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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偏頭:“管長輩的事幹什麼。姨的家離學校就二十分鐘的路程,開什麼車。不知道現在大氣變暖就有你們這些個不知道環保的人士做的貢獻。哼,我又沒有求你去,不願意走你給我滾遠點。”
聽了我的話,柳域翟苦大情深地皺著眉頭,一張俏臉換成了另一副風情畫面:“走就走嘛,廢話怎麼這麼多。才二十歲,怎麼就提前到了更年期。”
我不悅的白了眼閒話羅嗦的柳域翟:“吵死了,中午給我吃白米飯。”
到了晚上,一回家,剛才還慵懶的翹著二郎腿看著電視的凌郝鐸見我進來後,立馬立直了身子,嚴肅著表情裝模作樣的捧著報紙,在我詫異不解的注視中似模似樣地翻看了一下。
這男人今晚又抽什麼瘋?看著他微抿的唇角,我頓覺大事不好,他心底肯定又藏著莫名的疙瘩。我猶豫著放下鑰匙串,而此刻他的忍耐早已消失。他轉過臉看向我,漫不經心地說:“聽門衛說,今天有人到我們家做客?”
我脫著鞋:“嗯。”
“聽說還是個帥哥?”他翻了頁報紙。
我點頭:“哦。”是挺帥的。人家怎麼說也是柳家出了名的混血王子,他不帥誰帥去。況且柳域翟的帥氣,這也是得到你認同的。
凌郝鐸的神經異常並未因我的回答而終止,他繼續追問:“聽人說他和你有說有笑,親密的不得了。”
這怎麼啦?他心中到底盤算些什麼。
想了會兒,我換上拖鞋,起身一把將手中的提包向凌郝鐸懷中擲去:“轉彎抹角的問這麼多幹什麼?有什麼問題直接點,別浪費時間。婆婆媽媽的,真不像你。”
他放下報紙,望著我的眼睛中盡是陰鷙:“那男的是誰?”
敢情是在吃醋。我得瑟不已,對上他陰沉的面孔說:“一男的。”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沉得住氣。
凌郝鐸沒有如我願的繼續追問,反而是用實際行動將我抓過來扔到沙發上,隨即他健碩的胸膛就在睡衣欲遮還休的時候壓了過來。他伸手撩開我額間的碎髮,單手捏著我的耳垂提醒:“我不能有情敵。”
一愣,忘了推開他重重的身子:“大哥,飛醋吃多了不好。”
“你以為我想吃。是你沒給我安全感,我的疑心全是你造成的。”
這倒是我的錯了。心一顫,我哭號:“你沒情敵。那男的是柳域翟,你妻侄,這下放心了吧。”
“都開學了,他怎麼到這裡來了?”他眼中盡是不信。
我深喘了一口氣,討厭他對我的追根到底,於是使壞的歪曲事實:“人家愛慕你的不得了,實在是耐不住漫漫長夜的輾轉反側,於是轉學到我們學校來接近你。你平白無故的給我造了個史無前例的情敵,我才心有不平!”
說完,我咯咯大笑,坐直了身子的凌郝鐸也不見生氣,反倒是看見我誇張的笑容後嘴角慢慢的漾開絲溫柔。我感覺到他這幾天心情起起伏伏的異常,於是撐起身子將全身的重量壓在他的肩側,很流氓的往他耳側噴了口熱氣,挑逗地追問:“那誰,前兩天還天天陰天,今天怎麼就放晴了,而且還這麼早回家!說說,是不是中五百萬了?”
他偏過頭啄了我的唇一口:“有些事情擔心了兩天,今天才知道是自己怕自己。”
“膽子這麼大的人,也有怕的事?”
他眉梢輕垂,伸手環住我的腰:“最怕的就是你離開我。”
我語塞,凌郝鐸不給我說話的機會,他繼續著:“活了這麼多年,發現父愛是假的,母愛是假的,就連爸媽之間的愛情也是假的。蘇蘇,我現在只有你了,你不能在我最幸福的時候再次拋下我。”
環住我的手收緊了,我順勢貼在他的胸膛,單手扣在他的肩膀上小聲嘀咕:“好好的說這些話幹什麼?”
他不語,我賭氣的捶著他的肩報復:“沒事少引誘我說些酸人下巴的話!哼哼,人家沒結婚的時候有些話可是打死也說不出口的,怎麼一結婚,反倒是天天比瓊瑤還瓊瑤,害我沒事兒就自己噁心自己。”
凌郝鐸眯著眼看著我,期待著我的繼續。我無賴的轉了話題:“對了,剛才你說你爸媽的愛情是假的,那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明明兩個人恩愛的不得了啊!要不然凌郝鐸他養父也不會守著不會生育的妻子過了一輩子。
此刻,他垂下頭,下巴抵住我的頭頂一字一頓地說:“爸年輕的時候有個戀人,可那女人的家庭被打為右派。你也知道那時候的局勢,爸和那女人鐵定不能結合。當時白家還沒失勢,又加之媽對爸情有獨鍾,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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