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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無意的,扭了扭身子,其中一顆水蜜桃便跳了出來。
霍建亭,看你投降不投降!
霍建亭只覺得自己要流鼻血了。
此情此景,他哪裡還有半分理智。
很快,顧清歌就被扔到了大床/上,某個雄性動物直接就撲了上來。
衣服不是用來脫的,而是用來扯的。
很快,兩個人就赤條條滾到了一起。
男人的手和唇一直在兩顆水蜜桃之間穿梭遊行。
靈活的唇挑動著每一根兒敏感的神經,從耳垂到耳廓,再從乳/尖到小腹,從手指尖到腳指尖。
無一不是男人親吻的物件。
蜜處隱隱有熱流滑下,滋潤著乾涸的窄道,滑膩膩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弓起身/子。
高處的男人隱忍著痛楚,汗早已溼透了他的發。
“小東西,叫…”
“叫出來我就給你…”
浸染了情/欲的聲音裡,滿是壓抑的痛苦和暗啞,充斥著挑/逗和調/情。
她忍耐不住,發出輕微的吟/哦聲。
“哦…”
不過是一聲輕哼,卻彷彿是這世間最美的邀請。
她的身子已經完全為他開啟,足以承受他的碩大。
他不再猶豫,縱身一挺,讓彼此緊密貼合,再尋不著一絲縫隙。
“呃…”
她發生滿足的輕呼聲,帶著某種愉悅。
身上的男人動作更加兇猛,一下比一下用力。
“小東西,喜歡不喜歡我這樣幹你?”
微眯的眸子裡滿是迷離的水汽,臉上呈現著因情/欲高漲而產生的微紅,醉人的眸子,無邊的惷光,都在這一刻被他細細描繪。
她似懂非懂的點了一下頭,迷茫的眸子裡盡是風情。
身上的男人卻是發了狂一般,衝刺的更加劇烈。從架意墅放。
直到他一聲難耐的吼,滾燙的熱源在她身體內散播開來。
這世是最笨的事是什麼?
大約就是顧清歌這樣,羊肉沒吃到,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霍建亭不是人。
明明剛剛才做過,也不知道怎地,他那地兒又起來了,連一點休息的時間都不給她,又把她從頭到腳吃了個乾淨。
有人說過,男人在床/上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男人在床/上承諾下的,都不能相信。
那剛才意/亂/情/迷間霍建亭說的那句“一直陪我到老”…
又做不做數呢?
她好累,全身都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最疼的還是兩條腿之間的地方。
一地凌亂,屋裡到處都是歡/愛過後的氣息,帶著淡淡的檀腥味兒,卻讓人覺得那麼美好…
顧清歌只覺得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
唯一剩下的,就是身旁這男人的氣息。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
霍建亭早就醒了,穿著睡袍坐在電腦前,似乎正在跟什麼人視訊通話。
身上滑膩膩的感覺早已不復存在,原本凌亂的衣服,這會整整齊齊的放在床頭,她伸手就可以拿到的地方。
仔細回想著隻言片語,好像是在半醒半夢之間,霍建亭打來了溼水,替她擦拭的身子。
那豈不是她全身上下都被他看遍了?
如今,她真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再也不出來了。
剛剛裹上的被子被人拉開,露出霍建亭平靜而淡漠的臉。
“霍太太,新年好…”
顧清歌有些不好意思,半閉著眼睛掩蓋自己的尷尬,勉強擠出一抹笑,“霍先生,新年好…”
他的視線停在她仗著的蝴蝶骨上,嘴角向上微微彎起。
“對於霍太太送我的新年禮物,我很滿意…”
“不知道霍太太對我的新年禮物滿意否?”
顧清歌眨了眨眼睛,“你送了我新年禮物?”
“在哪裡?”
推著被子坐起來,四處尋找。
某人的一張臉已經黑了下來,輕輕咳著。
“那個你的新年禮物已經被你吃掉了…”
他好心的提醒著床/上的笨女人,一邊肆意的欣賞著大好惷光。
顧清歌是那種很瘦的女人,瘦歸瘦,可該有肉的地方,她一點不少。
胸部雖說不是很大,放在他的掌心裡