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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玉欣看著梅香是真有些急了,便收了玩笑的心思,“就是你想去,我還捨不得呢,將來我定是要給你們都選個好人家,做人正妻的。這做人妾侍的事情,即使衣食無憂,有人侍奉,看著面上風光,實際裡的體會恐也只有自己個兒明白了。好了,說這些個還早,去給我取紙筆來,我看看給哥哥做個甚樣子的才好?”要說姚家大爺也不是那麼好想與的。姚家血脈哪個不是鬼精鬼精的,哪有會吃虧的?姚立恆之所以這般對待姚玉欣,一是姚玉欣確實技藝高超,帶出姚玉欣制的小玩意,那是體面的緊的。二是因著姚玉欣聰慧體貼,年齡二人又最是相近,打小親近,所以姚家大爺就很是對這個隔肚的妹妹愛護有加。
姚玉欣雖說懶一些,但心裡也是記掛著這個哥哥的,早就想給繡個小玩意給姚立恆,只是拖著拖著,姚立恆就早已尋了好些個玩意給她。現在到好像是交換一樣。也罷,拿人手短。既如此不如就拿出個認真勁好好給他做個別致點的玩意吧。
作者有話要說:
4第三章 姚家初遇難題
“如今恆兒十五歲,玉娥、欣兒也,大了,我琢磨著,他們的親事也該說起來了,不知爺有什麼想法沒有?”姚喬氏替姚志敏換過家常衣服,親手沏了杯武夷山大紅袍遞於姚志敏。轉身坐在旁邊紫檀木海水雲龍雕刻的椅子上,溫溫和和的詢問。立恆十五歲,她其實早就開始在周圍合適的商家裡相看,現下問問姚志敏的意思,差不多就也該定下來了。
姚志敏抬抬眼,“恆兒的親事,你怎麼想的?”
“我倒是相看了兩家。一個是我姐姐家的雪盼,如今十四歲。上會回孃家,遇見姐姐,她倒是有和咱們家親上加親的意思,我囫圇著推託沒鬆口,雪盼倒是個好姑娘,長得也水靈,打小看著長大,倒是知根知底的,只是她家的那個情況,我還是心裡有些放不下;一個是漕運李大幫主的嫡么女,名喚淑然,如今快滿十三歲了。說是自打五六歲就投她外祖母的緣,便抱過去養到現在。她外祖母家就是何家茶莊的東家。前陣子姑奶奶生辰,我見過的,長得也算標緻,行為舉止倒是還算穩妥。只是年紀小了些。”
“雪盼是個好的,只是她那個當爹的拎不清。好好的一個家,弄得妻妾相爭,家宅不寧的,帶累的生意都受損。聽說他那幾家胭脂水粉的鋪子都被哪個妾的孃家舅子倒騰的快空了。而且你姐姐的嫡子尚且年幼,將來怎樣實在不好說,她若是再提起這事,我看不如你就直接推託了吧。”
雪盼的爹王貫才,他也是識得的,經商手段倒不是沒有,當初也算家大業大,否則也不可能娶得了喬府嫡長女,只是頗愛風月之事,家裡姬妾成群,不分妻妾尊卑,亂的不成樣子,外面也養了三四個粉頭妓子,時不時胡亂來上一回。家裡後宅不寧,子嗣不旺,加上幾個得寵的姬妾變著法的往家裡生意上安插自己孃家的人。現如今王家看著還算風光體面,實在是料不準以後如何。
姚志敏就是相信喬府嫡長女教育出來的女兒是個好的,可那個混亂的家族環境或多或少也會對子女心性有些影響,何況將來要是王家真的倒了,不能彼此互助是小事,到時候再多了些打秋風的亂七八糟的親戚,豈不是麻煩?姚家的未來主母不能兒戲,必是要慎重的。
“李幫主家的么女倒是可以再看看,何老太太是個明白的,她養大的姑娘應該說得過去。何家生意近來也很是不錯,他家藉著女婿漕運的勢,北邊現在很多茶莊都用著他家的茶葉,和京裡一些個貴族望族少不得也有些往來。如果能成了這樁姻親,咱們家不僅和何家關係近了,和漕運的關係也就近了。那姑娘年紀小點倒是不礙,恆兒好歹不算大,如果可以,先定下,等個幾年再成親也是行的。”
說著看了眼姚喬氏,接著說道,“恆兒的妻子自是未來的當家主母,不僅要相貌好,品性好,見識和管家都得說得過去,我們這樣的人家,主母孃家即使不是助力,最好也要安穩省些力的,以後一個內宅全是靠著她,後宅又和前面生意息息相關,自是馬虎不得。當初母親為我選你,也是這些個道理。”說完,慢慢的拍了拍姚喬氏的手。
姚喬氏拿眼嗔了一眼姚志敏,她雖是有些顧慮姐姐家亂七八糟的情況,可著實喜歡雪盼那個孩子,想著如果兒媳是自己的外甥女,那豈不是和自己要多親近有多親近。先頭聽著姚志敏直接回絕掉,雖說是這個理,但多少心裡有些彆扭。這就是讓她選雪盼吧,她自己就有些不樂意,別人不讓她選雪盼吧,她又覺得心裡不舒服。姚喬氏嘆口氣,她自是明白箇中道理的,只怕姐姐看著姚家是個規矩的大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