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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大人!你說的話和剛才那趾高氣揚的傢伙說的幾乎一樣。走得遠遠的?離開那喀我們什麼都不是!”
夏格大吃一驚:“達塔?達塔剛才和你說什麼了?”
拖索臺將眼睛瞥到一邊,低聲說道:“知道我們為什麼會被釋放麼?他說救過你一次,殺了我就等於又殺你一次。”說著他冷笑一聲,“我真不知道那天晚上你們發生了什麼,居然連我們倆的事情他都知道,今天還居然……”
“拖索臺,你聽著,那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這麼久你不問我,我以為是因為你相信我。我說要離開那喀與達塔無關,是我為了來找你去請祭司大人求過神諭,祭司大人對我說的這樣的話。你居然……居然……”夏格只覺得胸口發脹,說不上話來。
聽得夏格真的動怒,拖索臺不禁也放軟的口吻:“你說哪裡話,我當然是因為信任你才沒有問你了!只不過……只不過今天那個達塔太瞧不起人了,我氣急了才說那些胡話的,你不要往心裡去……我的氣都是針對他的。”
身前坐著的夏格早已經抽泣起來:“我若有二心,怎會冒險來尋你……”
“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拖索臺伸出手臂環住夏格纖腰,連聲賠罪。雖然他確實不希望和夏格之間製造不必要的誤會,但同時他也心存著另外的打算——刺探敵情的任務沒有完成,若是回到那喀,一定會受到嚴厲的處罰,或許這一生都難以翻身了,但夏格是哲羅的侄女,只要能夠娶到夏格,今後在那喀還是就不會處於人下。“沒想到祭司大人居然會為族人占卜私事。”說著他立刻轉移了話題。
夏格一邊抹著眼淚一邊說道:“他怎麼說也算我哥哥……”
拖索臺撇撇嘴:“像他那樣的人,連他阿爸都不放在眼裡,心裡怎麼會有你這個妹妹?”
夏格聽了頗為不滿,正要開口辯駁,忽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大膽刺客站住!”,伴隨著此起彼伏的馬蹄聲向他們靠近。
☆、反悔
驚嚇中,兩人應聲轉頭,卻聽身後奔來二十騎人馬,還沒來得及催寶兒帶著他們逃跑,就已經被團團圍住。拖索臺伸手猛的拉住寶兒韁繩:“這是什麼意思?”
為首的一名武士不屑的說道:“哼,不就是族長大人的手下敗將嘛,問起話來口氣倒是挺衝的,剛才你的刀法也有這氣勢也不會輸那麼快了。”說完,他就是一陣狂笑,引得其餘的武士也跟著大笑起來。一陣怒火從拖索臺心中升起,緊緊攥住韁繩的雙手關節泛白,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剛才的比試輸了就是輸了,他知道即使再比多少次,他都不是達塔的對手,可此時被這群囂張的雅莫武士嘲笑,他覺得臉都丟盡了。
“族長說你們不是刺客,可師氏大人沒那麼說,所以我們奉命帶你們回去。”另一名武士像是帶頭的,一揮手製止了所有的鬨笑,朗聲說道。
“你們雅莫是耍人玩麼?一會兒說放人,一會兒又派人來追!”拖索臺越說越生氣,“噌”的從腰間抽出彎刀,“那索性我就拼了,殺了你們這幫出爾反爾的雜種,看你們還怎麼帶我去雅莫!”
為首的那人“哈哈”一笑:“我們自認不比族長大人,可我不信你個那喀的敗將能打敗我們二十個人。”
拖索臺握著刀的手微微一抖,他清楚,若是平時,這樣的角色他確實不在話下,甚至同時幾個也沒問題。可剛才與達塔一戰著實耗費了不少體力,若再加上這二十人輪番進攻,自己實在是沒有勝算。但話已說出,為了維護最後的尊嚴,拖索臺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那就試試看啊。”說著一邊策馬上前,一邊低聲囑咐身前的夏格,“坐穩,保護好自己。”夏格拔刀出鞘點點頭:“放心,你專心迎戰,不用管我。”
那二十名武士都是索圖的直屬部下,在雅莫軍中也算的受過嚴酷訓練的人,拖索臺畢竟是那喀不可多得的勇士,敗在達塔手下主要是因為不瞭解達塔的招式和計策,此時僅憑一柄彎刀對敵,也能夠勉強支撐,數招之下已殺掉兩名,砍傷五名武士。然而自己漸漸明顯體力不支,只聽得夏格忽然喊道:“小心!”
拖索臺剛為夏格擋開迎面襲來的一刀,應聲看去,一支長槍直向自己後心指來,他連忙一個翻身,抱起夏格滾落下馬,雖然幾個動作起落迅速,但左臂仍被劃傷,數滴鮮血噴濺在雪地上,分外刺眼,半幅袖子也被長槍的倒鉤扯下。夏格見狀掙扎起身奮力揮刀將那個武士逼得推後幾步,她焦急的轉身問道:“拖索臺,要緊嗎?”本來夏格臨陣對敵能力不足,再這麼一分心,被一個武士用槍桿在膝蓋後面一打,不由自主的一個踉蹌,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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