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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一前一後地進了各自的辦公室。語欣思量著,無緣無故的,李建成怎麼想起請自己喝咖啡的呢?可能是看她這陣子為了“明銳”的事忙壞了,有些內疚吧。其實根本無所謂的,打工掙錢受點累很正常,自己哪有這樣嬌氣了。
下班之前,沈毓民終於來電話了,任手機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她偏不接。為了一件衣服就無緣無故和她吵,真的讓她很生氣!都什麼年月了,也不去百貨公司看看,她這樣的衣服能算露嗎!語欣還在生氣,心想:你沈毓民是我什麼人啊,管得這麼嚴,我平時穿衣服已經夠保守的了,居然為了這個和我發脾氣,我老爸也沒這樣管我呢!就不理他,看他能把我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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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六章 真的醉了]
莫語欣拎著衣袋打了車直奔“秋水雲廬”。利索地換好了衣服,化了淡淡的妝,看看時間還早,就要了瓶啤酒邊喝邊想著心事。語欣忽然有點想她的老爸了,好象她也沒什麼別的親人可以想的了!在H市生活了五年,除了一張大學文憑,其餘竟一事無成。下個月她就二十四歲了,再這樣混下去,青春很快就會過去的。真的好懷念從前的歲月啊!
客人陸陸續續來了。直覺告訴莫語欣,有個男人正朝她走過來。語欣沒有回頭,管他是誰,說真的,有時她連自己是誰都不大明白呢!
“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她猜得沒錯,他是沈毓民,一個自以為是的傢伙。
語欣端起酒杯,茫然地朝他笑了笑,一口飲盡了杯中淡黃色的液體。該她上臺獻歌了,已經有人在叫“心雨”的名字了。
莫語欣坐在舞臺中央的一張椅子上,靜靜地演唱陳瑞的《白狐》。這首歌她是第一次唱,卻沒想到竟能唱得如此的蕩氣迴腸。彷彿,是在訴說著自己的前世今生,她唱得連她自己也醉了。或者,她依然是孤獨的,就象那隻千百年前的狐,不論付出多少情感,終究擺脫不了命運的安排。這一刻,她又想起了蒲雲飛,不知曾經熱愛過自己的那個書生蒲雲飛,如今流落在何方?心一點點地就開始痛起來!遠離母愛十幾年,好不容易媽媽回城了,但只幾年的功夫就辭世了;自以為愛得清純如水又浪漫得無語倫比的初戀,到頭來,信誓旦旦不過是一紙空言;過了十幾年沒有父愛的生活,好不容易找到了親身父親,但他同時卻是另一個和她莫語欣毫不相關的年輕女人的丈夫。一切幻像過後,在這個異鄉的城市裡,留下的,依然是一個最最孤獨的莫語欣。她不會忘記那些寄人籬下的日子,舅媽尖酸刻薄的話語也還在她的耳邊迴響著。傷心處,她並沒有流淚,路還要靠自己走下去,儘管她並不知道明天會怎樣,這樣的狀態還要維持多久。
茫然地離開舞臺,回到屬於自己的那個角落。小圓桌上,是誰又為她要了一瓶酒?還是瓶紅酒!管他呢,語欣自斟自飲,只當沈毓民是空氣。她想自己是真的醉了,醉得怎樣離開“秋水雲廬”的都記不得了。等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別墅的大床上,身上的禮服已經換成了他的睡衣,心不由得就亂了。
沈毓民正靠在床邊抽菸,見語欣醒了,連忙問她:“醒了?要不要喝水?”她點了點頭,吃力地坐起身,接過他遞來的農夫山泉,一口氣喝個精光。
他的目光充滿了憐惜,一手扶著她,一手拿著毛巾小心地為她擦拭嘴邊的水漬,溫柔地對她說:“小語,以後別去‘秋水雲廬’了,好嗎?”見她不答話,他又小心地說道:“我知道‘竟成’給你的工資不高,但不要再去酒吧唱歌了行不行?以後,就讓我來照顧你的生活,好嗎?”
真是笑話,莫勤農的女兒居然要別人來養!語欣沒好氣地告訴他:“不用你管,我喜歡去那種地方!”
“不許你再去!要錢的話,我會給你!”
“錢?你以為我去酒吧唱歌是為了錢?告訴你,那裡掙的錢還不夠我在酒吧喝酒的。你竟然打聽了我在‘竟成’的收入,沈毓民,你好有本事!”
“小語,你別誤會,我只是關心你。”
“有你這樣關心的嗎?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感受?別忘了,上一次的事情還沒了結呢!”她生氣地回答著,順便再送上一連串白眼,心裡卻不停地禱告著--老天,別讓我們再吵架了,好不好?
“我再次申明,那天我並沒有做錯,我就是不想你被別的男人佔了便宜!”老天,不會搞錯吧!語欣絕望地看了沈毓民一眼,然後對他說:“就算我不再計較上次的事,但你也不能不顧我的感受去打聽我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