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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頭瞪了凌郝鐸一眼,心裡很不爽:“不是給你說了是長輩一頭熱嗎。哎,你能不能別一天到晚吃飽了撐著沒事找事兒。人家都快是你大姐的女婿了,你怎麼還倒騰出百八十年的事兒來說事?你累不累啊,別讓我抽你。真是的,要是大腦閒著沒事就多想想公司的事,警告你,不許讓我女兒的奶粉錢縮水。”
見他想反駁,我半是生氣半是好笑地推推他:“把車開過來,你孩子的媽累了,要休息。”
第七十八章
常聽長輩說,人要是把事最絕了,上天都會懲罰你的。果不其然,奚落了孫墨言沒幾天,本人的盡頭牙,也就是人們叫之為智齒的牙齒就報復地頂得我牙齦輕微發炎,吃個酸的水果都要讓我捂著腮幫子做沉思狀。
痛苦地熬了一天,那發炎的地方沒能如我願的好轉。再熬了一天,那裡呈壯大趨勢,吝嗇的沒給我一點兒它想要棄暗投明的訊號。
鬱悶之極地捂著喝了兩天白粥的嘴去了醫院。在門診間外,一看見披著白大褂的孫墨言轉著筆在靠椅上等待著下一個患者——我,我的內心就激動澎湃,晃悠不止。TMD,生平第一次被他等,有種意外的驚喜!那還是暫時不進去,讓孫墨言那小子多等會兒,這樣才能解我多年之恨。
想著想著,鄙人心底生出些許小人得志的快感。吼吼吼,天真遂我意。
得意後,凝神看去,明媚的春光傾灑在他的身上,他臉上淺短的絨毛在陽光中泛著柔和的金色。墨眉在一顰一簇時輕變著神情,孫墨言嚴肅認真的樣子直入我眼中。哇塞,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樣不苟言笑的他,今天真是大開眼界。就這樣,大腦處於當機的我不顧走廊上路人的側目,張大了嘴叫嚷:“哎呦喂,我的侄女婿,等你舅媽等得花兒都謝了吧。”
立馬,孫墨言的手伴著我長長的尾音一抖,剛才還轉著的鋼筆華麗麗的摔到了地上。“啪”聲後,他黑臉轉向我,面上是難以剋制的猙獰。心一緊,我收了眼角的笑意,而他聳著鼻子咧著牙,雙目不留情地向我做著機槍掃射:“你怎麼來了?”
我走進坐下,捂著左臉頰:“看病。牙齦發炎。”
他眼一虛,扭頭看也不看就說:“回去喝點苦丁茶,再多吃點蘋果,注意休息就好了。”
“沒啦?”就這麼簡單。
他肩一聳:“別質疑醫生說的話。”
狗屁醫生。我火大:“你看也不給我看就下診斷,肯定是在報復我。”
孫墨言俯身拾起剛掉在地上的筆,雙眼看了看伸著腦袋向裡打探的護士,接著無趣地對著我說:“現在給你檢查總行了吧。張嘴……張大一點……張得太小了,我看不見。你是不是來踢館的,怎麼這麼不配合。”
戲弄我!我的臉在張嘴的運動中變了形,怎麼還能睜眼說瞎話地說我不配合醫生的檢查哩。我起身瞪向他,一拍桌子:“昏醫,一點都不尊重長輩。”
“瞧你那德行,都是快做媽的人了,脾氣能不能收斂一點。別一口一個長輩的提醒我,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見我又要發飆,他揮揮手打發我說,“好啦好啦,就你那動不動就大吵大鬧的脾氣,牙齦不發炎才怪。現在聽哥哥的話,回去喝點苦丁茶。不過鑑於你是孕婦,少喝為妙。”
這就完啦?早知道是杯苦丁茶就能解決的問題,我就該讓百度大媽給我答案,何苦浪費這麼多時間和他理嘴!
哎,而今方知,寧可得罪君子,也不可得罪小人。小人難纏啊!
……
亂花漸欲迷人眼的季節總是流行感冒最為猖獗的季節。這不,我蹬著兩條腿邁進沒幾人的自習教室的那刻,就見著王雨吸著鼻子不停地抽噎著嗓子,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望著她臉上掛著的赤紅紅的小亮鼻,我警惕:“感冒了?”
她點頭:“嗯。”
“怎麼感冒的?”我思量,是不是應該離病源遠點。要是把我也弄感冒了,那可就是一屍兩命的問題。
王雨揉著眼,腦袋無力地搭在桌上,面上盡是委屈,可眼睛中意外的飄蕩著秋天的菠菜。瀲灩處,深眸的柔波在忽閃忽閃的睫毛中煥發著不一樣的精神。她突然起身嬌嗔,一幅林妹妹見著寶哥哥的羞赧:“還不是你女兒的錯。她王姨為了給她準備見面禮,一天三餐都吃稀飯饅頭。你看看,這才第三天,我就營養沒跟上的感冒了,單是感冒藥都去了我一個周的伙食費。哎,得不償失,早知道就不該虐待自己。”
王雨的心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我質疑。
就在我疑慮頓生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