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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捐獻骨髓給他,才能動手術?”
“你怎麼知道?”歐陽萌萌奇怪地問。
“現在高等院校裡,在尋找這樣的志願者,我聽說了,怎麼你是他侄女,骨髓也不匹配嗎?不會是怕痛吧?”桑紅做出一副瞭然的姿態問她。
歐陽萌萌一聽氣得眼睛一瞪:
“切,你別門縫裡看人,把人瞧扁了,我的骨髓要是和他的匹配就好了,我也想給他移植,可是,這是需要直系血親啊啊啊,他都沒有結過婚,到哪裡去尋找直系血親嘛,聽說即便找到了能匹配的,如果不是直系血親的同源骨髓,排異反應也會要了他的命的;
你知道我那個叔叔很了不起的,想來是國家知道他很重要,正在盡力地去救他的命吧。”
“他現在在哪裡?”桑紅問。
“前幾天來了幾架直升飛機,把他帶走了,知道是去了B市,說有重要的研究需要他,對了,你問這些做什麼?”歐陽萌萌說。
“當然是為了你了,你又不是三歲的孩子了,你叔叔有這麼重要的事情脫身不得,你那手續批下來,要是等著他一起走,不知道會等到什麼時候,你都不想想?算了,我還有事,該通知你的我也盡心了。”
桑紅得到了想要的情報,就沒有了興致,只覺得自己的臉蛋發紅發燙,頭有些暈暈的要炸了——這麼說來,這個傻大姐真的就是她的姐姐,而那個她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男子,就是她的親生父親?
這太太太——荒誕不經了!
她很想給媽媽打個電話,問個清楚,卻被自己這個突如其來的念頭給嚇呆了,回過神來,她茫然地看看已經播出去的媽媽的號碼,看看桌上狼藉一片的手機盒子說明書,合格證之類的東西,她覺得這樣做事衝動,毫無頭緒的人怎麼會是自己?
林青燃那恬靜的聲音很快就傳到了耳邊:“紅紅,你怎麼突然想起了給媽媽打電話?有事嗎?”
桑紅緊緊地閉緊了嘴巴。
“紅紅,怎麼了?不會是想媽媽了吧?呵呵。”林青燃的聲音帶著絲絲明朗了許多的笑意。
“是,媽媽,我想你,你和爸爸還好吧?”桑紅艱難地開口問,那眼睛裡瞬間就充滿了淚水,她抬手擦擦,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流淚。
“好,我們都好,你爸剛才上街了,紅紅,你的聲音怎麼了,聽著好像有點感冒的樣子。”林青燃擔憂地問。
桑紅只好趁機抽抽擁堵的有些鼻塞的小鼻子:“沒有感冒,就是想你們了,你怎麼不和他一起上街?”
“我和街坊鄰里拍閒話來著,看看你這丫頭,巴巴地催著我們離開,現在又一個人哭鼻子,真讓人搞不清楚你是做什麼的。”林青燃嘆息著說道。
“哦,我真的沒有事,聽聽你的聲音就好,好了,你繼續嘮嗑好了,我要上網玩了,掛了。”
桑紅道聲再見,就飛快地掛了手機。
她連忙把手機推得離桌面遠遠的——靠,這大腦怎麼不管事了,什麼動作都先於大腦做了。
桑紅飛快地收拾著有些凌亂的桌面,強迫自己安靜下來。
收拾好一切,她看到了老女人已經給了她一個回信,點開看看,只見上邊寫著一個號碼,讓她現在就用座機打電話過去。
桑紅連忙抄了號碼,拿起就往客廳的座機那裡走,交代管家,她要是不從客廳裡出來,就不要讓人到客廳裡去打擾她,她有事要做,千萬不要打擾她,中午吃飯也不行。
管家看著她那急匆匆的模樣,雖然納悶她要做什麼事情,有些擔心,不過她在客廳能出什麼事?於是就連聲答應,為了避免自己有事離開無法做到始終如一,乾脆就喊了一個人專門坐在客廳外邊給她放哨。
桑紅拿起話筒,撥通了那個電話,時候不大,只聽老女人優雅得堪比催眠曲的聲音:“桑紅,是你嗎?”
“您好夫人,我是桑紅。”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自己的情緒幾乎無法控制?陰暗消極的情緒充斥著你的大腦,你的行為也開始不受控制了?”
“有這樣的症狀,能告訴我怎麼回事嗎?”桑紅一聽她說的情況和她現在的情況基本相符,不由心底又有了一絲亮光。
“那位我們派去的催眠師教給你的抵抗手段,你都用上了嗎?”
“用上了一部分,顯然沒有什麼效果。”桑紅的聲音很沒有底氣,她小看了那個惡毒的催眠師,一不留神就中了圈套,所以她覺得這件事裡,自己的責任很大。
“呵呵,看來那個缺乏職業道德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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