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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誓,我是蘇家的孩子,我的血液裡沒有一點是劉金山給我的。而我媽,自那以後,每天起早貪黑的擴大生意,由一個小小的零售書店發展到現在的連鎖店,其中的艱辛誰又有我清楚……田靜,我恨,連自己孫女都要認錯的人,她配做我奶奶嗎?她有什麼資格來求我們。嗚嗚……”
一頭撲進田靜的懷中,我痙攣的難以自語。貪婪的享受著友情的溫暖,她輕言的安慰,雙手輕拍著我的後背:“蘇蘇,別哭,她們不值得你哭。”
聞言,我聳著鼻子坐起身,抹抹眼淚,不客氣的回道:“誰哭了,我是眼睛進沙子了,少自作多情。”
田靜臉一轉,嘆息著對我無語:“好好好,進沙子了。小花貓,還不擦擦臉。”
正想說什麼,門鈴又響了。
我擦著臉頰跑過去,從門鏡中就見著門外站著外婆、老媽、周哥還有不討喜的兩個外人。哆嗦著開門,一陣冷風撲打在我的臉上。剛想叫聲“外婆”,不想,一時眼黑,只聞幾聲“小芮”,我是徹底的在她們的搖晃中沒了知覺。
第十二章
一覺醒來,已是天明。
鼻翼間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很是難受,想咳卻又咳不出來。睜眼,雪白的牆面,死寂的滋味,那種心慌害怕的心跳似乎又讓我回到了小學時隔三差五就往醫院投錢住院的噩夢。
昏沉的想要起身,卻只能無力的睜眼看著天花板。伴著一聲長嘆,想用手擋住傾瀉進來的強光,可一抬手,卻覺得右手似被什麼握住,暖暖的,包裹嚴守。
扭頭,只見一個身著西裝的男子正匍在床邊沉睡。頭髮濃密而清逸,陌生的味道四下散開,讓我詫異的不知此人是否是我所認識的人。糾結,哎,手要不要從他的控制中抽離?想了小會兒,還是屈從於別人對我的照顧,傻傻的閉著眼享受著清晨的空氣。
不覺中,身側之人動了動,我微微抬起身看去,怎麼也沒料到竟然是凌郝鐸。他見我醒來急忙起身將我扶起,將枕頭墊在我腰後,瞬時讓我靠了上去。
為什麼是他?難道我還在夢中,好恐怖。
雲裡霧裡的弄不清情況,就在我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時,凌郝鐸問道:“蘇蘇,身子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沒。”聲音細不可聞。自覺態度有點太冷漠,我補充著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他垂著眼瞼說:“昨晚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後來你同學接了電話,說你在醫院,我就過來看看。”
我狐疑,五個小時的車程,就是過來看看。我又不是他的誰,至於這麼連夜趕來!
凌郝鐸見我一臉的茫然,面無表情的解釋:“我沒別的意思,就是來看看你怎樣。”
沒別的意思。大叔,莫不是我發昏,你也跟著發暈。對著以前我老愛冷嘲熱諷的緋聞大叔,被他這麼一噓寒問暖,這攆人的舉動我實在是做不出來。尷尬的猶豫著應該說些什麼,對方卻道:“外婆給你煲粥去了,估計一會兒就到。伯母說中午的時候再來接你出院,讓你現在多休息。至於你同學,好像和她男朋友去玩了。”
鬧騰。
沒良心的田靜你也用不著這麼大張旗鼓的不管我的死活吧,我人都在醫院,竟然還有心思出去玩。哼哼,肯定是周毅在她面前說我的壞話,才讓一直心善的室長撂下我一個人對著大叔。
我點頭:“哦,知道了。”該說些什麼,似乎有點沒頭緒。
糾結。
凌郝鐸看出我的不自在,伸手給我攏攏掀開的被角,兩眼直直的看著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你是怎麼暈倒住院的,難道身體不舒服也沒察覺到。”
“被人刺激的。”想著昨晚就是氣。見著凌郝鐸抿著嘴角想說些什麼,我會意的補充:“我從小身子不是很好,過度受驚就會來醫院照顧一下。凌先生,你也用不著這幅欠了我錢的表情吧,又不是你把我弄進醫院的。”
“真的對不起,我沒想到對你刺激這麼大。”凌郝鐸沒頭沒腦的來一句。
我扭頭,不解。
他慢慢道:“你爸爸的事情是我推波助瀾……”
“那又怎樣。難道你還指望著我能替你暖床?”我輕哼,男人,果然是賤。好在這受我連累的是那男人,要是是我爸,我非得抄起枕頭悶死這姓凌的。
凌郝鐸見我氣炸的也不語,尷尬許久道:“我會盡快處理這件事情,絕對不會讓……”
“凌先生,別老插手人家紀檢部門的事情。再說,那男人貪汙已經不對了,你再把他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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