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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驚天動地的繾綣後,我的眼落在他嫩紅的傷口處。他感應到我視線的遲遲不肯離去,最後竟然勉強撐著身子,抓著我的手在那細嫩的肌膚上畫著圈。良久,他的手繞到我腰後,輕輕的環住:“在意它醜嗎?”
我搖頭,細碎的吻落在他的臉上,肩上,最後繞過他的脖頸落在了張揚卻又低調的刺青上。一遍遍啃噬著那裡的肌膚,一遍遍交織著甘甜的親吻,在彼此夾雜的汗膩在這一刻融合時,我知道了自己有多麼想他。當他的手挑弄著我的背脊,他的唇給我酥胸細碎的允吸,一陣痙攣如電閃的激情充斥著我的腦,最後,我的雙眼終於在愛撫的最後迴歸到四目交叉的柔情。深吻一遍遍浸染了彼此乾涸的靈魂,我摟著他的肩輕輕地擺動著自己的腰肢:“傻阿郝,那裡不醜。”
他打斷,面容僵硬:“可是我覺得醜。”
我輕輕搖頭,十指扣進他的背脊:“記住,老婆說的永遠是對的,你不要反駁。”聽到他細碎的嘆息,我直起身子望著他:“阿郝,別質疑女王說的話。還有,咱今天就到此為止,要是再這麼不節制下去,你的傷口就要裂開了。”
他不滿地扶著我的腰,手肘撐著身子仰視著我:“才和女兒說了幾句話,她還沒答覆我。再說蘇蘇,我喜歡一家三口緊密結合的時候,我不許你帶著女兒離開我。”
伸手捏了捏他的臉,我笑道:“真幼稚。”
而他,雙手用力的握住我的腰,將我身子提起些許再緩緩坐下。最後,他眉心一緊,隨後鬆開,喉結滑動時目光卻落在我微微隆起的肚子上說:“女兒告訴我,她喜歡爸爸這麼愛著媽媽。她說,被爸爸媽媽夾在中間,她覺得很安全。”
……
雨過天晴,心情自然也無比美好。
煩心事早已隨著大雨的洗滌消失在天的那頭。
依舊是華燈初上,依舊是朗月懸空,依舊是星辰點點。沉悶的午夜,伴著舒寧的夜風,在天的一頭橫生出紅霞斑斕的光芒。
一個懶腰,迎來了新的一天。一通電話,他告訴我他歸心似箭。不就因書畫拍賣會在外逗留了一晚,至於大清早的就想踩著白馬噔噔噔的趕回來。
嘴角噙著笑向著醫院進軍,就那麼幾分鐘的檢查,醫生就以胎兒發育很好打發了等待了兩刻鐘的我。鬱悶的踩著步子準備打的回家,可一摸錢包,才發現裡面只躺著孤零零的兩個鋼鏰。我的娘啊,天殺的,為毛小偷會瞄準我。他好不偷,歹不偷,竟然偷走了我所有的大鈔後,只留給我倆零碎的一元錢硬幣。最可笑的是,他竟然很有良心的留下個空空的錢包給我,赤條條的向我炫耀他高超的偷盜技術。
萬惡的小偷,我的錢你都敢偷。我咒你下次在醫院偷盜,直接被醫生託去屍檢。我咒你這輩子斷子絕孫,永世不得超生。我咒你一走出家門,就被警察堵在門口。
悲憤的握著兩枚硬幣,在它們漸漸升溫後,我手一揚,只聞“咣噹”一聲,其中的一枚頭也不回地進了公交公司的腰包。
憤恨的找了個挨窗的座位坐下。在車子輕微的顛動中,想著小偷還算有良心的沒把我貴重的手機給順手牽羊走,我的心就輕飄飄的沉寂了下來,再也不為自己損失的幾大百而難過。
車,一路好駛。經過了十幾分鐘的行駛後,狹小的車廂內已滿滿是人。
人聲嘈雜,突聞一老者漸漸變大的咳嗽。他臭著臉站我跟前,兩隻眼睛時不時的往我身上瞅,一幅沒安好心的樣子。
我今天不會那麼背吧。遇見小偷不說,還遇見了老色狼。心慌的將包抓在胸前,再將頭擰向窗外,可眼神卻時不時的打望著頭髮稀鬆的老者,只願他別欺我年小,萌發出想吃我豆腐的念想。可心中的擔憂還沒消散,車又到了一站。陸陸續續地下了些人,再陸陸續續地上了些人,車廂的人是越來越密集,而空氣也越來越渾濁。
嫌悶地將窗子推開一些,伴著車廂內飄蕩的“尊老愛幼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請主動給老弱病殘孕讓座”口號,頃刻,我算是清醒了過來。
跟前的老者不是想佔我便宜,而是指望著我能讓座。可是,車內播音不是提到要給“孕”讓座嗎,大家總不能讓我這準媽媽捨己為人吧。我自認為自己的道德情操還沒那麼高尚,畢竟,懷孕是件苦差事,黨沒給我說要我無私到崇高的地步。
無視周圍人的觀望的眼神,無視老人間歇性爆發的咳嗽,我的心沉浸在戲劇的光景中,只為了再熬上五六個站,順利地從那種無端的壓抑中解放出來。可週圍的人不給我淡定的機會,竟有人碎碎唸叨:“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