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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宋書昊笑著瞥了他那興奮不已的一眼,幼年時候打麻將受到的恥辱頓時湧上宋書煜心頭,頓時切齒道:
“桑紅啊,到現在他們還不忘當年我的恥辱史啊,竟然鬧得連這麼小的小屁孩都敢拿我墊背,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這對小兔崽子和他們老爸是一副德行,都是喜歡欺負比自己年齡小的,更一脈相承、讓人可氣的是,他們都惡趣味地喜歡用脫衣服當輸贏的籌碼啊啊啊!”
他這一番近乎聲淚俱下的控訴,讓大家笑得更歡騰了。
宋大有哈哈哈地捂著胸口道:“看來,小煜到現在都沒有忘記當年的屈辱啊,瞧瞧,都讓老婆出來給他報仇了。”
張雲萍笑得開懷,覺得眼睛有些溼溼的,她有多少年沒有看到過小兒子這樣活潑有生機的模樣了?
宋書昊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難怪你不去給你媳婦助陣,原來你到現在都對麻將發憷。”
桑紅笑眯眯地看著宋書煜道:“小事一樁,你想看他們小兄弟倆誰先洛奔,或者乾脆,讓他們倆一起好了,聽說五歲後,連他們的媽媽都不讓看那小屁屁的,我就贏他們一把算替天行道好了。”
桑紅的話一落地,回應她的是一片更響亮的鬨堂大笑。
“額——”宋書煜覺得有些臉紅,他從來不知道這丫頭吹牛皮都不打草稿,張口就來。
不由覺得是自己一不小心的軟弱露怯,誤導了桑紅的英雄主義豪情:“紅紅啊,有這樣的革命理想就行了,你還是保住自己不給這幾個小輩跳兔子舞好了;
至於反敗為勝的事情,估計,得等到咱們家的小紅紅出生後,繼承這個任重而道遠的艱鉅任務了。”
他這番話如同喜劇的插科打諢一樣,簡直算是臨場發揮極好,逗得那幫子大人都幾乎要笑抽了。
桑紅聽了宋書煜這番話,簡直無地自容了,這是那個冷酷全能的宋團長嗎?怎麼在麻將桌邊這麼——這麼的熊包呢?
她很想捂臉裝作不認識這個人。
當然了,她能想象更想親眼見證一下宋書煜幼年在麻將桌邊的辛酸史,很想掬起一把同情淚的,不過,她也是一個護短的貨,她也很想摸摸他的頭,安慰道——從今天開始,他宋書煜的打麻將的辛酸史將由她桑紅進行濃墨重彩的一筆改寫!
宋書煜期待桑紅能趁著自己鋪的臺階下坡,說幾句軟話讓她自己下來臺面,卻看到她拿眼皮撩了他一下,登時覺得渾身上下都有雞皮疙瘩出來。
尋思道,她那是媚眼還是冷眼啊,怎麼讓他這感覺這麼不上不下的懸著?
他是關心她好不好……
桑紅垂了眼皮,自動遮蔽周圍這些干擾資訊,想讓她扭著小腰跳兔子舞,看她怎麼修理這倆兔崽子。
有了這些軍師級的麻將老手相助,場面火爆,一個個都先後停了牌,每摸到一張都屏聲凝氣地期待著是心中所想。
這一局在萬分的惋惜聲裡打和了。
賊家寶抬手就要去放倒桑紅的牌,揭發她不讓吃牌不讓碰牌的卑鄙行徑。
桑紅早就防著他這一手,滿把牌都插得亂七八糟,一瞧之下,連停牌都不曾。
雙胞胎兄弟倆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都鬆了口氣——他們就說嘛,小嬸嬸怎麼可能神奇到老是捏著他們的牌。
宋家駒見他這樣,也把手中的牌亮開,讓大家開開眼,看他捏著怎麼好的一把牌,順便也把宋家瑾的牌都亮開了。
桑紅不動聲色地從那三把亮開的牌中尋找著那背後高手的打牌習慣,然後一張牌一張牌地緩慢地往牌桌中間的洞裡推,有可能的話,她還是儘早讓那倆小子洛奔好了,室內的空調太熱了,她有些不想坐了。
宋書煜和所有的幕後策劃者對桑紅另眼相看了,能在這樣的圍攻中氣定神閒地把牌打和了,算有點本事,他們都很清楚她維持和牌付出的辛苦。
宋家駒咬唇耳語:“奶奶,小嬸嬸和我一班的,報仇要對著那兩個卑鄙小人啊!”
張雲萍摸摸孫子的頭對他微笑,被感動了,這小子倒是有同情心,恩怨分明的很。
第二局,坐在桑紅對面的宋家駒當了炮手,主動把牌餵給了桑紅,宋大有一看老太婆的意思,就順著轉了向,指點著宋家瑾出牌,所以,桑紅這把贏得順溜得讓她無語。
她本身是打算做大牌的,可是,又明白牌場上贏家是不能放水的,面對這樣強的對手,一旦放水牌局輕易就可能變成被動了。
桑紅有些鬱悶地摸摸鼻子,有些不太情願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