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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全國性質的通緝令,然後和M國方面聯絡,要求遣返;
當時我以為她謀殺了你,然後把車子弄到那裡設計成了爆炸,你不一定就在裡邊,一直心心念念地找到你;
加上你出事和葉家也脫不了關係,於是,藉著一起幼童失蹤案,就提議發起全國性的反黑打黑活動,我親自上陣督促,制定有效的工作方案,挖出了和葉家有牽連的拐賣婦女兒童的黑社會團伙大案,那時候恨死葉家了,透過這次行動徹底地摧毀了葉家,誰知道,竟然意外地找到了梅曉楠;
當時她和同夥可能被挨家挨戶的排查逼得無處容身,她連人帶車被同夥丟棄在大街上,當時她的脖子動脈的位置好像剛剛做過大手術,手術很成功,但是因為嚴打,她無法靜心調養,於是傷口出現了感染,加上她本身有嚴重的肉毒素依賴症,在國內那些東西昂貴又難買,斷了注射之後,她的身體免疫力急劇下降,迅速衰老,最後,她就在交代做間諜的犯罪事實之後,死去了。”
桑紅嘆口氣,鼓起勇氣說:“真相不是這樣,是我害死了她。”當即就說他多日不曾回家,那天晚上說了一起回家吃飯的,她專門回去等著,卻沒有等到他,反而等來了梅曉楠的挑釁,於是憤然去找她算賬。
她說著從衣服口袋裡取出隨身帶著的錢包,從一側的小口袋裡取出了一張電話卡遞給他:
“這上邊——有她那天晚上和我說的話,我錄了音,還有簡訊,這雖然無法減輕我的罪名,但是,聽了它,你至少知道事出有因。”
宋書煜看著她搖搖頭,並沒有接那小東西:“紅紅,害她失去性命的是肉毒素依賴症,不是脖子上的傷口,你不用自責的,我知道一定是她設計了什麼讓你誤會的事情,說了刺激你的難聽話,不然,你不會晚上過去找她;
那些天你的情緒剛好極度不穩定,她這也是自找災禍。”
桑紅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把那小卡片放到宋書煜的手裡,努力地回憶那晚的噩夢:
“我那晚問秦總要了她的地址,然後開著車直接就過去了,她說了更加難聽的話,氣得我大腦一熱,就抓了手邊的葡萄酒瓶摔到她頭上,她看我敢動手,顯然是氣得很,低頭對著我撞過來,剛好我的手拿著那摔碎後剩下的半截子瓶嘴部分,一下子就藉著衝力,扎入了她的脖子動脈上,瞬間血就噴了出來;
飛濺得我滿臉滿手,我嚇傻了,等我回過神,試試她的鼻息,她已經因為失血過多,連呼吸都沒有了;
我當時的一個感覺就是她終於用自己的生命來毀滅了我的人生,我當時就想自首的,不過想到第二天殺人的惡名、葉家的控告,我害怕成為階下囚;
因為那天中午曾經答應過你,給歐陽先生捐獻骨髓的,我擔心出了事之後,身不由己,就動了點腦子爭取時間,衝了身上的血腥,換上她的衣服,開著她的車,連夜趕過去做了手術;
在把她的車停在那個免費停車場之後,我在路邊打車,然後遇到了二嫂和家駒,當時我抱著他不由悲從中來;
後來在手術之前的例行體檢中,醫生告訴我我懷孕了,當時我的頭就懵了;
我一想到自己身敗名裂,孩子即便生下來,也和我無緣了,還要承擔著殺人犯媽媽的壓力,躺在那手術床上,我不由就開始尋找能讓我全身而退,既保全名聲,也保全孩子的辦法;
倉促之間,我只能給尚且在麻醉中的歐陽先生留下我的電子郵箱,然後偷偷出了醫院去畫了一個清潔工的妝,帶著清潔用品到梅曉楠的別墅去清理現場;
可是等我到了那裡,發現梅曉楠竟然不見了;
再次離開的時候,我拿了梅曉楠的銀行卡和各種證件包括本本,查到了她凌晨兩點半的飛機,於是,我就快速地購買了製作液體炸彈的電子的零件和化學藥品,以及潛水用具;
我開著車在市內轉了半圈,最後決定在沂江大橋上作為終點;
當時我就想,如果逃不了真的炸死了,也省得麻煩,如果能逃出生天,我自然得重新開始新生活。”
宋書煜聽得心痛欲裂,他伸出手臂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安慰著她的情緒,一疊聲地在她的耳邊說:
“丫頭——丫頭——真的對不起,我——我太忽視你的感受了。”
桑紅感受到他那溫柔的懷抱,忍了很久的淚水終於落了下來:
“我一直記得你的告誡,身手好不是用來對付普通人的,我覺得這樣的事情,你一定是無法原諒我的,生怕你抓到我為她報仇,那時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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