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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真不知道你哪點好。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你老公在新婚第二天就背叛了你,你也見證了他的背叛,可你怎麼還能和他在一起?是大度?還是說你根本就不懂愛?蘇妹妹,你能不能告訴我!”
聽了她漸漸冷卻下來的追問,我倒吸一口氣,可手腕上傳來的陣陣生疼分明在提醒著我面對現實。環顧四方,看著神色不清的帥帥和柳域翟,再低頭看看拽著我的手腕、臉色緊張的凌郝鐸,頓時,我的腦一片空白。
為何,我們會經歷這麼多波折。有的痛,為何會在彼此努力忘記的時候被人提起?
沉默多時,我的腦中閃過無數的過往。哭過,痛過,愛過,笑過……我們的幸福,難道還抵不過三言兩語的嘲諷?
在理智漸漸抽回的時候,我望向她,慢慢說道:“我不是聖母,對於那些不愉快的回憶不可能佯裝什麼都沒發生。你也別問我愛他有多深,說實話,從和他在一起的那刻起,我就做好了他對我說分手的準備……不過現在,有的擔憂沒有發生,我就告訴自己,我要盡我所能的給彼此一個家。”
突然,凌郝鐸抓著我的手鬆開了,可是依靠在我身側的身子卻更加的沉重。在窒息包裹的清冷中,我繼續著一個人的言說。慢慢的,不慌不忙:“說我傻也好,說我笨也好,在婚姻上,本就該糊塗的時候裝糊塗……現在,我知道他愛我就行,別的事,尤其是過去的事,我不想它們成為我們間的隔閡。有時,活在過去是很可悲的事情。我不需要靠回憶過去來維繫自己的婚姻,我只想和他風雨同舟,去創造未來。畢竟,人要面對的是未來,而不是沉湎於過去。白姐姐,你為何要把過去當做包袱,何不學會鬆手。”
她頹然後退,整個身子躺在王璞的懷中:“鬆手?看你們幸福?”
“愛是心中魔。”我轉身,抬手按了牆上的緊急呼叫器。
不多會,一大群人湧進病房。待我有空看向白暖暖那方時,才發現她早已不在。一室中,除了忙碌穿梭的醫生護士,再無他人。
最後,房內靜了下來。我拉過凳子坐下,俯身將他的手握在掌中:“阿郝,你真傻,要是傷口感染了怎麼辦?要是白暖暖真的動了殺心怎麼辦?”
他不語。
就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他軟軟的聲音傳來:“蘇蘇,你真的做好了隨時和我離婚的準備。”
我哽咽,伸手理了理他額上的細碎的髮絲:“傻阿郝,你還當真了?”
他輕輕轉過頭看著我,眼神中透出濃濃的疲倦:“你是不是真的想過。”
“是。”將他的手塞回床被下,我撐著腦袋看著他緩緩閉眼的臉,小聲說,“不過那是很久以前……記得那時我們才戀愛,我想啊,阿郝是個花花公子,要是騙了我的感情怎麼辦。我抓破腦想了幾晚,突然意識到,要是阿郝真的玩我,我就當阿郝是我愛情的啟蒙老師。不是說吃一塹長一智嗎,以後見著花花大少我就繞道。可是啊,哪想阿郝是個績優股,在我沒自信的時候竟然給我上了道婚姻的鐐銬。於是我想啊,既然都結婚了,就安於現狀,絕不給阿郝拈花惹草的機會。要是阿郝紅杏出牆,我就對阿郝實施宮刑,讓他看的著摸不著。要是阿郝敢和我提離婚一事,我就讓他傾家蕩產,就算是讓阿郝咬牙切齒,我也要他一輩子記得我。”
他緩緩睜眼,眼神渙散,尋不見往日的透徹:“你在安慰我。”
我搖頭,心裡輕鬆(炫)(書)(網)不已:“沒有,你是打不死的小強,根本就不需要我安慰。其實需要安慰的是我。你給我說說,白暖暖是怎麼被你放出來的?”
他偏頭,扭著身子背對我,半是調侃地說:“自己的問題還沒交代清楚,還有臉問我。”
我怒,叉腰站起,小嘴咒罵不已:“給你三分顏色還要開染坊。你等著,等女兒生出來了,我馬上給他找二爸。”
“你敢。”他的聲音拔高了不少。
我狂吼:“我有什麼不敢的。有人都冤枉我了,還不許我反抗。”
他轉身看向我,嘴嘟的比誰都高:“是啊,你就希望酈?成為孩子的爹,而我由正房變成側夫。”
“你知道了啊!”我瞪眼,張嘴能吞下十個雞蛋。
他冷哼,鼻孔冒著冷氣兒:“能不知道嗎。人家吳阿姨今早就被記者糾纏,要不是她給我說,我還不知道被瞞到什麼時候。”
我心生悔意,錯了還不成麼。可凌郝鐸不依不饒,嘴不饒人地說:“要不是我拜託二舅爺給報社、電視臺打了聲招呼,你認為今天你能不被記者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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