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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以後,霍建亭才明白,這大約就是傳說中的魚水之歡了吧?
所謂的魚水之歡,歡的不僅僅是魚,連水也是快樂的,才叫作魚水之歡。
快樂的若只有魚,又談什麼歡呢?
總之這一場歡/愛就像是一場久違的甘霖,滋潤著他乾涸已久的心。
其實,情動之時,便是心起之刻,只不過,這男人對感情的事,向來都是無所謂的態度。
被窩裡光條條的小美人魚長長的羽睫動了動。
下意識的,霍建亭閉上了眼睛。
顧清歌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因為屋裡的窗簾是關著的,所以她並沒有覺得有什麼。
下意識的去摸放在床頭櫃子上的手錶。
媽呀,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遲到了!
於是乎,顧清歌飛速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撿起凌亂了一地的衣服,往身上就套。
腿間的疼痛立刻湧上來,從一點擴散到四周。
痛意,身體最底部的濡溼,散落一地的衣服,都在提醒著她,到底發生過什麼。
昨天夜裡,她和霍建亭那個了…
那個過了…
竟然…
竟然還是在醫院的病床/上…
而且還是霍建亭生著病的情況下…
顧清歌啊顧清歌,你是不是有點太過飢/渴了?
可連孔子都說了,食和色本就是人的本性,又有什麼好害羞的?
不過,好像昨天晚上霍建亭表現的很好。
而自己,表現的則像個大傻瓜…
似乎,還哭了…
和霍建亭有這樣親密的接觸。
幸福?
還是不幸?
她已然說不清楚,但有一點她很清楚,在這一場也許無關愛情的歡/愛裡,顧清歌是無悔的。
對,她不後悔。
衣服還沒有穿到身上,腿間又是一疼,她毫無預兆的倒向地面。
她認命的閉上眼睛,以為會摔在地上。
卻不想,迎接自己的是,竟然是暖暖的被窩。
某個身上膀子長的男人直接把她撈回了床/上。
顧清歌一愣,沒有完全穿上身的衣服還抓在手中。
“你…早就醒了?”
那豈不是自己光條條的樣子全部被他看光了?
於是乎,某個人急忙把那半截沒穿上的衣服捂在臉上。
霍建亭粗魯的把她蓋在臉上的衣服扯開,“顧清歌,你男人就長的那麼難看不入你的眼嗎?”
顧清歌語塞。
這男人,真能誤解別人的意思。
昨天到現在,她都不敢看他,那些翻雲覆雨的片斷還在腦子裡盤旋,她哪有勇氣看他。
霍建亭,你丫的,不帶這樣兒欺負人的。
她依舊偎縮著身子,雖然兩人緊緊偎在一起,可她的心一陣又一陣的亂跳,實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這羞人的場面。
她越是躲,他就越是靠近,把她逼的無路可走之時,她終於抬起水汪汪的黑眸看他。
“那個…那個我遲到了…”
霍建亭眉頭一皺,這女人!
醒來第一句話不是應該向老公問早安麼?
“已經是下午兩點鐘了,等你趕到醫院,也下班了…”
他看不透這個女人。
不是說女人只有真心愛一個男人,才會把身體交給那個男人麼?
為什麼他一直餓到現在,也沒見霍太太心疼一下?
莫非,這月惜晨的泡妞語錄錯了?
原本還在他懷裡掙扎的顧清歌突然一滯。
是啊,都已經下午兩點多了,等她趕到醫院,還真的下班了。
顧清歌痛心疾首,捂著胸口一聲又一聲的嘆息。
“我的全勤獎啊…”
某個男人白她一眼,“老子替你請過假了!”
顧清歌緩了緩神,才又放鬆下來。
在醫院的病床/上和霍建亭發生那檔子事兒,她已經覺得很不好了,如今,貪歡竟然連上班時間都錯過了。
顧清歌啊顧清歌,你這叫什麼?
這才想起來霍建亭還發著燒,急忙又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額頭。19Sca。
長長鬆了一口氣。
還好,只低低的有一些燒,溫度不會太高。
一顆心終於落回到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