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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問:“聽鐸兒的意思,似乎你們打算最近結婚!蘇蘇家裡人沒意見?”剛抬頭,話音就消失在某人的嘴邊。我思量著,聽著語氣,應該凌郝鐸他親爹問的。
仰天長嘯,哀嚎不已。我發誓,我絕對不是結婚狂,也不想給人逼婚的印象!可惜,誰叫這問題問的刁鑽,不給回答簡直對不起凌郝鐸精心設計的讓我往裡蹦的圈套。我唯得唯唯諾諾的裝著二傻子的謹遵凌某人的聖諭回道:“他們的意見還不清楚,不過家裡人都比較尊重我自己的選擇!”要不是尊重我,我能意外地跑到這城市讀大學因而認識某人,更加意外的在電話裡得到外婆他們仨巴不得我嫁出去的噩耗!
此間,凌老大的舅媽咯咯笑著:“呵呵呵,這樣啊!”語氣有點不屑,希望我沒讀錯。
渾噩中,腿間一癢,我霎時瘋狂。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死凌郝鐸,不體諒我的孤軍奮戰,還敢在我被敵人窮追猛打的時候別有心思的佔我便宜。垂下手嫌棄的往他不停蹂躪我大腿的手上一掐,我挑眉,給了對方一計警告的眼神,在他安靜的收斂中總算出了口惡氣,心中埋汰不已。
剛一在指尖宣洩完不滿,包廂的問推開了。回頭一看,只見白暖暖一身輕鬆(炫)(書)(網)地走來,滿臉燦爛著說道:“伯父伯母好!姨媽好!郝鐸哥哥好!蘇蘇妹妹好!”
呃!這蘇蘇妹妹,我有多久沒聽到了!
淡定的看著美女坐下,我執迷不悟的在白暖暖不斷解釋著自己來晚的歉意中詛咒著她——今晚,我才是女主!說實話,我不是善女,絕對不會對她有好感!姓白的女人竟然敢在今天毫無同輩人出現的時候在長輩中插上一腳,是想證明自己在凌家得天獨厚的身份優勢呢,還是想驗證我是即將潰不成軍的敗北而逃?
可惜,我太小人了,昂揚著鬥志的等到著對方的挑釁。可惜人家根本就是純粹來蹭飯的,完全在和眾人侃侃而談的笑話中無視我幽怨的眼神!
挫敗的悻悻迴歸理智,在眾多長輩或真誠或敷衍的再三邀請我到他們府上做客之際,我是笑意闌珊的打包回府!不就是客套話麼,是人都會說!
扭著蠻腰在人去樓空的酒樓門外吹著冷風,回想先前,一身冷汗加一身不自在!哎,好驚悚!就一個多小時,我的智力全被榨乾了。除了機械的回答著昨晚準備好的一問一答,就沒人有創造力地來打擊打擊我未雨綢繆的驕傲!
無語中蹉跎著青春!
冷風襲來,帶著夏末夜晚冰涼的氣息。悽清中,風灌進我薄薄的汗衫。我冷得一戰的緊縮脖子噥道:“走吧,回去休養生息咯。”
“今天表現的不錯!我看我媽挺喜歡你的!”凌郝鐸攬住我的肩頭走著說。
可是,他的這點短淺見識我不敢苟同。因為我往他媽媽碗裡夾的牛肉和雞肉,人家凌白氏可是一口也沒動。剛開始我還以為老人家有潔癖,對被我唾液玷汙過的筷子夾的菜難以入口。可惜人家侄女兒白暖暖一來,我的心瞬間墮入冰窖,幾分鐘的落差,整個人就被徹底的打入冷宮。那凌白氏哪是有潔癖,說得清楚點就是有人癖。她老人家可是一個勁兒地指揮著姓白的美女為她夾菜,嘴巴一張一合間,吃的是不亦樂乎,完全沒把我對她的貼心當回事兒。
哎,有時,最傷人的還是那些細微的舉動。也許不用言語,就會讓人潰不成軍!既然人家不把我當回事兒,我也用不著熱臉貼著冷屁股的討好她。
踢踏著步子沉默不語,長吐一口氣後我方道:“昨晚我媽把檯燈打碎了,讓我們陪兩個給她。現在不過才九點,我們去商場看看!”
“你說什麼?什麼檯燈碎呢?”一時間,有人大腦卡帶。
我支吾,這不是重提傷心事麼。心中一寒,嘴裡小聲嘀咕著解釋:“昨晚給我媽彙報一些事兒,她一激動,就把檯燈碰碎了,還冤枉是我們的錯。”
許久,大腦遲鈍的凌郝鐸回過神來,會意地大笑:“對,還真是我們的錯!老婆,買兩個太少了,我們買上十來個,以後一有驚喜就讓媽碰碎一個……反正碎碎平安嘛!”
臉一窘,好為難!有這麼把碎碎平安給偷換概念的認為是歲歲平安麼!
跟著不知羞恥的凌郝鐸在燈具市場瞎逛了一大圈,終於選了四款形態色彩各異的田園布藝蕾絲水晶檯燈。
悠哉中退出商場,我手中提一個,而他三個。屁顛屁顛的呵呵笑談著拎著檯燈上車,我還沒將思緒從琳琅滿目的燈具市場迴歸,耳邊就飄來凌郝鐸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老婆,反正晚上沒事兒,要不我們現在就去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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