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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因為怒氣上湧,還是因為羞赧,夏格漲紅了臉頰:“你真的是阿朵格尼麼?怎麼能這麼說我?”
“我還在想站在我面前的真的是夏格麼?”阿朵格尼自嘲的笑出聲來,“原來都是真的,我還一個勁拼命為你辯護。”
“什麼是真的?你為什麼要為我辯護?”夏格一頭霧水的聽著阿朵格尼的話,全然不明白他究竟在說什麼。
“我為你辯護,你當然不稀罕了,你根本就不願意回到那喀了吧。”
忽然被阿朵格尼說中心事,夏格一下子怔住,低聲說道:“阿朵格尼,你在說什麼呢……”
阿朵格尼顯然沒有注意到她的變化,他指著一旁的達塔氣沖沖的說道:“夏格,你親口告訴我吧,其實你早就打算好跟這個人在一起了吧?只要你親口告訴我,也算我今晚沒有白來。”
聽了這話的夏格和達塔都是詫異的相視一眼,夏格奇道:“你說什麼呢?什麼叫‘早就打算好’?我在雅莫可一直都是人質啊。”
“別騙我了,我都知道,你們在退婚前後就見過面吧,還獨處一晚,是不是?”
夏格恍然大悟:“那次逃婚麼?拖索臺告訴你的吧,見是見過,可你也知道我當時逃的不就是達塔的婚麼?”
“承認了吧,那之後你們便有了私情,然後借來雅莫尋拖索臺的機會,你留在了雅莫,不僅背叛那喀寧願當人質,而且還背叛了拖索臺。”阿朵格尼說著不屑的笑道,“不過哪有像你這麼自在人質,說是人質不過只是丟了那喀的臉面!”
☆、真相大白
“你……你胡說!”夏格大聲喊了出來,一個忍不住,眼淚奔湧而出,她本以為捨身救出拖索臺忍辱負重作為人質,在那喀人眼中定是英雄作為,當然,她從未想過如此深遠的事情,她從來不在乎那喀人如何看她,她選擇當人質為的只是拖索臺一人。“你胡說……你叫拖索臺來,他知道當時在雅莫究竟發生了什麼,他都知道!”
“他當然都知道,他早就都說了,虧我一直還不相信他,原來他說的都是真的……”
“他早說了什麼?”夏格顧不得擦去滿臉的淚痕,總覺得阿朵格尼話中有話,於是追問道。
達塔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沒有辦法不讓夏格知道了,他站出來擋在夏格和阿朵格尼之間:“夏格,先不要激動,這其中定有誤會,請坐下慢慢說清楚。”他扶著夏格在地毯上坐下,又示意阿朵格尼也坐下。
阿朵格尼雖有些不情願,但遲疑片刻後還是屈腿坐了下來:“好啊,今天就當面說說清楚,瞧我是否看錯了你。”
夏格只顧著抽泣,一時說不上話來。達塔見狀開口道:“阿朵格尼是吧,據我所知那日在雅莫發生的事拖索臺並沒有如實敘述……”
阿朵格尼立刻蹬起眼睛:“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意思是拖索臺是在亂說麼?夏格剛才也承認你們早就認識,我剛才所見又是什麼?”他瞟了達塔一眼氣呼呼的別開臉去。
“至於那日在雅莫,你們那喀人所聽的不過是拖索臺的一面之詞,難免有所偏頗,為何不趁今天的機會問問夏格呢?你不是要聽她親口告訴你麼?”
達塔的話顯然讓阿朵格尼動搖了,他緩緩將目光轉向夏格:“也好,夏格,你告訴我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夏格一邊抽泣一邊說道:“你……你不是說你看錯我了麼?還信我說的麼?”
阿朵格尼為難的抓抓頭:“夏格,我信你,只要聽你親口告訴我,把一切都告訴我!”
達塔望了望夏格:“他是你重要的朋友吧,你就把那天的事情告訴他,看和他聽到的情況是否一樣。”
於是夏格擦乾了眼淚,好不容易平復下胸口的起伏,將那晚如何到達雅莫,如何被俘,拖索臺和達塔比武如何輸掉,達塔又如何將他們放回那喀,索圖半路攔截,如何和拖索臺達成協議,夏格為了拖索臺平安離去甘願跟隨索圖回到雅莫當做人質。
聽完夏格的敘述,阿朵格尼臉上的神情從憤怒變為驚異:“可……可你們舉辦婚禮卻是事實啊,整個大漠都知道了。”
夏格搖搖頭:“當時索圖為了辱我那喀,將我作為獎賞要賜給立了戰功的雅莫武士,是達塔為了保護我才那麼做的。在雅莫的這兩年,若是沒有達塔我不知道會變成怎樣呢。”
達塔緊接著解釋道:“說實話,我心中戀慕夏格是真,但夏格卻仍是清白之身。”
夏格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這正是我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