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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趙家的錦繡前程,這新仇舊恨擱到一塊兒算了?”
秦洛水笑著說。
“我也想過,可是趙軍長見到我和往常一樣親熱,找他了解情況,十分的配合,急切之情溢於言表,不似作偽;還有,在我剛剛上任的時候,有人有小動作,趙家卻毫不猶豫地挺我,不僅沒有惡意地翻我以前的舊賬,還平白地給了我很多的功勞,我都當他們是鐵桿盟友了。”
宋書煜顯然沒有想這麼多。
“政治我不懂,不過如果換成你,你會這樣義無反顧地在一再受到折辱的時候,還那麼鐵桿地擁護對方?這種好,太好了,就有點作偽了!”
秦洛水笑了,點出了本質問題。
“你繼續說。”宋書煜顯然聽了進去。
“你的對頭對她使絆子,桑紅的對頭呢?她那麼一個無根無基的鄉下妹子,被你的權勢捧在手心裡心肝寶貝地護著,算算從她來了這裡,你因為她怒髮衝冠了幾次?
你不是普通人,養尊處優慣了,那丫頭又是個不受氣的,自然冒犯了她就等於冒犯了你,你的冷厲風行之下,你們是暢快了,見證了你們的情比金堅,也給老百姓做了好事,也積累了政績和好聲望,可是,那群子被你丟到監獄裡傢伙,會怎麼樣呢?
你不僅是把很多人賴以謀生或者發財的財路斷了,你是把整個罪惡的和國際販賣人口勾結的一個團伙徹底連根拔起了,這次死刑都已經判了二十多個的,那些流竄的傢伙或者隱藏的尚未被挖掘的傢伙,怎麼可能不恨你?”
秦洛水以旁觀者清的姿態給他點出了重要的問題。
“是,力度再大,惡勢力也有保護傘,挖得再深,也有逃過一劫的敗類,你是說這件事有點可能和犯罪集團有關?”
宋書煜問。
“當然了,對於拐賣婦女兒童的犯罪團伙,設定一個精密的誘拐計劃,是他們的拿手好戲,恐怕這回,他們還和域外的人進行了勾結,你不過是晚了二十個小時,人就悄無聲息地蒸發了,除了把她們運出了咱們這一畝三分地,還能有什麼可能?”
秦洛水反問。
“你覺得呢?”宋書煜清楚自己的情報網有多高效,查不出下落,他無法讓自己不往壞處想。
秦洛水聽出了他聲音裡的澀然和擔心,不由失笑道:
“你想到哪裡去了,桑紅到了他們手裡,一時半會是安全的,動了這麼多的心思,自然是有更多的圖謀,至少拿她來威脅你,還是有用處的。”
秦洛水當然不會覺得那群人把桑紅她們弄走就是為了殺死她,一定有更多惡毒的陰謀,當成反擊宋書煜的籌碼,該是多麼好的用途啊。
“是——是啊——”宋書煜聽得出自己聲音裡的虛弱,卻明白自己已經送了口氣了。
“桑紅那丫頭你最瞭解了,哪裡是坐以待斃的主兒,只要給她喘息的時間,她就有能耐把事情攪得亂七八糟,再說她還不是一個人,而是三個,三個女特警要是被人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滅了,這不是笑話嗎?”
秦洛水提點他,暗示他的擔心有些過火了。
“是——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這心揪著難受,一想到她不知道在哪個旮旯裡受罪,我卻只能這樣無能為力地等,真有種想撞牆的衝動。”
宋書煜懊惱痛惜之色無法掩飾。
秦洛水鮮少見到這傢伙這副挫敗無力的面孔,不由同情地說:
“我估摸著那夥人走水路的可能性大,你說再走就到了有爭議的海域了,這樣乾等也不是事兒,畢竟那是海上,桑紅她們即便能脫身,在茫茫的海面也會遇到很多未知的危險;
咱們國外的同學裡邊,不是也有有大商船和潛艇的富豪或者貴族嗎?咱們是不是和他們聯絡一下,讓他們從那邊的航線儘快地靠近咱們去不了的海域尋找,或者打探訊息,你覺得怎麼樣?”
“這法子可行,我幾乎都忘了。”宋書煜一下子有了茅塞頓開之感。
“桑紅身上有什麼能追蹤的東西嗎?”秦洛水又問。
“有,可是,那東西一點都找不到訊號,我們那天盛著戰艦特地細細緻致地搜尋了一遍,絲毫都沒有感應到。”宋書煜百思不得其解。
“除非——”
“除非什麼?”秦洛水追問。
“除非她當時是在水底三千米之下,如果她上了陸地,就能顯示出她的基本區域,那是個全球性的定位系統啊!可是,如果她當時在水底的話,就一定是潛艇了,問題是雷達都沒有能耐去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