心,偏偏那幾個丫頭到先樂的不行,笑話爺倒也罷了,耽誤了差事可怎麼是好?”
姚喬氏聞言也不拆穿,只招手叫姚玉欣過來。“今兒個,你哥哥倒是趕在你前頭了。”
姚玉欣嘴角還掛著笑意,“哥哥恐是特意起個早,上次抱怨說母親的巧宗都讓我得了去,這不變著法的,哄母親高興呢,勢要做到比玉欣孝順,走到玉欣前頭才肯罷手呢。”邊說著邊走過去,在首飾盒裡翻了翻,揀出一支赤金絲鏤空裹南珠的髮釵,對著姚喬氏的髮髻比了比,插好,“母親,瞧著這樣可好?”
“倒是瞧著極妥帖的,還是我的欣兒手巧。”
一旁的彩玉也趕快跟著說道,“到底是大姑娘,這眼光就是獨到的很呢。”
剛一群人笑話他,這緊接著就同樣的事捧著姚玉欣,立於另一側的姚立恆聞言,微哼,“都是爺平時慣得你們,當著爺的面就敢不顧爺的臉面,這是踩著爺的頭臉來抬你們大姑娘呢。”
彩玉聞言嬉笑,到底是姚喬氏身邊的大丫頭,自是知道大爺和大姑娘向來親厚,別看這樣說話,但只要是向著大姑娘的,在大爺這裡就絕不會討不了好。
“瞧哥哥這拈酸吃醋的勁兒。左不過這些個是我們姑娘家的玩意,自然精通熟悉些個,若是外頭生意上的事情,這滿屋子裡的人自是無人能出哥哥之右的。看著妹妹得到誇獎,哥哥卻在這裡饒舌,玉欣可是不依的。”
姚立恆本就是為了湊趣,聽姚玉欣這樣講,嘻嘻笑了幾聲,便湊到姚喬氏跟前,“母親,最近瞧著似乎沒前些個時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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