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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嗎?怎麼還一不留神就讓她溜了?”負責開車的司機氣惱地說。
一個女孩子,眼睜睜地從他們四個大男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怎麼都讓他充滿了挫敗感。
“不讓她溜了還能怎麼著?她是咱們能逮捕的?”老警察絲毫都不見著鬧,乾脆開了車子的門,坐進去休息去了。
“可是,她跑了咱們怎麼回去交差?”
另一個警察跟了過去。
“跑了咱們才能交差,難道你等著國家安全部的人來把她弄出去嗎?”另一個知道點底細的人笑道。
“怎麼聽著你們都好像故意放走她似的。”唯一不太知情的那個開車的年輕警察說。
“好好看著學著,有的人是抓不得的,別說她只是個被人告了的嫌疑犯,只是嫌疑而已,明明知道可能是誣告的,咱們還照樣得過來抓她;
你們不覺得今天這抓捕資訊提供得太過準確甚至精確了嗎?”
老警察把帽子取了,蓋在臉上,開始閉目養神了。
再說桑紅跳到了牆的那一邊,驚魂甫定,生怕這幾個人是冒充的趕來給她收屍的歹徒,她這一跑才發現這地方和她下午來的時候不一樣,特別荒涼,到處都是等待拆遷的騰空了的高大建築,街巷裡幾乎看不到什麼行人。
桑紅的方向感一貫是很準的,她按著記憶中的方位跑呀跑,終於來到了那條似曾相識的街道上了。
只見那裡很多的工人都在忙碌著拆卸街邊的商鋪。
她抬頭看看數到四十五層的位置,只見那裡高大醒目的心理診所的廣告牌都不見了,來來往往的都是幫著搬運東西的工人。
她抬腳就跑到一側的那個剛剛乘坐過的玻璃電梯前,卻看到那電梯空蕩蕩的,玻璃門都被卸走了。
看看大廳,除了很多亂七八糟的垃圾之外,並沒有灰塵,她來的時候那裡鋪著厚茸茸的暗紅色地毯,那麼大鋪滿整個大廳的地毯,哪裡去了?
隨手抓了經過身邊的一個工人問四十五層上的心理診所怎麼回事。
那工人茫然地搖搖頭:“不知道,我們負責這棟樓的拆遷,喏,那是我們工頭,你有什麼問題問他好了,他比我們清楚。”那工人說著指著一個吆五喝六的男人說。
桑紅走上前重複了一遍剛剛的問題,只見那個工頭一副詫異的神色問:“哪有什麼心理診所啊,這棟樓上無論什麼商戶都搬遷走了,趕緊走,別在這裡耽誤我們幹活。”
“可是,我下午的時候明明才乘坐那輛電梯上去到心理診所過啊!”
桑紅為了強調自己的語氣,急忙攤攤空落落的雙手辯解道。
“電梯?你是說你坐著那輛電梯上去了?”工頭一副看神經病的表情,“最先拆卸的就是電梯了,小姑娘,你絕對是記錯了。”
“可我的手包還在四十五層上的心理診所那裡存著。”
桑紅哭喪著臉。
那工頭徹底地白了臉,堅信她是個神經病,心裡惋惜著這麼年輕的女孩子,怎麼就腦子出了問題呢?
不耐煩地對她擺擺手:“電梯是絕對坐不成了,要不,你爬樓梯上去看看,你的手包有沒有在那個見鬼的心理診所裡?”
那工頭說著掉頭就走,不再理睬她,大聲地指揮著手下的人搬運拆下來的門窗等器材。
桑紅看看那空蕩蕩的仰頭只能看到一層層黑魆魆的電梯間的上空,困惑不已。
真的再爬上去一趟嗎?她又把頭對著樓梯的方向。
她一扭頭似乎看到外邊的卡車上裝了有些眼熟的傢俱,等她跑出去看的時候,那輛卡車已經滴答滴地按著喇叭,飛快地消失在她的視野中了。
她茫然地抬頭看看天空,覺得自己是不是闖入了一個什麼異度空間裡了,怎麼能詭異成這種模樣呢?
桑紅有些急躁地揉揉自己的頭髮,手一抬才記起手裡擰著的那個警官證。
唉,不得不說這群人的圈套佈局得太嚴密了,讓她都說不出哪個環節出了錯,總之,她覺得真的很崩潰很挫敗。
當即嘆口氣,尋思道:難道這也是要把她的精神逼迫到崩潰邊緣的一步棋?果然夠嚴密的,所有的環節都顯示出她一個人就像個神經質的病人一樣,出現了嚴重的妄想症。
她無意識地翻看著手裡的那個警官證,正看看倒看看,看看照片,回想一下那個眼角帶著深深笑紋的老警察,再看看那上邊無比清晰的鋼印,手指認真的摸摸。
她漫不經心的表情一點點地嚴肅起來——再低頭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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