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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說:“哎呦,這藥都過期好久了,估計沒有用了?你這什麼時候買的藥了?”
“還是——你住這裡的時候買的,”他低了頭,小心翼翼的回答,“所有的藥,不,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以前在這裡留下來的。”
“藥過期了,肯定沒有用了,”她迅速的用酒精把他手指上的藥膏洗掉,然後面無表情的說:“還是去醫院吧,沒有別的辦法了,要不就去你母親那邊找找看,有沒有沒過期的藥?”
“不去,”他堅持著:“不去醫院,不去我母親那邊找藥,反正也不會要人命的。”
她淡漠而又疏離的點點頭,對他的話表示贊同:“說得也是,當初你出車禍,斷腿瞎眼的都沒有死去,何況現在只是掉一小塊肉而已?”
說完,不再和他羅嗦,拿了紗布直接幫他包裹上了,好在用了消毒水和酒精之後,也不知道那過期的藥膏是不是多少還有些作用,他的傷口已經不流血了。
她忙完他的手指,讓他去客廳的沙發上坐著等吃的,她很快就把飯菜做出來了,其實食材也不多,都是簡單的幾種素材。
可是他不肯,堅持要站在廚房裡給她打下手,其實她根本不需要幫忙,而且有他在旁邊,她總覺得不自在得厲害。
他不幫忙,就站在她身後一步之遙看著她,看見她熟練的給鍋裡倒油,看著揮起鍋鏟,低眸的瞬間,看見她那瑩白的後頸窩,圓圓的,在明亮的燈光下發出幽幽的光澤。
他只覺得喉嚨乾燥發癢,好似缺水一樣,用力的吞嚥了一下口水,卻愈發的乾燥冒煙,他的雙手握緊成拳頭,望著那酒窩般的後勁窩,剛要低頭下去——
她已經回過頭來,看見站得距離她如此之近的他,眉頭皺緊,聲音冷冷的問了句:“就那麼餓?”
他有些尷尬的點點頭,然後嘀咕了一句:“中午飯是快餐,吃了幾口就吃不下去。”
“既然餓還不到外邊吃飯,現在晚上幾點了?不會做飯就別逞能。”她對於他在家裡做飯請她吃顯然非常的不滿,因為最後成了她來做菜了。
他不好意思的低了頭,在她冷冽的目光注視下,稍微朝後退了一步,可等她轉過頭去忙鍋裡的事情時,他又悄悄的朝前跨了一步。
三菜一湯,其實很簡單,只是那個湯沒有做了,原因是他的手指把絲瓜給完全的浸染透了,於是只能吃三菜。
三菜都是素菜,有紅燒冬瓜,豆鼓茄子,還有麻婆豆腐,這三個菜都是他們在G市時她經常做的三個菜,他最喜歡紅燒冬瓜了,總說能吃出紅燒肉的味道來。
坐在餐廳裡,倆人默默的吃飯,好在他切到的手指是左手,不影響他拿筷子。
這一餐飯並不是因為沒有那個絲瓜肉片湯而變得不完美,真正讓這餐飯變得不完美的是主食白米飯,因為他水放得過多的緣故,這餐飯終究被他煮的稀飯不像稀飯乾飯不像乾飯的,整個兒四不像。
他一臉愧疚的望著她,可她好似餓極了,並沒有在意這飯的幹稀,只是低了頭猛吃,或許是因為她做的菜的確好吃的緣故,他也吃了兩大碗。
當然還是她去洗的碗收拾的廚房,因為他的手指受傷了不能沾水,吃飽的她看上去有精神一些,臉色也不那麼蒼白了,臉頰上略微有些紅暈。
她低了頭在水池邊洗碗,嘩嘩的水聲一直在流著,因為忘記買洗潔精的緣故,那碗洗起來有些慢,而她就一直站在那裡洗。
他吃了飯後,卻感覺喉嚨更加的乾燥,站在她的身後,凝視著她白皙的後頸窩,想著曾經舌頭也在那地方打轉過——
他終究沒有忍住,伸出雙臂從後面擁緊了她:“子心,老婆,我想你!”
她恍然受了驚嚇,慌亂間掙扎起來,手裡拿著的碗一下子鬆開,落在地上,碎了一地的碎片。
他不管不顧的吻了下去,完全無視她的掙扎,他大腦裡只有一個念想,這是他的老婆,是他的妻,合法的妻子,他和她是合法的夫妻。
合法的夫妻,合法的,他大腦裡叫囂著,於是手臂愈發的用力把懷裡的她箍緊,薄唇不顧她的意願落下去——
她正因為用力掙扎而大口的喘著粗氣,他趁虛而入,舌頭迅速的闖進她的丁香小舌裡,她的頭拼命的朝後晃動著,想要掙脫他的舌頭,想要掙脫他的控制。
可是,他不給她機會,不給她掙脫他的機會,他要她,他身體裡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她,所以,她越掙扎,他就越想要,想要把她緊緊的禁錮在懷裡,緊緊的吻在自己的嘴裡,急切的想要把她再次變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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