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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到窗外,隔了個步行街的對面大樓的同一層裡,凌郝鐸翹著二郎腿雙手抱胸的皮樣以驚人的速度投在我的眼睛裡。他淡漠身子的背後,還有一個正在給他弄著髮型的美髮師。
我一愣,不自覺地將懸在嘴邊的肉吞嚥了下去,接著抓起包丟擲一句“有急事”就連滾帶爬的往樓下奔。
家是不敢回了,回去準是挨刺激。那還是投奔酈?去,說什麼他都會罩著我。
可對著酈?家的大門按了半天門鈴,也不見他橫空出現。我心切地撥通他的電話追問:“在哪裡?快回來開門。”
“蘇蘇啊,我不是你老公,要進門打他的電話。”
“酈美人,我要進的是你的家門。快回來開門,今晚我不敢回家。”
他笑了兩聲:“怎麼啦?”
“怕撞槍口上。你快點回來,別讓我傻等著。”
酈?遲疑著說:“可我的機票訂的是後天的,一下子也飛不回來。所以蘇蘇,你還是在過道上睡兩天再說吧,等我回來了就馬上給你開門。”
“你外出了?”難道我真的是倒黴的人。
他淡語:“在新加坡。”
“浪費我這麼多表情。掛了,我投奔爺爺去。”
可憐兮兮的快步走出公寓,周圍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雲煙。就在我沉浸在怎麼說服老爺子別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時候,空中冷不丁的傳來凌郝鐸的聲音。他調侃味十足地說:“哪兒去?躲我都躲到別人家去了。”
機械地轉著腦袋看向側方,眼皮兒連跳了幾下:“不正打算回家嗎?”
他倚著車子的身子立直了,接著在我驚恐的注視下單手開啟車門看向我,目光中傾注的是濃濃的寵溺:“親愛的,為夫這就送你回家。”
話,說得太煽情了。我,徹底凌亂在寒冬的夜色中……
說來也巧,這車還沒駛出酈?居住的小區,凌郝鐸狗友的電話就一個接著一個的閃來,無一例外的都是催著他去王朝夜總會聯絡感情。起先凌某人遲疑地將手機收好,接著面色緊張地看向我,滿臉都是愧疚與歉意。我深知他腦子裡根深蒂固的存有有了老婆也不應忘記兄弟情誼的出發點,於是歪著腦袋獻媚地討好:“阿郝,我從沒去過夜總會,今天你帶我見識一下好不好?”
以前我爸在夜總會可是抓了不少被毒品弄得欲死欲仙的幹著非法勾當的眾男女,在他的極力宣傳下,夜總會在我的腦中就與淫·窟劃上了約等號。所以每次一路過夜總會大門,我都會心跳加快,就怕便衣警察把我當成想去裡面做非法買賣的丫頭片子。
而凌郝鐸聽了我的央求,非但沒卸下臉上的緊張,反而繃直了脊背,想也不想就拒絕我的請求。可我哪能這麼容易放棄一探究竟的機會,於是死皮要臉地哭號著:“我就要去嘛!你兄弟裡我就認識王璞,他勉強還算是個好男人,可誰知道你其他朋友都是些什麼德行的人。我要看看他們是什麼樣的,要是他們見你脫離組織太久又把你拉回去花天酒地,那我不就吃了悶虧,連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你知道我不會的。”他握住我的手,面上極其認真。
這男人,怎麼就把氣氛弄得如此嚴肅!
我瞪眼,滿腔的怨氣:“帶也得帶,不帶也得帶。要是你不帶我去,就表明你虛心,你們肯定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不帶我去,就是間接性的想告訴我你離不開花天酒地的生活。你是不是覺得外面的野花比我香,恩,是不是。”
凌郝鐸委屈地搖搖頭:“行行行,帶你去總可以了吧。”我一喜,還沒歡呼雀躍,他又冷颼颼地冒出一句:“哎,我怎麼娶了個妒婦。”
妒婦就妒婦,總比毒婦強。
內心向往不已地奔向王朝,一個剎車,將我帶進了金碧輝煌的世界。那裡彬彬有禮侍從引著我們穿過明黃的主色調,步步走進間,我兩眼不停地掃射著想都不敢想的世界,被它華麗下幽藍的典雅沖淡了已往對夜總會的成見。可惜好景不長,包間門剛一被開啟,一股嘈雜的喧鬧向我迎面撲來。
電視無聲的放著,而堆了酒瓶的幾側,三個男人歪歪倒倒的聚在一起玩撲克,嬉笑聲不斷,其中一個嘴裡還叼著琉璃菸斗。菸斗男鏡框下眉心緊皺,哼著嗓子喊打喊殺,全是一個斯文敗類。而貼牆的沙發上,有兩個衣冠楚楚的男人與兩個和我一般大小的濃妝女正打情罵俏。四人捧著酒杯划拳喧鬧,彼此間都是一副自得其樂的樣子。
我蹙眉,扭頭望向面色灰暗的凌郝鐸,心中泛起一陣蓋過一陣的失望:“這就是你朋友?”的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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