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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吼道:“廢話怎麼這麼多。你不是醫生嗎,給我看看,我是不是懷孕了?”見他愣在原地半天沒反應,我催促:“你是不是學醫的啊,號個脈都不會。”
半晌後,就在我羞愧難當之際,孫墨言彆嘴:“蘇蘇,宣告兩點。一,我是牙醫,不是婦產科大夫。二,我學的是西醫,沒學中醫的望聞問切。要是你真懷孕了,還是去醫院檢查比較好。要是害羞,買根驗孕棒先看看。”
為他的鎮定嚇住了,我不客氣地坐下,翹著二郎腿望向他。而他面不改色地緩緩說道:“腿放下來,這麼坐著對胎兒不好。”
聽了這話,我羞紅了臉,急忙放下腿。我嘀咕,全沒了剛才的理直氣壯:“墨言哥,你陪我去醫院一趟,順便幫我看看醫生檢驗是不是有誤。”
他淡定地說:“怎麼不先買驗孕棒試試?”
我扭著身子不好意思:“多丟人,要是被熟人撞見我買那東西,我還怎麼活。”
“去醫院就不丟人?”他問。
我火冒:“我那是去檢查婦科疾病,誰敢說我丟人!”
“……”孫墨言撓頭,一臉無奈,“這事還是讓你老公陪你去比較好。”
“不嘛。他在上班,要是跑過來白激動一場怎麼辦。再說他又不是醫生,又不能分辨大夫判斷的對不對。”
孫墨言倒吸了一口氣,單手撐著額頭故作痛苦:“我怎麼就認識了你這麼個國寶。好啦好啦,陪你去。”
見我興奮,他搖頭補充:“保持兩米的距離,別讓人誤會我倆。”
第七十六章
不去醫院還好,一去醫院我的心就不見落下。
掛了號等著護士小姐的召喚,面對著前方十來號幸福的準媽媽,我的心飄乎乎的晃悠不止。太TM丟人了。別的孕婦都是二十五六三十歲的樣子,而我這嫩蘿蔔往中間一站,鶴立雞群的扎眼。
頂著數道異樣的眼光,我鎮定:都是要孕育祖國棟樑的人,我有什麼好怕滴。
自我催眠了一個多小時,好不容易輪到了我。待我懷孕一事在化驗單上明白的寫清楚之後,我遲疑的望著那薄薄的紙,腦中早是一鍋漿糊,鼻翼間全忘了呼吸。
我懷孕了,我真的懷孕了!這訊息要是告訴阿郝,他會是什麼表情?
就在我頭腦中演練著凌郝鐸為我當牛做馬的時候,正前方給我看診的四十好幾的大夫莫名其妙地咳嗽兩聲。見我緩過神,他打量著我和我身後的孫墨言說:“胎兒有四十來天。如果兩位要流產的話,趁胎兒沒成形流了最好,這樣對女方的傷害最小。”說著方框眼睛下的眼睛直視著我:“你們回去想想,有的事還是慎重點好。”
我蹙眉,剛才醫生說什麼來著?讓我流產,我沒給聽錯。
抬頭再三確定他沒有開玩笑,我起身拍著桌子罵道:“破醫生,竟然敢叫我流產,你知不知道我老公盼這孩子盼了多久。”見醫生被嚇了一大跳,我氣不順地扭頭看向孫墨言:“哥,我們走。還市醫院,怎麼能掇拾我殘害生命。庸醫,我要投訴你。”
一走出醫院大門,我的心情大好,可小嘴卻不停咒罵:“死庸醫,我咒你出門踩香蕉皮。”
身旁的孫墨言拍拍我的肩:“別咒人家了。誰叫你剛才小臉皺得和哭喪似的,人家不誤會才怪。”
有麼?我狡辯:“我那是喜極而泣!”
“看樣子不像。”他調侃。
我佯裝沒聽見:“我是孕婦我最大,你得讓著我。”
他無視我的叉腰大笑:“回去給你男人說,我沒義務對你好。”
這話咋這麼不中聽,真是不懂憐香惜玉。
難耐內心的激動,我熬到了凌郝鐸下班時間。瞅著時針一劃向五點,手就迫不及待地撥通了他的手機。一道出他將要做爸爸的訊息後我就匆匆掛了電話,只因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他聲音中的喜悅。
夜幕伴著我的激動、緊張、期待、茫然慢慢升起。在眾彩紛紜交替變換時,波瀾不定的情緒一股腦兒的向我傾倒而來,瞬間讓我沉溺於初為人母的複雜心情中。隱隱盼望許久,當一切順理成章時,內心卻又隱隱的不安。想著我還是個孩子,卻孕育著另一個孩子,那樣的忐忑在我心中漸漸擴大,就怕莫名的喜悅在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中化作白白的等候。
新的生命在我體中孕育,那絲絲甜蜜沁人心扉。剪不斷的是濃情下的糾葛,數不盡的是萬年青絲中的永恆。
突然,白暖暖的面龐在我的眼中浮現。她猙獰著雙手向我揮來,這一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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