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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玲覺得手像要粉碎性骨折,不敢喊疼,也沒有叫他鬆開。反正我是做了決定了的,算是我欠你的,現在都還你了。
“你休息一會,我叫你女朋友進來。”
理療師出去,回來,說,“你女朋友不見了。”
接著司馬在理療師的引領下,繞著房間走了一圈。司馬平日是個運動健將,雖然怕打,但是各類運動都很熱衷,忽然在小房間裡漫步都變成極大挑戰,對他也打擊很大,他忍痛按要求配合操作,但是,心情卻降到谷底。尤其這一切都當著月玲的面。她不要他的愛也就罷了,她倒要給他同情。可是他又捨不得她走。
理療師把司馬放在一張躺椅上叫他休息,就出去了。留下月玲與司馬。月玲說,“你要不要一個人靜一靜?我可以到外面去。”
“我現在動一下都痛不欲生,你就是送上來給我親,我都親不了。”
月玲的臉就紅了,“對不起。”
“你有什麼好對不起的呢?你不是向我闡明瞭你對你未婚夫的責任和承諾嗎?是我自作多情,我以為……”他停下來,看著月玲,“我以為有一瞬間,你是喜歡我的。”
月玲看著他,她喉嚨乾澀,運動她所有的腦細胞也想不出一句像樣的話,但是她的眼神出賣了她,她的眼睛因為奇大,所以傳遞超出常人 (炫)豐(書)富(網) 資訊,這下子太過 (炫)豐(書)富(網) 了一點。像鑽木取火的那一剎那,司馬就明白了。他說,“我馬上和Liz分手。”
“你不可以這樣做。”月玲急了。
“我可不可以怎樣做,不用你來教我。”
“我不會離開克明的。”她脫口而出,又恨不得扇自己耳光,司馬一定以為我的意思是我喜歡你,但是我不會離開我的未婚夫,什麼樣的女人會對男人做這樣暗示。
“我沒有叫你離開他。”
月玲胡亂點點頭,司馬到底小兩歲,小孩子心性,是不是頓悟了,大徹大悟了,明白我月玲雖然也不比你明白多少,但是急於逃到婚姻裡去,把墳墓圍城建築三丈高,隔絕對大社會的疏離落寞之感,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共識。
他接著說,“我只是想要你接受我。”
月玲想,我和你在一起,腦細胞一定死了幾萬億,你完全不按牌理出牌。什麼是我不離開克明,接受你?她倒抽一口涼氣:原來這就是司馬為什麼說“我全部都是你的。”他沒有要求她全部是他的。
“這是沒有可能的。”月玲想,我又不是武則天,招“面首”的時代已經過去恆古了。大家都熱衷包 二奶了。僅憑著異性相吸的crush就要顛覆我的道德底線?太小瞧我了。沒~有~可~能。月玲這樣想著,露出一點古怪的固執樣子,使司馬暫時忘記傷痛,當然,下一秒鐘,身心傷痛蜂擁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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