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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恆眼中閃過狡黠的笑意。

“看你怎麼回答。”

“說吧。”皇甫恆趕緊正襟危坐，認真的看著她，“我竭盡全力。”

“如果有一天，我只是說如果，你和伍班長一樣，出任務，出了事，面臨的也是截肢，或者更嚴重的情形……”

“你會救我。”沒等她說完，他插了一句。

方曉曉嘆了一口氣，面色冷淡的說道：“聽我說完，我不是在開玩笑，前提加一條，而我卻不能救你，你會怎麼做？”

皇甫恆聽她說完，突然想到那一天在手術室門口她和趙剛的對話，好像明白了什麼。

“你害怕？你怕那樣情況的我會走極端？或者選擇更痛苦的一條路，包括和你的未來？”皇甫恆的話很直白，方曉曉沒有掩飾的點了點頭，“是，這確實是我害怕的地方，所以你要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

“你會相信我說的答案？未來的事情沒有發生，會有很多變數。”

方曉曉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面，這是她緊張時候的習慣表現，熟悉的人都不難發現，而皇甫恆恰恰就是其中一個，他同樣在試探她的心。

“這樣的答案可以敷衍很多人，可你是要扶正的，沒有一個令我信服的答案，你現在就已經出局了。”

一陣沉默，皇甫恆看著她的手指好像陷入了深思，“作為一個軍人害怕的不是死亡，最怕的是不知道怎麼活，如果遇到那種情況，我想我會選擇死亡，那樣也許是一個戰士最好的歸宿。可是……”

皇甫恆的話音一轉，看著方曉曉的眼神變得更加溫柔，“除了軍人的身份，我還是一個男人，一個有著深愛女人的男人，而這個女人還很小，我要對她負責，要成為她的監護人，所以我的責任很重，就算最後殘了，我誰也不會放下你，如果以後你嫌棄我了，那時候我或許還有以死相逼的籌碼，就算死了，也會在你的心底深深的印下我的名字，不會輕易便宜了別有居心的人。”

方曉曉聽著他的話，哭笑不得，這個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聒噪不正經，她的選擇是不是錯了？“別有居心，我看就你一個人別有居心，都說試金可以用火，試女人可以用金，試男人可以用女人。我這回信了，這才是你的本性，居然會想到這樣悲慘的結局，我會選擇你，除非我瘋了。

皇甫恆被方曉曉氣憤填膺的指責，還有心情揶揄的笑著，“你是女人？”

方曉曉挺了挺胸，“起碼我不是孩子。”

皇甫恆嘴角微挑，壞壞的一笑，“你確定？”

“八年前我會看一部電影流淚，現在只會笑不出來，所以我不再是孩子。”方曉曉還特意舉例說明自己的成熟，可是下一刻她感覺眼前一暗，該死的，她怎麼就沒有察覺到他的陰謀？

皇甫恆毫無預警的長臂一伸，右手直接拉住她的手腕，身體快速的前插進來，使勁兒一拉，方曉曉整個人站了起來，慣性的跌進他的懷裡，他左手順勢一把摟住她的腰，看著貼在自己胸膛的小人，戲謔的說：“果然長大了，居然能感覺到你身上的“凹凸不平”了。”

“該死的，放開我，不然給你好看……”

方曉曉一聽，臉頰騰的紅了，叫囂著一拳打了過去，皇甫恆鬆開抱著她腰肢的手，輕易的握住了她的拳頭，下一刻方曉曉趕緊挺直身體，讓自己拉開和他的距離，可是他卻雙手舉高繞過她的頭頂，迫使她轉身，後背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口，這才開心的笑了起來，同時在她耳邊沙啞的輕呢：“別急，彆氣，我是在高興，知道嗎？我巴不得你長大，等待的時間實在太讓人焦急了。”

方曉曉感覺他的氣息摩挲過耳畔，不禁輕輕一顫，小心臟竟然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該死的，她沒有愛情的經歷好不好，上天，你不能這麼玩我，居然這麼小就被調戲，這是你給我記憶和金手指的懲罰嗎？

“你，你先放，放開我……，你，你說過，不，不會碰我的，你，你犯規了。”方曉曉發現，這一刻她說的話竟然是這麼的幼稚，大灰狼遇到小白兔的時候，會聽它說犯規了就會放過它嗎？她在想什麼？

“犯規也是決定勝負的一部分，如果你說我扶正了，也許我會放了你。”果然，大灰狼只會吃掉小白兔，就算在童話故事裡也不例外。

“你威脅我……”方曉曉掙扎的想逃脫他的束縛，可是他卻像有先知一樣，她踩腳，他就靈活的躲開，她想踢他的腿，他就先她一步，雙腿張開困住她的□，她要用牙咬，他就把雙手抱緊，根本不給她機會，“你卑鄙……”

“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