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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一個電話讓我飛躍了。他好心的放我一下午的假,一開始我還以為他良心發現的覺得我不勝任保姆一職,可惜就在我推三阻四的委婉的表達感謝時,老頑童冷言從電話裡蹦出:“下午我要身體檢查,你隔天來早一點。對了,記得給我買兩斤胡蘿蔔。”聽著那霸王的語氣,我也能想象得出他此刻吹鬍子瞪眼的模樣。
冷哼一聲:“兔子不吃胡蘿蔔的。”
“我是要做泡菜,你扯到兔子幹什麼。”
語塞,又被忽悠了。可是,我也不傻,本著男秘書不知道我下午被放鴿子一說,我是興致高高的找了個酈?下發的陪他家老爺子的藉口就滴溜著兩條腿打道回府。
常言道,夏日炎炎正好眠。一倒床,生活原來是如此美好。在夢中疲軟的就是不想起身,掙扎良久的想著晚上犒勞一下很久沒怎麼沾油水的胃,我一個鯉魚打滾的坐起來。睜眼,一時間,凌郝鐸掛在微笑的臉在我瞳孔中放大。尖叫著摟緊身上的被子縮在牆腳,冒了一身冷汗的指責:“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還有,你怎麼進來的。”
“你門沒關!”他眯著眼說。
我恐懼:“真的?”幸好進來的是凌郝鐸,要是是別人,我非得被人採了去。一陣後怕的拍著心房,還在悔恨自己粗心大意時,凌郝鐸笑容布上面頰道:“騙你的,我有鑰匙。”
“什麼?你有鑰匙。我可沒給你。”我搖頭,對他的話持不信任的態度。
“就知道你不信。”凌郝鐸低笑了兩聲的坐在床邊細語,“別忘了這房子是我給你找的,我和我老婆住這裡,那房東能不給兩把鑰匙。”
好惡心,一陣風飄絮。
拽緊了被單的蹬腿:“有你什麼留一手的人麼?”打不死的小強。
“我還不是怕你拿一天忘帶鑰匙,在門口哭鼻子的進不去。”
凌郝鐸繪聲繪色的描述著,害得我是一頭的黑線。我都二十歲的人了,會因為進不了家門兒哭鼻子,這真是本世紀最大的笑話。嫌他事事都比我看得遠的推推他:“給我燒杯水去,一會兒逛街。”
“去哪兒?”凌郝鐸起身回頭問。
我言:“不是有給你說下期我有游泳課麼?待會兒我得去買兩件泳衣。”又要破費,嗷嗷嗷。
凌郝鐸一聽,臉立馬就拉了下來,表情嚴肅的對我說:“你給我買包的住你身子的,別東一塊肉西一塊肉的給我露出來。”
我站起身,反感他的多慮,仰天長嘯的叉腰大笑:“我就要穿比基尼,就要穿三點一式,就要在全班同學的面前秀我的細腰翹臀。我告訴你,我要做萬人迷,不要做《天下第二》裡的芙蓉奶奶。”
黑臉包公的凌郝鐸逼近的一把將我扯到他跟前,一揚手,在我屁股上重重一拍,語氣嚴厲地說道:“我給你說了這麼多你到底用沒用心聽?叫你穿布料多點的,知道不?要是給我惹一身桃花債回來,看我不收拾你。”
怎麼這麼霸道。不服氣的蹭到兩米遠,我抬著腿勾勾手:“我還沒上游泳課你就管我穿什麼,要是你知道我的游泳老師是男的,難道還要把他給宮了。”
“什麼?那老師是男的!”凌郝鐸大叫。
我得意:“男的男的男的,人家就是男的。難道你要讓人家去變性!”
“待會兒我讓校長給你們換。”某人醋意大發。
可是我不依,好不容易有個肯出賣色相的男老師肯穿著簡單的給我們上游泳課,這可是我們寢室的女生盼望已久的事情。要是夜談了一個月就要變為現實的話題被凌郝鐸這麼一攪落了空,我不得成千古罪人。想到這兒,可憐造作的上前給他捶著肩膀:“老大,能不能不插手。”
“不能。”他冷哼。
我繼續出賣本性:“我穿保守點還不成嗎?”
他刀子向我射來,好冷酷。我不死心的抬手:“老大,這次你就算了吧。我跟你講,我們寢室的王雨暗戀人家老師已經不是一兩天了,就指望著下學期能發起進攻。要是你生生的毀了人家的未來,她不得恨死你。”
“真的?”凌郝鐸轉過臉來。
我點頭哈腰:“真的,要是你不信,現在就給她打個電話問問。”
“以什麼名義打?我這秘密情人還沒暴露,給人家打過去,人家又不認識我,還以為我騷擾她。”凌郝鐸沒由來的說了這麼一句,一時間,我的手頓住的沒有再繼續。
他是不是在反抗,在爭取作為一個男友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自己女友的權力?思緒迴轉萬千的對上他的沉默,我收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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