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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恐怕也不會娶你。”
只見白暖暖手一顫,她身前的水杯一倒,清水順著桌沿滴到了地上。此時,見著她手足無措毫無對策的樣子,我心底騰昇出報復後的快感,隨即譏誚的言語順著滴落的水串脫口而出:“所以,遇了這麼多釘子後,你們又選擇在我身上找突破口。要是我不離婚,你們便會將這些事善意的提醒我母親,讓同為孕婦的她給你做一回主。白姐姐,愛一個人竟然愛得如此齷齪,我真替你感到可悲。其實你們大可利用利用輿論媒體,只要在媒體面前哭訴一下自己被橫刀奪愛的遭遇,到時候我恐怕真的會知難而退。”
憤恨地拍下兩百塊,我在她渾身戰慄不止的時候說:“今天算我請你。至於我和他什麼時候離婚,全看彼此的心情……我想最近我沒離婚的念頭。還有,我男人這麼被你們欺負,作為他妻子的我不能看著他孤軍奮戰。姓白的,你們白家要是再敢出什麼么蛾子,我絕對會讓你們從這裡消失。別小看我,我說到做到。”
提著包大步的向門外走去,天空,又陰霾了不少。
白暖暖,你讓我說什麼才好,而今,我真為我曾經想要儘快地退出而感到羞恥。咄咄逼人的你為何要在旁觀者的眼中擺出一副被人橫刀奪愛的悽慘樣,這樣畫蛇添足的無恥卻很不巧的讓我本欲退出的心又絕然的不想讓你如意。你的幸福需要我去成全,那我的幸福,又憑啥可以由你窺覬踐踏!天上沒有掉餡餅的美事,而我,也不是隻知選擇一味退讓來成全你幸福的聖母。
他給了我全身心的愛,我不能再在他最需要我的時候離去。
心,狂亂的在涼風中迷失了方向,此刻,我後悔自己當初的決定。
就在我心亂如麻悔不當初的時候,耳畔“咔”聲一響,隨即是“砰”的關門聲傳來。還沒來得及抬眼看看四周,我的身就被有力的雙臂收攏於懷間。抬頭,對上凌郝鐸急切的凝視,我咬著牙任他圈在懷中。他的狂躁在我的沉默中轉為了焦急的不安:“蘇蘇,她沒對你做什麼吧。”
我一頭栽進他的懷中,嚎啕大哭著任淚水浸染他的深衣:“阿郝,你怎麼現在才來……嗚嗚,姓白的欺人太甚,我都快不是她的對手了。嗚嗚,我不要和你離婚。”
他拍在我髮間的手停住了,接著我感覺到額頭抵著的脖頸處的喉結輕輕滑動了幾下:“蘇蘇,你又在騙我嗎?”
一把捏緊他的後背的衣衫,我難以自持地嗚咽兩聲:“阿郝,我不要和你離婚。你扔錢把姓白的砸死,我見不得她和我搶男人。你是我的,我不許你和姓白的勾勾搭搭,更不許她肚裡有你的孩子。她一個沒人要的老女人,憑啥撬我男人。你要是砸不死她,我讓爺爺用錢砸死她……嗚,你的太太只能是我,我不許別人和我爭。”
第六十七章
撥開愁雲後的幾天,我和凌郝鐸在相依相伴中無所顧及的瘋狂。
天,彷彿也感應到我近日的美麗心情,秋風繾綣時讓久違的太陽向這座載滿幸福的城市灑下金色暖意的光芒。而氣溫,也伴著滑向歲末的太陽,在多彩的世界中散發著最後的暖意。
常言道:車到山前必有路。
我告誡自己,何必再去糾纏煩惱的痛苦,何必再去擾亂自己的生活,我已不想再為某些事傷身。最後,我在掙扎後的幸福中固執已見的利用週末的時間,任由凌郝鐸帶著去了夢寐以求的地方——哈爾濱極地館,只為了尋找暴雨來臨前短暫的的舒適與安寧。
在那裡,我終於觀看了白鯨精彩絕倫的“海洋之心”和“天使之吻”的表演。當那兩個白色的菸圈從白鯨公主米拉和她的小王子尼克拉嘴中噴吐出來的那一刻,人群中,習慣給我柔情一面的凌郝鐸拽著我的手又收緊了幾分。他側過臉看向我,濃眸射出的目光深邃且熾烈:“蘇蘇,喜歡哪個表演。”
我兩眼不動地透過他望著前方在馴養師的指揮下玩樂的白鯨,心中美開了花:“就剛才的天使之吻,哎,真想看上一天啊。要是馴養師能讓它們再表演一次就好了。”
嘴一收住,我意識到了一個大事情,於是轉過臉目光狡黠地看向氣場很重的他,撅嘴提議:“阿郝,你能不能施展施展美色□一下米拉公主,讓她唱兩首歌給我聽聽。咱們來之前可做了功課,知道白鯨被稱作海洋中的金絲雀。你看看,要是她不哼一曲給我聽聽,我肯定會抱憾終身的。”
任我一個人將事情說的如此嚴重,可挽著我手的男人怎麼就沒點實際行動。我不滿地拽著他的手一搖,親暱撒嬌:“好阿郝,你就犧牲一下自己嘛,不要讓我敗興而歸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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