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4 頁)

司儀先生指導著僵硬如石的趙牙牙，將她的手臂挽到天賜手臂上，說道，“您笑笑，不必那麼拘謹，明天是您的大好日子，不用那麼緊張的。看看二少爺，就很從容嘛。”

他哪是從容，他是不在意而已。

一隻手攀覆上牙牙的手，輕輕地。牙牙緊張的臉緩緩地扭過來，天賜的臉在她耳旁，低聲道，“你今天可以不笑，但是明天可不行。”

明天會有很多人來的。左宏圖也會在場，其他人也會來。不能給他丟臉。

牙牙木訥的臉上，依舊肌肉繃得緊緊的。原來，還是會有她趙牙牙，裝不出來的東西，例如真心的笑容，發自內心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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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真不像要結婚的。

你們倆真不像要結婚的。

隨著緩緩的婚禮進行曲，牙牙伴著左天賜，一步步的走向司儀。

雖然只是排練，但也讓人有種錯覺，疑惑的感覺。走過百合花纏繞的門廊，走過美麗的水晶吊燈，一室的光亮，一室的寧和。牙牙撇著臉看了一眼正視前方的左天賜。他的側臉依舊完美。

“趙牙牙？你在做什麼？”

左天賜猝不及防的回頭，讓牙牙的臉瞬間漲紅，連連揮手，“不幹嘛了。沒幹嘛了。我不在看你……”謊話說的如此真實，左天賜想笑，卻忍住了。

一段路走的很慢，感覺很複雜，是幸福？是演戲？還僅僅是排練？牙牙搞不清楚。

“把你們的手給我，放於聖經之上。”教父專業不失溫和的語調，“主會賜福於這對新人。”

“請兩位新人，跟我念以下的誓言。”

左天賜跟趙牙牙在教父的下方，看著一本正經的教父，“宣誓？不用那麼複雜。”是左天賜的聲音。

“是啊。是啊。快點結束就好哇。”趙牙牙也跟著附和著。

慈祥正直的教父說道，“年輕人，結婚不是胡鬧，宣誓是必要的過程，是約束彼此的無形合約。一定要念的。”他主持過數百場婚禮，還沒有人讓他跳過這個環節的。他的權威，沒人能打亂，就算是左家二少爺，也不行。

“我，左天賜，願娶你趙牙牙，做我的妻子，從今以後，無論順境或逆境，富足或貧窮，健康或疾病，我都將愛護你，珍惜你，直到天長地久。我承諾一生一世，對你忠心到底。”

一段話總算被左天賜給念下來了。

“我，趙牙牙，願嫁你左天賜，做我的丈夫，從今以後，無論順境或逆境，富足或貧窮，健康或疾病，我都將愛護你，珍惜你，直到天長地久。我承諾一生一世，對你忠心到底。”

牙牙低著頭，紅著臉唸完，原來某牙的臉皮還是很薄的。

“你們倆真不像要結婚的。”教父在排練結束之後，說的第一句話。

“誰說我們不是結婚的？”左天賜一把將沉默的牙牙拉到自己懷裡，以示親密。

“你們騙不了我。沒見過你們這樣的結婚的，一點都不親熱。”教父拿起詩經，準備離開，“不過，我看你們是有緣之人。”

哈。原來教父也是個相命的~左天賜在教父轉身的瞬間，將牙牙推離自己的身邊。

“左天賜！”牙牙衝著一個冷漠的背影喊道，“你就不能溫柔點。在這麼一個浪漫的氣氛下。太沒有人情味了。”

左天賜插著口袋出了禮堂。

“哇。居然是我的婚禮！百合！好漂亮的百合，一定很貴吧。要是有個帥哥作陪，一定美不勝收？”一想起左天賜的臉，趙牙牙竟有種道不明的情緒……

禮堂外側的落地窗，應著左天賜落默的臉。

“曉寧。我要結婚了。百合的婚禮，以死驗證幸福的戒指，都給了一個叫趙牙牙的女人，你知道了會難過嗎？我不再想你了……”隨手揚起的風，帶下一顆晶瑩的淚滴，分散在風中，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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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的婚禮嗎？

是自己的婚禮嗎？

柔和至暖的光亮，在滿屋子的百合花裡。

兩個年輕人在教父面前，宣誓。

“……你願意娶眼前的這個女人嗎？愛她，守護她，直至永遠……”

“我不願意！”男聲堅決地否認。身後的人竊竊私語，這是怎麼回事？

女生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