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第2/4 頁)
,大腦一瞬間宕機了。他倆手中拿的難道是……啊,我想殺人,倆孩子是怎麼翻到的!
猴急的奔了過去,一抄手,我奪過倆孩子手中的避孕·套,心中那個氣不順。對上兩人慾做辯解而又探究的眼神,我的臉噌的變紅,恨不得扒個洞鑽進去。這輩子的臉都在孩子純真的眼神中丟盡了,你讓我情何以堪。
躲避無門,我支支吾吾咧著嘴大罵:“都給我出去,今天誰都不許吃晚飯。”
“媽媽,你幹嘛兇我們?我和齊齊哥什麼都沒做。”凌可婉轉著水汪汪的眼一臉委屈。
我囧,這該如何是好,唯得指著房門大聲說:“我數三聲,你倆立馬消失。一……二……三……”
三一落,兩個小身子再一次消失在我的眼前。
心潮低落的跌坐在床上,看著一床像在嘲諷我的氣球,我簡直被逼的到了哭笑不得的地步。剛伸手想要消滅這些恥辱,門外就傳來凌郝鐸低沉的聲音——
“蘇蘇啊,你怎麼又對孩子發……”
房門口,他哽咽的嚥下了最後一個“火”字,表情異樣的立在門外,兩眼不信的看看我,再看看床上。最後,在我幽怨的注視下,凌郝鐸萬年不變的輕鬆(炫)(書)(網)終於變成了緊張。半晌後,他闔上了嘴,不再言語。
難得他能如此淡定。
就在我神志恍惚的時候,凌郝鐸轉身關上門,動作僵硬而又遲緩。當他轉身走過來時,額上已青筋四起,一幅不容人接近的樣子。
看來,他也被逼的到了失控的地步。
哎,家有這麼個寶貝,真是“福氣”啊!
凌郝鐸三兩步走上來攆破氣球,在收拾完一切後面無表情地說:“你剛才做的對,今晚他倆誰都不許吃飯。”
囧……
“這點懲罰還不夠,待會兒我就讓喬全送漏漏去媽那裡,讓她阡阡小姨收拾她。”
番外四
自打把女兒送去老媽那裡後,我的心就懸乎乎的,總覺得她會在那裡受到教訓。
當天夜裡,漏漏就捧著電話慘兮兮的向我講述沉迷於武術的阡阡小姨是怎麼拽著她練習蹲馬步滴。還說她的動作一不標準,阡阡小姨手中的雙節棍就落在她的小腿上。雖然談不上疼,但是漏漏寶寶的眼淚意外的沒有換來長輩的同情,這讓小小的漏漏覺得相當的鬱悶與生氣。還有身為曾祖母、外婆、外公的長輩不僅不罵自作多情的阡阡小姨,還一個勁兒的誇她,說嚴師出高徒。就衝著這點,漏漏覺得自己是根草,沒人愛。
聽著她稚嫩委屈的訴苦,我心底某個地方坍塌了。捂著話筒回頭望望一旁看雜誌的凌郝鐸,我說:“女兒說她被阡阡欺負慘了,你說,要不要把她接回來。”
凌郝鐸看也不看我,仍舊低頭看著雜誌:“女兒誇大事實的本領可是相當厲害,她說的那些你相信三成就是,別又被她騙了進去。就讓她在媽那裡呆上半個月,讓阡阡壓壓她不知天高地厚的犟脾氣。”
有這麼做爹的嗎?我記得在家最沒原則的人就是你凌郝鐸,什麼時候起竟然不再相信漏漏的眼淚了。縱觀全域性,他們父女之間真的有貓膩,肯定兩人揹著我有什麼事。
無奈的搖搖頭,我硬下心無視了漏漏嗚咽的嗓音,終於在她嚎啕大哭中掛了電話。哎,真不知道這小公主的眼淚要在什麼時候才收的回去。
過了半個多月,才被阡阡給馴服的漏漏又頑皮了起來,竟然淘氣的把她老爸珍藏了十幾年的葡萄美酒給摔破了兩瓶。為此,她再一次在淚眼噓噓中去了老媽家。這一去就是大半個月,連打電話訴苦的權利都被凌郝鐸剝奪了。
面對著男人的強勢,我有苦說不出。在夜夜思女如狂的煩惱中,我委婉的向凌郝鐸表示想接女兒回來的願望,可話剛說出口就被他冷眼瞪了回去。他雙手抱胸,板著臉軟硬不吃:“想接她回來,你想都別想……除非家裡有喜事,否則你女兒別想回家。”
喜事?咱家會有啥喜事。要是過生,最近兩三個月似乎沒人年齡會添上一歲。要說結婚,只見酈?半年前和相戀兩年的特助女友訂婚,但不見他倆有發喜帖請喝喜酒的意思。難道要讓我厚著臉皮問問:“酈美人,你最近能不能把自己未婚的身份給換了!”
哎,喜事,喜事,從何處尋啊!
這邊還一頭栽進不見喜事的煩惱中,那頭帥笑語就黑著臉,一腳踹開了我家的大門。只聞“砰”的一響,還沒待我反應過來,她就趁凌郝鐸不在家,以斷交相要挾,拐著我去了美麗的海南度假。
仰望著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