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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什麼婚禮呢!都看不懂貼的是什麼,古里古怪的。”
“據說啊連禮服都是古里古怪的呢,搞得好像是漢人那一套。”
“我們可不承認漢人的東西,弄成這樣不會有雙首龍庇佑的。”
“是啊,雅莫的神祗是不會祝福他們的,那喀的女人去死吧!”
按照達塔的吩咐,族人們將用紅紙剪成的“囍”字貼得到處都是,帳篷裡也掛滿了紅色的帷幔。
自從那日擅自做主宣佈舉行婚禮後,夏格的不悅誰都看的出來,可本就不善言辭的達塔不知該如何向她解釋,總是避著她,企圖能如何瞞著那件事情,卻又和她說清楚。數日過去,婚禮近在眼前,耀眼的紅色像剛剛入口的烈酒,灼熱的燃燒著達塔的喉嚨,不知喝了多少,只是覺得身體被酒精所浸潤得有發脹的感覺,他看著之前所有的付出可能因為自己的這個決定付諸東流,不禁想放聲大笑,他沒有想到當真正按照自己意願做一件事的時候,需要揹負的會更多,只是不論任何結局,他都心甘情願。
忽然帳篷的簾子被掀開,夏格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本來戰後那喀失敗,夏格沒有等到拖索臺前來心情便不佳,那日又因達塔忽然做了那種決定,她一心想找達塔問個明白,可達塔卻總是躲躲閃閃不願回答。
她不是大漠上受貴族們細心栽培在帳篷裡的紅牡丹,她永遠都是奮力向著藍天飛去的小鳥,即便隨時都有被蒼鷹、金雕撕成碎片的可能,但卻從未因此而放棄衝破雲霄的理想。當初在那喀逃婚就是因為不滿被註定好的命運,後來雖然無奈留在雅莫當人質,但也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為了拖索臺能全身而退,可此時達塔卻自作主張說出那樣的話,夏格終於得知達塔今日在自己的帳篷裡,於是連忙騎著寶兒前來明確的拒絕他的婚禮。
醉了酒的達塔忽然見到夏格,頓時笑了出來,早忘記了自己究竟之前是為何閃躲著她:“夏格,你來看我了麼?”說著掙扎起身,雙手緊緊扣住夏格雙肩。
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肩膀被他抓得生疼,夏格扭頭看到地上橫七豎八倒著五六個空酒罐,知道他喝醉了,於是冷冷道:“族長喝醉了,我明日再來吧。”說著便想要用力掙脫達塔的鉗制,可達塔力氣極大,夏格連身體都轉不開,她皺著眉頭道,“族長,請先讓我回去,我——”話未說完,達塔手上一用力,夏格一個站不穩,已順勢跌入達塔懷中。他雙臂牢牢收緊,在夏格耳邊喃喃說道:“為什麼不叫我名字了,嗯?叫我名字啊!”
夏格掙扎著想離開達塔,卻沒有半點用,她大聲急道:“你喝醉了!別這樣!我來是說婚禮的事,這事沒說清楚,我是不能再叫你名字的了……”
“為什麼?是不是你要和拖索臺回去了?再也不見我了?”達塔雙臂收緊,彷彿要立刻失去夏格似的,可是隨即他又笑了出來,“不對,拖索臺來過了,可是沒有帶你走,他不要你了——”
☆、人質新娘
“你胡說!”夏格最無法接受的便是這個假設,大叫著打斷了達塔的話。
達塔卻似沒有聽到,只是在她耳邊低聲道:“我若是拖索臺就會帶你回去了,吃了敗仗也要帶你走……”
夏格聞到他身上的酒味越來越濃,回過神時達塔竟已吻上她的臉頰,突如其來的吻讓夏格驚呼一聲,開始連連躲閃,卻使得達塔的手臂收得更緊。
“夏格啊,我想要保護你,保護著你在雅莫不受任何傷害。”達塔喃喃說道,落在夏格面頰上的吻也輕柔了不少。
“達塔!”夏格大聲叫道,想以此讓他清醒些。達塔不但沒有反應,反而將秀氣的薄唇移到夏格嘴上堵上了她的叫喊……
夏格只覺得達塔身上一股濃重的酒氣,而他的吻也越來越熱烈,夏格心中暗暗急道:“這不是平常的達塔!這不是平常的達塔!”掄起拳頭已經開始打擊他的雙肩,可達塔雙臂根本有沒有放鬆的意思。
“夏格,不要回那喀了,留在雅莫吧,反正拖索臺已經娶親了,那喀已經沒有你的位置了……”達塔在迷亂中將這些話吐露在兩人的唇齒之間。
——什麼?拖索臺已經娶親了?
達塔囈語般的話語卻像一個驚雷在夏格頭頂炸裂。
“他不會的,他不會的……”夏格痴了般喃喃自語,彷彿頃刻間被攝取了所有心神。
達塔似乎根本忘記了剛才自己究竟說過些什麼,伸手固定住夏格的後腦,再次覆上她的唇,夏格回過神來,張嘴一咬,落在達塔下唇上,頓時口中充斥著一股血腥味,達塔一痛猛然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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