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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機場,莫阿卡和牧非肆意擁抱,單語晴微笑著看她們。
那是一個美好的秋夏交替的季節,莫阿卡滿心歡喜的走進那個幻想過無數畫面的大學校園。
一草一木,一磚一瓦,一笑一顰都流淌著新鮮的氣息。
那麼多陌生的臉龐,飛揚的青春的臉在她面前晃來晃去的,晃花了她的眼睛。
一切都是新的,一切都那麼美好。
莫阿卡感覺到一種叫幸福的感覺,很少有過的感覺,她曾那麼渴望。
牧非帶著她在那個諾大的校園裡穿梭,手心潮溼,眼神明亮。
莫阿卡和單語晴同住一間宿舍,莫阿卡睡上鋪,單語晴睡下鋪。無聊的時候,單語晴經常會悄悄爬到莫阿卡的床上,鑽進被窩裡和她一起睡。
在校園裡,莫阿卡和單語晴幾乎形影不離。
一個週末,單語晴要莫阿卡陪她去逛街。
可牧非已經約了莫阿卡,他們說好去圖書館看海子的詩。
於是莫阿卡拒絕了單語晴,單語晴的眼神一下子黯然下去,憤怒的摔掉手中的玻璃杯子,提起包準備一個人出去逛街。
這段時間,莫阿卡和牧非天天粘在一起,每次看見這樣的情形,單語晴的心都會莫名的痛,她不允許莫阿卡冷漠她,絕對不允許。
莫阿卡一證,看著眼前突然變得陌生的單語晴。握在手裡的咖啡杯就那樣掉在了地上,開水打溼了莫阿卡的鞋子,正汩汩冒著熱氣。碎片落了一地。
很明顯,莫阿卡的腳肯定是被燙傷了。
單語晴被嚇了一跳:“阿卡,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說完蹲在地上想要把玻璃碎片丟進垃圾筒裡。
可是她的手卻被玻璃紮了一下,血汩汩冒出來。
莫阿卡慌亂的蹲下身體,把語晴的手含在嘴裡。
“疼嗎?”莫阿卡心疼的問。
“不疼。”單語晴回答,眼睛裡多了些溫情。
“莫阿卡,帶上我一起好嗎?我只是想和你們在一起。”語晴幾乎企求著問。
莫阿卡從抽屜裡拿出創可貼,貼在單語晴劃破的傷口上,吻了吻她的手指,拿起床上的書包,看了一眼語晴,轉身走了出去。
任何東西都可以和她分享,可是牧非不行,他是阿卡的全部。她不允許任何人闖入他的世界,包括單語晴。雖然她猜不透單語晴心裡想的到底是什麼,但是她害怕單語晴,她,牧非這樣的三個人以為那樣的方式呆在一起,這樣的相處有可能發生太多的故事了。
莫阿卡開始變得敏感,多疑,她拿自己沒辦法。
也許,我真的想得太多了,莫阿卡自嘲的笑了笑。
背後傳來單語晴的聲音:“莫阿卡,我沒其它意思,我只是要你幸福。”
莫阿卡鬆了鬆肩膀上的書包,快步朝學校大門走去。
陽光照在校園裡那些手挽手經過的情侶,開出大朵大朵的花。莫阿卡動動頭上的白色棒球帽,努力眨了眨眼睛,腦袋發漲發暈,身體有車經過,那刺耳的聲音,有灰塵覆蓋下來。
牧非住在學校的另外一個分校裡,需要坐10分鐘的地鐵才可以到。
剛剛走進地鐵站,牧非發來簡訊:“寶貝,我等你來。”
莫阿卡笑笑,合上手機,這臺紅色的摩托羅拉是單亞明送她的禮物,他對莫阿卡說:“阿卡,常聯絡我,有什麼就給我打電話。”
莫阿卡始終記得,單亞明和單語晴,是怎樣的待她。
走出地鐵,撲過來一股悶熱的空氣,有孩子哭著找媽媽。
莫阿卡吸吸鼻子,壓低頭上的棒球冒,朝那條她熟悉的路線走去。
街上可以看見許多一家三口說著鬧著從莫阿卡身旁經過。渴望這樣的幸福,卻害怕看見這樣的溫暖。
太陽很大,可以在身體上灼出傷痕。
莫阿卡停在一家超市旁,她感覺到喉嚨乾燥,需要一杯水或者一個冰激凌。她已經開始戒菸,因為牧非叫她別抽,她就不抽。她可以為他改變一切。
看見一種淡綠色的雪糕,看起來香濃可口,於是她給自己買了一根。
拉開錢包取錢的時候,不小心帶出媽媽的照片滑落在地上,彎腰,拾起,抬頭突然鼻子酸酸的。那種傷感的病毒又開始在身體裡亂竄。
雪糕的味道不怎麼好吃。
很多次,牧非都會站在門口等莫阿卡向他撲過來,但是偶爾,他也不來接她,只是坐在沙發上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