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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當成貼心小棉襖的和藹樣。有時我真懷疑,她到底是凌郝鐸的外婆,還是我的外婆,怎麼老是胳膊向外拐的。
哆嗦著起身,我是一肚子的委屈無處發洩。而凌郝鐸也跟著我站起來,笑容可掬的溫言細語道:“外婆,我去幫幫蘇蘇,這樣快些。”
外婆取下鼻樑上的老花鏡,十指交叉的手不容人拒絕著說:“不用,給她機會多熟悉熟悉廚房。”轉眼看向我,重氣一喘:“要是連頓飯都做不好,我怎麼放心讓她照顧好你。”
瞬間讓房間內的溫度降了幾分。
心灰意冷的重回廚房,一刻鐘後,我的怒火化作凌郝鐸嘴邊的牛肉,一溜煙,就被他嚥下喉嚨。
看著桌前兩人享受的樣子,我磨牙切齒的恨,真恨不得掀了桌子橫著走。
晚些時候,脾氣逐漸歸於正道的外婆捧著碘酒為我額角的傷口消毒換藥貼。冰涼的碘酒一碰到我的額角,我靈機一動的扯著嗓子哎呀了兩聲:“疼,外婆,輕點,別把我的傷口又給劃開了。你不知道,當時撞得有多疼。就一秒的工夫,我就暈了過去。”我就愛誇大其詞,就是要讓凌郝鐸心存愧疚。
果不其然,那男人手一顫,倒水的杯子從他手中跌落。頃刻水花四濺,碎成一片。
我小人得志的收回眼,心中一陣舒暢。可惜外婆不解氣的將手中的棉籤在我的淤血處猛地一按,虎著臉,在我齜牙咧嘴真疼的牙癢癢的時候給了我一個爆慄:“現在是不是很疼?你還可以裝模作樣的叫大聲一點。”
我淚眼一噓:“本來就疼,您就不能輕點,我可是你親外孫。”
“輕點。小芮,都幾天了,你的小孩脾氣還要耍到什麼時候才滿意?別的夫妻可是床頭吵架床尾和,你們這些天怎麼就沒點動靜。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外婆森眸一沉,手用力的將藥貼貼在我腦門兒上。接著曲指往我腦門兒上一戳,頓時就讓我狠疼了一把。最後,她嘆息了一口氣:“都結婚過日子了,怎麼對有些事情還糊塗著?有空交流交流感情,那才是婚姻的潤滑劑。你聽清楚了沒有?”
這什麼意思。
我現在根本就不想和凌郝鐸多說一句話。這幾天,要不是外婆您在這裡耗著,我肯定早打著包袱回宿舍和回校的王雨瘋玩去了,還會在這裡忍氣吞聲的被人奴役。要說奴役也罷,那小人竟然在睡覺的時候非要摟著我睡,任我怎麼反抗都不成。要不是想著儘量不要將動靜鬧得太大的讓你再次在天平上傾斜於他,我會背叛理智的任他宰割。
窩窩囊囊了這麼幾天,越想越是氣!
我氣鼓鼓的一屁股坐到電視機旁,腦後又傳來外婆一驚一乍的聲音:“別掃,讓蘇丫頭掃。”
又咋啦。
回眸一看,就見著凌郝鐸木訥的持著把掃帚,苦相抿嘴的望著外婆。可是外婆邪惡著表情看向我,一揚眉,猛揮手:“過來,把這碎玻璃給掃了。”
哪敢說聲不,只得唯唯諾諾的奔上前去從凌郝鐸的手中奪了掃帚。可惜他犯傻的和我爭奪了起來,還口中喃語:“我來。你都辛苦了一天,這點小事兒還是我來。”
“什麼辛苦,她的懶骨頭就是欠運動。”外婆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
我受教的一把搶過掃帚:“好啦,我掃還不成。你們兩個就安靜的看電視,讓我為奴為婢的好生伺候你們。你們一個是我外婆,一個是我老公,我辛苦點是理所應當的。”
“哼,這才像句人話。”外婆輕哼,我風化中。
折騰了一天,勞累了一夜,我是碰床就暈睡了過去,哪還有心思和姓凌的搶被子。
半夜,恍惚的神智漸漸被臉上滴答答的不舒服揮散,我是渾身的不自在。不情不願的在好夢中掙扎著醒來,還沒徹底理出頭緒,就感覺這額頭被什麼東西不停的來回撫摸親吻。迷糊著以為遇見了採花大盜,剛要睜眼,大腦方才意識到是凌郝鐸這廝不識相的打攪我與周公難得的約會。忍耐到了極限,就在我要大發雷霆之際,我的腰被人緊緊環住。屏氣凝神的期待著他的鬆手,可惜良久,就在我快再次陷入沉睡時,貼著藥貼的地方又被人一陣輕輕的觸碰。
他的手在我額角來回的撫摸,剎那,讓我心揪的難以自持的戰慄。接著凌郝鐸細不可聞的聲音響徹了我的整個大腦,他悄悄絮語:“蘇蘇,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撞傷你的。”
知不知道本小姐在睡覺,你就不能消停點。
臉上一涼,他的淚滾落在我的臉頰。床微動,窸窸窣窣的聲響中,他將頭置於我的懷間,蜷曲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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