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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月玲客套地虛偽地說,她畢竟是董媽媽的財主,不可以得罪。
安琪姨媽心下欣賞司馬的眼光,這個女孩善良懂事守禮,最重要一點,她對司馬這匹黑羊有致命影響力。
75 Lilian
一會兒,Liz跑到車庫裡,悄悄對月玲說,“我沒想到會看到司馬的姨媽啊,你們中國人有沒有什麼禁忌?”
“有啊,不可以當著家長的面造愛。”
Liz錘了月玲一下,“說正經的。司馬的媽媽過世了的,他的姨媽把他帶大。”
難怪他們是有緣的,都是富家子,都是缺乏母愛的。月玲正色地說,“洗掉你的濃妝,穿著不要太暴露,說話用書面語,儘量保持微笑,還有,謹記我剛才講的第一條。”
“玲!你還開玩笑!”Liz抗議,然後垂頭說,“和家長一起住,很乏味。”
“她又不常呆在這裡,過幾天就回去了。”月玲安慰她。
Liz和月玲擁抱作別。月玲說,“加油。”
張三開車,和月玲嘮家常。他一直找機會到加拿大來,進修了英語,辭掉瓊哥那裡的活兒,進了一家國際保鏢公司,去過一趟美國。正好安琪姨媽需要一個常駐D市的貼身保鏢兼司機照顧斷腿的司馬,他就來了。
“金老師,嗯,她……”張三的臉一紅起來就發黑。
“她還是單身。”
張三憨憨笑了笑。
“這是地址,她每個星期六的早上一定在那裡。”月玲把地址寫在一張紙條上,趁紅燈車停了,張三把紙條珍藏在懷裡。
路上,月玲打電話給克明,克明叫她在研究所的餐廳裡等。Lilian正好也下班,八卦地要來看克明的準老婆。
月玲乍一看到她,覺得她非常面熟,在哪裡見過,又想不起來。
Lilian上下打量她,說著她臺灣腔的國語,“你就是月玲,克明函我天天都說起你。你長得好漂亮哦。”
月玲聽得汗毛都豎起來了。在車上,她對克明說,“Lilian明明是說普通話的,她應該是來自於我們省的,為什麼要刻意模仿臺灣腔呢?她瞞得了別人,瞞不了我。我是研究語音學的。”露出欺騙行家是大逆不道的樣子。
“她?她是大陸某名校畢業生,和我們一樣土生土長的大陸人,我們實驗室的人事我還不清楚。她不知道腦子裡哪根筋不對勁,要裝成是臺灣來的,我沒看她的檔案的時候,也信以為真。你是第一個揭穿她的人。”
月玲想,是什麼原因要隱瞞自己的出身呢?我從來就不會因為別人誤以為我是香港臺灣日本南韓人而驕傲,這有什麼好隱瞞的呢?故鄉情結是一種魚,遊蕩在遊子的心裡,不時冒出水面吐一個小小的泡。她想了一想,沒有明白。移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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