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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拖索臺。
拖索臺大喜,一鼓作氣,再一掄起槍桿,達塔被打下馬背,踏雪五金騅見主人被打下馬,“希律律”叫了一聲,四蹄踏了幾下,退到一邊,但卻不走遠。
“雅莫是我的了!”說著猛的提起長槍,就要往達塔胸口刺去,達塔微微一笑,輕輕閉上雙眼。眼看拖索臺的槍尖就要刺穿達塔的身軀,“當”的一聲響,拖索臺手中的長槍忽然被彈了開去。拖索臺抬眼望去,竟是夏格騎了白馬,手執金柄短刀救了達塔一命。
☆、救敵
“夏格?!”拖索臺和達塔同時驚呼,拖索臺先是一愣,然後冷冷道:“夏格?你還是不是那喀的族人?”
夏格下馬一邊扶起達塔,一邊用短刀護在身前:“我一直期待著回到那喀,又怎能不算那喀的族人?但達塔有意相讓,你又何必咄咄逼人?他曾救我一命,我不能見死不救。”
“哼!”拖索臺看著面前的二人道,“若是換做我,你還會來相救嗎?”
夏格見達塔無法騎馬,便幫他上了自己的馬背,然後自己也翻身上馬,乾脆的說道:“會的。但他不會將你陷入如此境地。”說著就要揚鞭離去。
“你可知道在那喀士兵面前這麼做,就很難再面對那喀族人了!”拖索臺藉機在身後高聲叫道。
夏格的身子輕輕顫抖了一下,沒有說話,一甩長鞭,衝回雅莫大營。
“你這樣在那喀人面前救了我,不想回去了嗎?”達塔坐在夏格身後,靠在她纖弱的背上問道。
夏格手起刀落,砍傷兩個衝過來的那喀士兵:“你傷得很重嗎?”
達塔用力撐起身子:“也沒什麼。你別管我了,快和拖索臺回去吧,現在雙方亂成一團,不會有人注意的。”說著伸出右手想去拉住韁繩。
“坐好,別動,不然……不然我回到那喀後再也不來見你。”
達塔一怔,心中早知無論如何今後是再不可能相見,但此時聽到夏格的話還是不由得停下了拉韁繩的手。
“抱緊我!”夏格喝道,一揮鞭,寶兒速度快了起來。
達塔身子一閃,連忙攬住夏格纖腰。忽看到夏格背上的一處刀痕,透過長袍滲出的血已然凝結,這個女子,他始終無法忘懷,這次竟然獨身一人騎馬穿過硝煙瀰漫的戰場,從自己族人手中救下了敵人。那張清澈明朗的臉上神情一如初次相見,那時,她就是這麼眉宇間帶著一股倔強勇敢的神情說她叫夏格,因為逃婚才跑出來。
是因為逃婚,逃的竟是與自己的婚約啊。
“夏格,為什麼會忽然到戰場上來?”
夏格沉默了片刻,明明剛才一路奔來反覆在胸口徘徊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就在這時,忽然迎面一個侍女騎馬奔來,看見夏格身後的達塔高聲喊道:“族長大人,不好了,夫人難產!命在旦夕!”
“什麼?”達塔一驚,幾乎從馬上摔下去,雖然對忽雷貞從未有過愛情,但她不過也是一個掙扎在大漠上的普通女子,兩年相處,如何能一點也不為她擔憂?
“師氏大人已經趕回去,請族長大人前去見夫人最後一面吧。”侍女說著,滿臉淚水。
“胡說,夫人不會有事的!”夏格微微皺眉,輕聲喝道,她差點忘記了他已有妻兒,那樣的話又如何能對他輕易說出?她稍稍轉頭對身後的達塔說道:“我來戰場就是帶你回去見她。”說完揚鞭催促寶兒疾奔回營地。
達塔伸出還能抬起的右臂環住夏格纖腰,心中忽感失落,明知道她心繫拖索臺,可見她冒險從戰場上將他救回,還是無比期待的希望從她口中聽到“我不想讓你死”這樣的話。
果然,還是自己期待過頭了。
他輕輕靠在夏格背上,薄唇輕啟喃喃自語道:“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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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雷貞,怎麼樣?”索圖從戰場上下來,刀往門口一丟便急忙進了帳篷。
只見忽雷貞臉色蒼白的躺在榻上,枕邊的嬰兒又瘦又小的大張著嘴啼哭。“孩子……孩子生出來了?”剛才被忽然告知忽雷貞難產命在旦夕,索圖不顧戰況,連忙趕了回來,此時見剛出生的孩子乖乖的躺在忽雷貞身邊,一顆吊在喉嚨的心好不容易稍稍落下一些。
卻見巫醫身上沾得到處都是鮮血衝著他搖了搖頭:“師氏大人,夫人因為失血過多,這孩子是生下來了,可她自己……”
“什麼?那快止血啊!止血!”索圖衝到巫醫面前大聲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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