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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許我們都找回記憶了也不一定就是認識的人,我只不過是一個比喻而已。”小龍笑了笑,然後突兀的問了句:“小心,你是一隻眼睛看得見還是一雙眼睛看得見?”
“我是一……”小心仰頭望著背後的小龍,然後笑著說:“看你問的什麼問題,人哪有一隻眼睛看的見的?要看得見,當然是兩隻眼睛看的見啊?要不就是兩隻眼睛看不見?和你一樣。”
“是嗎?”小龍的聲音明顯的帶著某種失落,然後握著小心的手又緊了一下:“小心,我真想,真想看看你是個什麼樣子的。”
“哎,我奇醜無比,你現在看不見就想看看,也許有一天你看了,就不想看第二眼了。”小心笑著說,“我左臉有一道疤痕,雖然現在比以前要淡了很多了,不過還是一眼就看的出來。”
“哦,疤痕那是外界的因素造成的,這不能說你本身就不美麗,何況,”小龍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然後又說:“你在我心裡,就是最美的女子,如果哪天我眼睛復明了,有錢了,我一定要給你最好的一切……”
“別,打住,”小心趕緊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然後笑著說:“小龍,我們這都還沒有恢復記憶呢,萬一找回記憶的我們,都有各自的家庭,那麼,到時恐怕還要裝著不認識才好,如果你的夫人知道我們曾經住在一起,知道我還曾幫你洗過澡,恐怕想要劈了我的心都有呢。”
“這……沒那麼巧合吧?”小龍遲疑了一下,想說什麼,可又什麼都沒有說。
“這個誰知道呢?”小心眼睛看著電視,只是淡淡的說:“也許,說不定我也是個有家庭的人,說不定還有孩子呢。”
小龍聽小心這麼一說,又煩躁了起來,他乾脆躺下,不再理會看電視的小心,反正他也看不見,至於聽電視躺著和坐著沒什麼區別。
小心見他躺下了,也就關了電視,連續走了幾天的路,而且晚上都沒有休息好,其實很疲憊,倆人背靠背的躺著,倒也沒用多久就睡著了。
小心睡醒後發現自己整個人窩在小龍的懷裡,她嚇了一大跳,趕緊從他的懷裡抽身出來,幸虧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她這才稍稍的鬆了口氣。
雖然說小龍雙目失明,可那方面的功能並不影響,她幫他洗澡時都是不幫他脫內褲的,關鍵的地方都讓他自己用毛巾擦,可即使是那樣,穿著內褲的他其實一直都撐著小帳篷,總是讓她臉紅心跳。
“昨晚好冷,床又好小。”小龍臉上浮現出淺淺的笑意,懷裡的小心早就跳到床下去了。
小心的臉紅到了脖子根,她承認,昨晚是冷,一米二的床也的確很小,旅店的被子也不夠大,而且還單薄。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鑽進小龍懷裡去的,亦或是他主動把她拉進懷裡去的,不過,總得來說,昨晚他們擁抱著睡了一晚,居然,沒有半點的不適。
因為怕白天還找不到房子租,小心和小龍不敢退房,把自己的行李放到這間小旅館裡,然後他們開始了尋房之路。
在這間小旅館住了兩天,終於,在大年三十天的上午,小心和小龍在城中村找到了一間三十平米的一房一廳,價格八百塊錢一個月。
這個房東是個六十歲的老太太,也許是看小心和小龍的確可憐,而且小心這麼一個弱小的女子還一直帶著這個雙目失明的男人,她就生出了幾分同情心來,在小心苦苦哀求和保證自己不是壞人的情況下,把這間一房一廳租給了他們。
終於租到了房子,小心和小龍都鬆了一口氣,交了租金和押金,然後他們開始了重新佈置一個家的工作。
---胡楊篇---
大年三十天,陸振東是在濱海自己的公寓裡過的。
他原本還是要回北京去過的,無奈因為今年把婚事給攪黃了,而且前幾天,還傳來吳紫玉和林瑞麒結婚的訊息,還說過了年要回北京來擺酒。
這樣的訊息,對於他的父母來說無疑是打擊,所以,他被老爺子給狠狠的批了一頓,最後一生氣,乾脆又到濱海來了。
前段時間,他在G市地毯式的收索秦子心,別說,還真給找到了一點線索,一家麵包店的老闆說有段時間有個帶著墨鏡的女人每天晚上去她店裡買廉價麵包,只不過那個女人左邊臉上有傷疤,其它的情況和他描述的很像。
他又根據這個情況在附近繼續尋找,不停的問路人,終於,有個掃地的清潔工阿姨告訴他,那個廢棄的巷子裡三間鐵皮房連著的地方,她不止一次看見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從最邊上的那間鐵皮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