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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吃不飽,因此每天都會給她送一次飯,變季的時候還會那些鋪蓋衣服給她。”
“原來是這樣,陶大哥可真是個好人。”沈青衣邊聽邊點頭。
“是啊,方哥哥確實是個好人,不過那位陸大娘真的很可憐,她夫君和兩個孩子都死了,家裡的生意也都衝了公,就連她自己的雙腿都被人打斷了。”
“凌波,你說的這位陸大娘莫不是本城首富陸敘?”
“是啊,陸大娘家以前確實號稱同原首富,就因為得罪了嚴家,現在她就只能以乞討為生,不知道以後我和方哥哥會不會也這樣,不過只要能跟方哥哥一起,我就算是要飯也願意!”凌波說著說著有些自言自語起來。
聽凌波這麼一說,眾人也就知道了個大概,青衣又問杜眉:“這位陸大娘在同原城很有名嗎?”
“現在我就不知道,不過我在同原城的那些年,陸家都是同原首富,但是陸家雖然十分富有,卻並非是為富不仁之輩,是同原城出了名的大善人,想不到短短几年竟然到了這步田地,真是世事難料啊!”
沈青衣和沈從心對視一眼,沈從心開口問:“凌波,你知道這位陸大娘住在哪裡嗎?我想見一見她。”
沈從心和沈青衣的想法都很簡單,如果這位陸大娘真是無辜被康王一案牽連,那他們出手一棒也未嘗不可,因此才想見上一面問個究竟。
“陸大娘,您小心門檻,慢點走。”就在沈從心向凌波發問的同時,陶方帶著一個衣衫破舊、頭髮花白的老人走了進來,聽她進門時說的話,這位好像正是陸敘陸大娘。
“沈家妹子,這位是陸敘陸大娘,我剛才去給她送飯,提起家中來了客人,她聽說客人叫沈從心後就要過來見一見,我攔也攔不住,你跟妹夫可別見怪。”陶方一邊扶著陸敘坐下,一邊跟眾人解釋。
“沒事、沒事,陸大娘請坐,我是沈從心,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兒?”
“你是沈從心,三合鎮雲來居的新東家?”
“是我。”
“聽聞沈家有五位護家的小神仙,可有此事?”
“卻有此事。”
“老婦人雖然家道敗落,但是早些年做人還過得去,又承蒙祖上蔭德,還有幾位朋友肯替我打聽打聽訊息,有人從京城傳來的訊息,說是就是你們這個沈家對康王敗落一事影響重大,不知是否?”
“只因當時康王世女白登勢前來尋釁,我也是萬般無奈之下才出了這個釜底抽薪之計,但是如若康王一干人等沒有做哪些事,我就是想借機發揮也是無從下手的。”
“我雖然是受康王一案牽連才淪落至此,不過沈家主不必介懷,我與康王一黨並無干係,只不過是陸家一直以來都與嚴家有隙,嚴勵五不過是借題發揮罷了。就算沒有康王,保不住遇到樂王、歡王的案子她也照樣會把陸家硬塞進去的,只是可憐我夫君和我那兩個乖巧的孩子都沒能逃過此劫。”
說著陸敘推開椅子,“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沈家主,你我素昧平生,按理說我不該提這樣的要求,但是我與嚴家仇深似海,眼睜睜地看著嚴家人繼續在同原城一手遮天,卻無能為力,懇請沈家主施以援手,為我死去的夫君和孩子們報仇!”
“這可不敢當,快快請起!”沈從心趕快和陶方一起把陸敘扶起來。
“若是我陸家確實壞事做盡,落到今天的下場,我絕對不會如此為難沈家主;若是嚴家行的正、做的端,那我也不會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可是我自問陸家一向行善積德,而嚴家卻在這同原城中為非作歹,而且只是因為幾十年前陸嚴兩家爭一樁婚中落敗,嚴家就記仇幾十年,找到機會就將我陸家……若非如此,我也不敢斗膽求沈家主出手幫忙。”
“陸大娘既然連京城的訊息都能打聽的如此準確,卻又為何不能為陸家討回一個公道?”
“沈家主有所不知,陸家因康王一案被牽連,而此案是當今陛下親自批閱,有何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質疑當今皇上!此其一。
第二就是嚴勵五的兩個妹妹嚴勵谷和嚴勵豐一個在吏部任職,一個在刑部任職,但是我認得的大都是一些生意人,打探訊息還可以,但是說道申冤,也只能透過正常渠道遞上去,並無它法。但是嚴家有嚴勵谷和嚴勵豐兩個人把關,我的訴狀根本就不可能到達主事的官員手上。因此一直是求告無門。
其實靠我以前那些行商的朋友並未能打探到太多的訊息,但我早些年曾經幫過一位如今在朝中職位頗高的人,年前託人帶來訊息給我,告訴我說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