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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這麼久以來,第一次主動開口說話,但卻說出這麼一句話,他沉著臉,卻無法衝她發出火來,想了想,說:“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話一說完,拿了件外套便出去了。
然而他並不是真的出去,而是開車轉出去後,隱在了一邊,他想知道,她每天出去做什麼。
果然沒多久,便見到她飛快地跑出了別墅,已經換了那套她來別墅時的衣服,匆匆跑出來,招了輛計程車便鑽了進去,車子又匆匆開走了。
他遠遠地看著,心中禁不住有些惱怒,卻還是不動聲色地跟了上去。
計程車在前面急馳而去,他也在後面遠遠地跟著。
車子轉了個彎,向右邊開去,他也跟著開去,卻冷不防衝出一輛違規駕駛的車,險些與他相撞,待他急忙轉彎閃到一邊,再抬頭看時,一路跟著的車子卻已經遠去看不到了。
邱睿峰向前駛去,追了一段,卻沒再看到那輛計程車,在路邊呆了下,直到執勤警敲了他的車窗,告訴他,馬路上不能停放車輛,他只好掉頭回去了。
時針已經偏出了‘9’字,但許曉語還是沒有回來,陳姨見他已經在家呆了一天,早就將晚餐擺上了。涼了熱,熱了涼。想著她離去的心急樣,邱睿峰不時浮現出那天那個無賴所說的話,臉色越來越難看。
陳姨看到他一直坐在餐桌前,臉色陰沉,菜又涼了,便小心翼翼地將菜端下去熱。
“不用了,陳姨,你回去休息吧。將這些東西都收拾了。”說完,他起身上樓去了。
深夜十二點時,許曉語才回到別墅,一片漆黑,她開門後燈也沒有開,躡手躡腳地摸黑上了樓,小心地開了門,扭亮開了小檯燈,散發出微弱地光,進浴室沖涼。
她將頭髮擦乾,剛要睡下,忽然傳來一聲“呯”響,將她嚇了一跳。她穿上拖鞋,輕輕走出去看個究竟。
一片漆黑,她走出房間,什麼也沒看到,轉身,卻看到他房中有一熄一滅的火光,空氣中有股淡淡地煙味。他竟然還沒有睡!
他摁滅了菸頭,她想轉身回房,但他已經走到了她面前,許曉語微微一驚,反射般地一閃,但他還是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你是不是玩得很開心,很忘形?你忘記了我說過的話嗎?”說著,將她拉攏到自己身邊,她聞到一股菸草與酒味糾纏的味道,感覺到他摟住了她的腰,她禁不住打了個寒顫,細聲說:“對不起,我下次會準時回來的。”
“下次?沒有下次的。”他摟住她的腰肢,心中已經泛起一股強烈的慾望,強烈征服她的慾望。他勾起她的下巴,攫住她柔軟的唇瓣,右手自身後探入前面,觸到她柔軟彈性的胸部,她穿著絲質吊帶睡衣,裡面沒有穿內衣,更是熾烈勾起了他原始的慾望。
許曉語吃了一驚,用力掙開他,閃到一邊,他用力一拉她,往床上一扔,她站起來時,他已經將門合上了,落地窗前的簾子沒有合上,屋外淡淡的星光透進來,空氣中流淌著他沉重的喘息聲。
“你,你要做什麼?”他猛將她抱住,壓到了身下,許曉語頓時感到無比地恐懼了起來。
他輕輕地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曖昧地說:“你說呢?從今天開始,我要你做我的女人。”說罷,將唇覆壓上她的嘴唇。許曉語轉頭避過,雙手掙開,胡亂摸索著找東西,只聽“啪”一聲,卻將床頭燈按下了,橘黃的燈光柔柔地照射著,滿室的漩旎曖昧,更激起了他征服她的心。
他滿眼裡噴著慾望的火,許曉語雙手竟發抖,她抓起了旁邊的枕頭便往他身上砸。邱睿峰握住她的手腕,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著:“別忘記你可是我的情人,這是你應該做的事情,你不是說過,無條件服從,你想棄毀信約?”
他的話說得不重,卻仿若霹靂般擊著她,她的手軟軟地垂了下來,任由他褪去了她的睡衣,在她身上恣意的撫摸。
她忽然間這樣,對他不理不睬,反而讓他更為惱怒,彷彿看到另一個男人這樣趴在她身上,他狠狠地在她身上一捏,她呻吟了一聲,他猛地伏下身去,與她融合一體。
“啊‘‘‘”她失控地尖叫一聲,手竟用力將床單扭起來,滿臉痛苦的神色。
她的叫聲猛地驚醒了他的神經,他的心不禁一顫:她,竟是處子?他難以置信地望向她的雙眸,那裡面寫滿了痛苦,他忽然閃過一絲複雜的欣喜,也摻雜著說不清的歉意。
她用手去推開他,卻竟自使不出力氣。邱睿峰伏下身去,語氣竟也變得溫柔起來,在她耳邊呵著氣,輕聲說:“別怕,我會輕輕地,抱住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