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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我老公回來了,我在替他收拾東西。”
“沒出息,不知道叫他自己動手啊。蘇打,快來接我,又打雷又下雨的,我回不來。記得帶見外套,降溫了,可把我凍壞了。”
我怎麼沒聽到打雷?不管是不是真打雷,我立馬答應了外出救美。可惜凌郝鐸不依,也不給我離開的機會。他醋意大發,雙手托起我的臀部:“讓她淋雨去。”
“不行。”我急吼吼地打斷。可惜剛說完,見著凌大神面露兇相,我服軟的雙腿收攏在他的腰側討好著說:“要不你叫個人去接她。”
聞言,我的臉上落下凌郝鐸滿意的熱吻。他聲音中帶著輕快:“她在哪兒?”
我言:“英語角。就是我們學校西大門的第二棟樓。”
凌郝鐸滿意的笑笑,接著一把奪過我的手機按了幾下,簡單地對著通話的那方說:“是我。姓帥的女人困在西大門的第二棟教學樓了,你去接一下。”
話一落,沒給我反應的機會,他已一手將手機摔倒了一旁。
我追問:“你叫的誰?”
凌郝鐸不滿意的咬了咬我汗膩的肩頭:“愛慕你同學的人。別說他,我的禮物還沒拆完。”見我心不在焉,他發狠的一把摟緊我,它全沒入我的身體,並探究著裡面的世界。凌郝鐸收緊了手臂:“今晚我受打攪了,老婆,生日禮物我要你重新送。”
忍受著身心折磨,我終於記起愛慕帥笑語的男人是誰,於是驚呼:“你是說王璞。”
這下,我要杯具了!凌郝鐸好不找歹不找,怎麼就找了帥笑語的宿敵——王璞。要是她知道我寧願選擇和凌郝鐸恩愛也不去救她,我想我會死的很慘,而且是慘不忍睹的死法。
可惜,凌郝鐸輕扭了幾下身子,不滿地抗議著我對他的忽視。而它,在我滾燙的體內又大了幾分,不依不饒的要我給它降火。不滿的側臉,感覺著他和它的異常,我橫眉一對:“你故意的。”
凌郝鐸嘿嘿不答,重新將我置於掌控中。一陣窸窣的呻·吟後,他嚴肅著表情警告著說:“老婆,以後這種時候你的腦子裡只能想我。還有,我剛才有說,今晚的禮物有疵瑕,我要你明天關了機重來。”
第六十一章
自打王璞像接了聖旨似的將帥笑語帶了回來,帥笑語的小臉又給披上了寒霜。她一見我就瞪眼相對,一見凌郝鐸就不假辭色惡語相向,可惜,即便態度對我再惡劣,這閨女還是改不了晚上要當我暖寶寶的行為。為此,凌郝鐸是滿腹的牢騷,苦大仇深的從他生日那天起就沒再給我好臉色看過。小氣就小氣唄,為啥要殃及無辜的對我頤指氣使,說我引狼入室,害得他連和我同床共枕的權利都被無情剝奪。
可這又能怪誰?說到底,夾在兩人中間的我才最可憐,就像奧利奧的餡兒一般動彈不得。
痛苦無語的仰天長嘆,窮折騰了一天,我想起外婆時常嘮叨了一句話。她老人家常說:“沉默,是對抗一切的法寶。”於是我改變了想討好兩人的想法與做法,直接在他們劍拔弩張、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時候採取了眼無視、耳不聞的作戰方略,並在鬥智鬥勇的硝煙中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
可我還沒來得及慶祝第一戰的勝利,週五晚上,陽臺上,趁著帥笑語洗澡沒當燈泡的當兒,凌郝鐸使著眼勁兒給我發射了無數次要求我主動投懷送抱的訊號彈,只可惜我愣是裝不懂。他恨鐵不成鋼的急色,青筋暴起的哀嚎:“老婆,讓她滾,姓帥的女人嚴重的影響了我們的夫妻生活。我們家有我沒她,有她沒我。”
這麼大人了,怎麼就這點肚量。我眼也不抬的收拾著衣物:“忍忍,她住夠了自然會走……估計沒幾天了。”國慶節要到了,帥帥應該、可能、也許會回家。
凌郝鐸早就被那叫愛情的玩意兒衝昏了理智,暴躁的哪聽得進我的言說。他大聲嚷嚷:“憑什麼要我忍,我受夠了,你明天就把她轟走。你老公我辛辛苦苦的工作,在學校要受她白眼,回到家想和你聊聊天,這女人又陰魂不散的纏著你說要一起學習。大晚上的學習什麼,晚自習她幹嘛去了?哼,我算是看出來了,她就是想讓我們離婚,簡直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不知羞恥……你轉告她,要是明天還賴著不走,我讓她期末成績為零。”
報復人,也不帶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吧。
悲切地看了凌郝鐸一眼,見他滿臉的認真,我無奈的搖搖頭,將晾衣叉握在手中:“想讓她走也不是沒辦法,可是有個主意太缺德了,我實在是不忍心讓自己變成重色輕友的極品。”
凌郝鐸臉上的怒氣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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