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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你。”他咬牙切齒。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他扶住曉語,在她耳邊輕聲說:“先回醫院吧,曉鈴在等你。這裡交給我吧。”說著,他擋在她前面,冷冷地說:“你想幹什麼?看你也不至於糊塗,何必總纏著她不放?”
“要你多事。”他撲上來,衝他就一揮拳頭。邱睿峰偏頭躲過,反一掃腿拌住他,雙手將他反擒,按住就打。
冷不防地,陸傑從腰間抽出一把刀,刀鋒掠過,劃出一道深深地痕跡,頓時,鮮紅地血如泉湧而出。陸傑得意地握著刀,一臉猙獰,揮手又要砍下去。
“你住手。”曉語衝到邱睿峰面前擋住。
“臭婊子!”他咬牙嘣出一句。
“不是叫你先走的嗎?他是個沒人性的,很危險,你快走!”她是不是嚇暈頭了?他都急得快要吼出聲來了。
“要走,我們就一起走好了,禍是我闖的。人也是我招出來的。”她字句裡說得很堅決。
邱睿峰一愣,心裡竟然有些感動:“好。要走,我們一起走。”猛地跳起,飛起一腳踢向陸傑的手腕,刀子“噹”一聲掉在地上,趁他沒回過神,他顧不上傷口流血,拽住曉語就跑。
陸傑撿起刀子,飛快地追上去,眼看著就要追上了,這時,跑出來幾個保安,陸傑一愣,見勢頭不妙,慌忙掉頭溜了。兩人鬆了口氣,才發現已經跑回醫院了。
曉語看到他還血流不止,急得不得了:“峰,你沒事吧?”
邱睿峰一愣:“曉語,你叫我什麼?你終於叫我的名字了,是嗎?曉語?”
她一臉心疼地瞧著他還在流血的傷口,被他一說,也一愣,低頭躲過他射來的目光:“沒有。‘‘‘你的手受傷了,快進去找醫生吧。”
瞧她一臉心疼關切,他反倒笑了,原來她也是關心他的啊。他心裡高興的得意起來,索性就威脅她:“可我是聽到了的,你不承認,那我就不進去了。就是不知這血能流多久。”
曉語想也沒想就承認了。誰料他倒賴上癮來,說:“你叫得很好聽,我要聽了再去。”她臉一紅,看他得意地神色,別過頭去不理。只聽得他大呼一聲:“哎呀,血流得太多了,頭好暈。我失血過多了,要死了。”
曉語一怔,沒留意到他眼神裡的狡黠,脫口就叫出他的名字,卻看到他一臉壞笑地把她摟入懷中:“你叫我的名字了嗎?我的寶貝!”
他一聲‘寶貝’弄得曉語想起了不該想的事情來,免不得有些尷尬,只好拉他進去,他卻叫著:“輕點輕點,手快要斷了,我現在可是‘受傷’的人呢。”他將受傷兩個字拖得很長,那語氣像在對她撒嬌。曉語只得像托住他的手一樣牽他進去,他卻暗自偷笑:原來她看似冰冷,其實內心很軟地,哈,這次可找到你的軟肋了吧?這時候的他,可深刻體會到了什麼是奸笑了,哈哈!
早有醫生護士知道情況,趕忙上前來為他清洗傷口,消毒,縫針上藥,包紮傷口。完後,叮囑了一番才出去。
等他們都出去了,他才看著曉語,有些深觸:“看來這一刀還挺值的。”
曉語臉紅一陣白一陣,說話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只好禮貌地笑笑,說:“我去看下曉鈴。您別去了,省得等下她見了,又要難過了。”說完,她就像怕他開口似的,飛快走了出去。
他不由得輕嘆口氣,她還是不願和他多說話。他沒受傷的手輕摸了下自己的五官輪廓,奇怪,怎麼也沒感覺到會讓人不敢說話吧?還是,因為她害羞?‘‘‘嗯嗯,應該是不好意思了。
胡思亂想間,他又忍不住像偷吃糖了的孩子般,暗自笑了起來。
可直到他們回去了,她還是跟先前一樣孤言寡語。
剛一上樓,他就拉著她走到二樓的客廳,她這時看到了擺放在那裡,蓋著紅布的‘‘‘一架鋼琴!他放開她的手,輕輕地揭開布,說:“送給你的,喜歡嗎?”曉語一愣,怔怔地望著鋼琴,一時之間,心裡百般滋味湧上心頭,卻不知是悲是喜。呆了一會兒,她忽然別過頭,淡淡地說:“謝謝!”就走了回房。他疑惑著,不知道她到底想些什麼。昨夜聽到她彈琴,早上就去買了琴回來,原本打算讓她驚喜,但現在,氣氛似乎‘‘‘‘‘‘她到底整天在想什麼?心情總是反覆無常?
“為什麼不彈呢?你不是喜歡彈鋼琴嗎?”
她搖搖頭,又說:“如果您要我彈,我就彈吧。”
她的語氣聽來讓人感覺到是那樣的勉強。
“我只要你喜歡彈的時候,彈出你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