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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狐疑的攢了眉,“你才說了要散步的。”
劉恆之點頭,指著院子一本正經的道:“都從膳廳散到咱們院子門口了。”
“你說去後花園的!”若水有些生氣。
劉恆之抬手在空中拍了一下道:“嘖嘖,蚊蟲真多,水水覺不覺得渾身癢?”
劉恆之話音剛落若水就開始脖子癢,忙夾著脖子道:“回去回去,我要洗澡。”
“嘿嘿,遵命!”劉恆之打橫抱起若水進了院子。
“先說好啊,不準和我一起洗澡,你要敢我還撓你的臉。”若水皺著鼻子伸爪做了個撓牆的動作。
“不一起,我去隔壁洗。”
劉恆之果真是說到做到,不但說到做到,還乖乖的上了床閉了眼。
若水裹的嚴嚴實實的從屏風後出來時,劉恆之已經有了小小的鼾聲。若水狐疑的蹭過去看了眼,卻見劉恆之困頓的眯著眼道:“睡吧,今日累壞了。”
若水看看小榻,又看看眼前這床。小榻好是好,可是沒掛蚊帳。她夏季最怕蚊蟲,萬一半夜被蟲子咬怎麼辦?還是睡床吧,看樣子敵人已經疲憊的沒力氣動彈了。若水看看自己的指甲,敵人若出動,她一定不會再捨不得,一定會撓他的。
若水把裝冰的盆子往床前推了推,鑽進蚊帳裡卻有些睡不著。若水氣呼呼的想,都是一旁這惡人,害自己都睡反覺了。
一隻手伸過來,若水忙壓住衣襬道:“你幹嘛?你不是困了嗎?”
劉恆之迷迷瞪瞪嗯了一聲,嘟囔道:“捂這麼嚴實做什麼?長痱子,脫了吧。”
劉恆之的話說的一點兒都不□,動作也極純潔。若水想著也是,剛衝過涼是涼快,半夜熱醒了還是自己受罪,思量間就被劉恆之摸著脫了衣褲。
劉恆之拉著單子一角道:“過來蓋著肚子,彆著涼了。”
若水聽話的往裡挪了挪,大睜著眼睛道:“你今天別鬧我,我都睡反覺了。”
“不鬧。”
劉恆之手臂用力攬著若水到懷裡,貼著她的後頸嘟努道:“睡不著嗎?說會話兒?”
若水想了想道:“你說,兩個寶寶不會把肚子撐破嗎?小七在汝州就好了,我也好看看裝兩個寶寶的肚子是什麼樣的。”
劉恆之配合的撫撫她的肚子,柔聲道:“不會撐破的,水水將來有了看自己的不就知道了?”
“那怎麼一樣,小七是兩個呢。”
“咱也是兩個!”劉恆之不無氣憤的想。
隨著劉恆之話音落地,一隻手就往上爬進了若水的肚兜,貼著她後背的唇也開始遊走起來。
“你幹嘛?”若水伸手去推。
“飯後做做運動,對身體好。”
“我身體很好!”若水怒,伸手去撓劉恆之的臉,被他眼疾手快的握住壓在了身側。
若水氣急,踢著床單道:“你說話不算話,嗷嗷,你別摸我。”
“叫你別摸我!唔……”
“你你你……臭……唔……你,臭手!再,再不理你了,呃……疼!”
有些事,不是你不想讓它發生它就不發生的。更何況它發生的時候你還忍不住要跟著漸入佳境。若水憤憤的又渾身緊繃的咬向劉恆之的鼻子時狠狠的想,明天我再上床我就不姓溫。
劉恆之的鼻子多了兩排牙印,兩排很精緻小巧的牙印。劉恆之頂著鑲了兩排花兒的鼻子照常就去酒樓了,還一副樂呵呵的模樣。
這日依舊離開的早,酒樓的管賬有些不滿,劉恆之語重心長教導說,“生孩子是大事,沒有孩子這酒樓就沒了將來。為了這酒樓的將來,你們掌櫃的我也要日日奮鬥,夜夜耕耘。多麼高尚的事情啊!”
劉恆之在管賬的白眼中出了酒樓,一路哼著小曲兒回了家。
若水晚飯後故意在劉母的院子磨蹭了良久,後來劉父的臉色都有些不歡樂才撅著嘴回了自己的院子。
劉恆之正坐在桌子邊算帳本,算盤打的噼裡啪啦響。見若水就來笑了笑道:“水水和娘談的可盡興?洗洗歇著吧。”
若水輕哼了一聲,“我要看書,白天都睡夠了。還有,我睡小榻,讓紅葉裝過蚊帳了。”
劉恆之聞言抬頭看了看多出來的蚊帳,無甚表情的將蠟燭往一側挪了挪,挑亮燈頭道:“少看會兒,別累著眼睛。”
若水撅著嘴斜他一眼,隨意摸了本插畫野史趴在桌子上看。書裡面的插畫本就不多,若水一張一張翻過去,不一會兒就看完了。抬頭見劉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